阮软玩得差不多了,轻揉着树枝的叶片,目光落在不远处看不清脸色的池墨上。
尼尔说池墨的身上被下了她的种子……
阮软心一动,原本正冷冷的看着阮软和尼尔玩耍的池墨,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阮软的方向前进。
潜意识朝着她的方向而去,但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踉跄的走了两步,池墨就整个
扑在了黄土上,白衣一下子变得肮脏不已。
“咳、咳!”扬起的尘土呛得池墨咳嗽不已,他动作迟缓的从地上爬起来,隐含怒气的瞪向阮软,“你
什么?”
阮软看着池墨狼狈的样子,惊喜不已,原来她的能力不仅能够控制植物,看池墨这个样子,被下了种子的
也受她控制吗?
她忍不住勾起嘴角,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目光闪闪的盯着池墨,“你怎么被下种子的?”
在得到祖先们的赐予和魔鬼林的能量核心之后,阮软就失去了意识,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美梦,梦境之外的事
全然不记得了。
阮软明显看到池墨的脸色一下子僵了,沉得像是能滴出墨来,这张之前总是冷冰冰的脸上,最近
绪倒是丰富了挺多。
池墨不发一语,转身就走。
现在都受她控制了,就这种态度?
阮软心一动,四面八方的树根一拥而上,直接卷住他的四肢,将他整个
呈“大”字型吊在空中。
尼尔赶了过来,“阮姐姐,等等!主
的伤还没有好呢!”
“伤?”
“就是之前那个指挥官引
炸弹的冲击,主
被树根卷到地下才幸免于难,不过
部和身上受了不少伤,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些特效药,但也只是把表面上的伤治好而已……”尼尔突然想到阮软是可以做治疗的,期待的看着阮软,“阮姐姐不是会治疗吗?拜托……”
“不用求她!”
即使被像是囚犯一样吊起来,池墨依然有着自己的骄傲。
可惜阮软最不待见的就是池墨这副样子了——凭什么啊,当初在“尼诺”号时,这家伙把她跟实验室的老鼠一样搓来揉去,现在他小命都在她的手里了,这副清高样子算什么?
树根将池墨带到阮软面前,阮软抬手戳了戳池墨的胸膛,“你搞清楚,现在我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她想说这句台词很久了!真是翻身农
把歌唱喂!
尼尔在一边小小声的提醒:“阮姐姐,变异蚂蚁可以钻
的,要想抓到捏死也不容易的。”
阮软没好气的朝着尼尔看去,却听池墨发出低低的喘息。
“你,别碰我!”
阮软以为自己听错了,见池墨这种态度,更想将他高高在上的表
打落,思及尼尔刚才说的池墨身上还有重伤的话,阮软最终选择捏了捏池墨那冷清俊美的脸庞。
手感意外的不错。
“我偏碰,你咬我啊。”
阮软这样子,活脱脱的小
得志,池墨气得不行,偏偏身体无法自已的将自己的脸越发往阮软的手里凑去。
“嗯……”
只是这种像是玩弄一样的碰触,身体却还是不争气的有了感觉。
阮软本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看到池墨那隐忍的表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下子后退了几步,有些哑
无言的瞪着池墨,“你,你是变态吗?这样都有反应?”
她真的很懂得怎么羞辱他。
池墨眼睛中已经满是冰棱,像是恨不得杀了她。
“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尼尔在一边试图解释,“阮姐姐,主
也是为了救您才……”
“尼尔,闭嘴!”
“可是主
……”
阮软看着这两主仆遮遮掩掩的样子,心里更是像是被
挠痒痒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没有再触碰池墨,只是让树根抬起池墨的下
,强迫他看着自己。
虽然阮软还没有拥有能力多久,但她已经彻底
上了这种感觉。
果然有实力才是硬道理,看看这个之前把她玩弄于鼓掌的男
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阮软没有想到的是,池墨竟然连树根的碰触都起了反应。
“唔……把你的东西拿开!”
不得不说美男就是美男,发
的时候也是赏心悦目的。
即使阮软心里鄙视池墨有些变态的发
反应,但这种能够控制对方的感觉,让她有些上了瘾。
阮软想起在“尼诺”号时,这个男
怎么搓揉她的,目光飞快扫过池墨下身高高支起的帐篷,嘴角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你之前说什么来着?”
“‘做到受
为止’,对吧?”
折磨一个男
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那些树根在阮软的意动之下,从池墨的衣服下摆、从他的裤
、从他的衣领中伸了进去。
此时沦为阮软
的池墨,原本只需要一点点小小的碰触就足以燎原,偏偏阮软还不自知,恶劣的让树根玩弄起池墨的身体来。
在树根缠上他的时候,池墨就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阮软的意图。
他不会求饶,但他不愿让这狼狈的样子叫别
看到。
“尼尔,离开这里!”
“是,主
。”
阮软正玩得起兴,她以前没有想到男
动
的时候原来是……这么的美妙,让她根本无法准确控制树根,任由树根越来越过分的玩弄他。
“别走啊。”
尼尔苦笑着道:“阮姐姐,我知道您对之前我们对你做的事
很生气,但主
也是为了
类的未来才这么做的,求您看在他救了您的份上……”
“跟她说这么多
什么,走。”
在池墨的命令下,尼尔到底还是离开了。
阮软望向此时已经满脸红
,腰身无意识的挺动的男
,心里有些复杂。
其实她知道尼尔说的没错,这个男
那么做也只是为了
类的未来,但……
“你知道我最生气的是什么吗?你原本可以用更好的办法的。”如果他们能顺其自然……毕竟如果她和陆野在一起,总是要考虑到孩子的问题。
更好的办法?他根本没有时间。
池墨听了阮软的话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但他什么也没有解释。
此时树根甚至恶劣的玩弄起他的
器来,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了下来,高高昂起的热
色
,被土褐色的树根来回套弄着……
对如今的池墨来说,被阮软控制的树根也是她的一部分,等于被阮软揉捏
、玩弄分身……明明觉得羞辱,但只要想到这一点,
就越发不受控制的胀大,甚至开始不自觉的挺腰。
阮软盯着池墨泛起红
的脸颊,嘴角却拉开堪称恶劣的笑容。
“我要怎么回报你呢。”
“那就这样吧。”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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