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胸膛上的热气仿佛笼罩着她,在身前如一堵结实的墙。
她早就慌,不知道自己的脸染上一层落霞水。
抿了抿唇,维持着最后一丝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像风中打飘的落叶,“……钟先生,我该怎么帮您?”
就听见埋在她肩上的男低低一笑,略微沙哑的嗓音直直震
了她的脑颅。
季缃突然觉得窒息,不自禁地张嘴,安静大
呼吸。
他这是在……要她的命。
别再笑了……
恍惚间,她虚扶在男腰间的手,被温热
燥的手掌握起。
季缃被他高大身躯堵在墙边,无法低,只感觉到那只手很有力,包裹着自己的手,贴上了一处地方。
触手冰凉的皮带之下,硬挺的棍状物将西裤布料牢牢撑起,散发着危险的热度。
季缃脑内轰然一声,眼睛吓得忘了眨,手迅速挣脱他的手,收回来,却无处放。
“你什么……”她静了一秒,拼命推伏在身上的
。
然而她的手再次被他牢牢抓住。
他的唇就贴在她耳边,男陌生独特的声息混合着辛淡酒气,
在她发丝与娇
脸侧。
她咬住唇,只听他沉哑的声音,“你不愿意?”
好像很忍耐一样,他垂着,从她颈侧抬起脸庞,挺蹙眉峰下,幽暗视线流连过她的红唇,秀挺的鼻,最后是她的眼睛。
“ste…帮我。”
季缃觉得自己要陷那双墨黑狭长的眼睛里,再也出不来了。
他居然知道她的名字,记得她是谁。
慌湿漉的目光,停留在了那道皱着的眉心上。
她想,他一定非常难受,才会抓着自己的手让自己那样。
可是,她不会,也不敢。
尤其当……对象是他。
不知她的身躯僵硬了多久,突然,走廊里有说话声渐渐传来。
季缃顿时紧张,下意识推他,被他趁势搂住腰,往旁边的男厕里去。
所幸说话声停在了洗手间外,没发现里面的动静。
季缃高跟鞋踉跄几步,被他搂厕所里的小隔间,关上门。
她发誓,她想跑的。
可是一个喝醉的力气还那么大,紧紧扣着她的手,把她抵在门上,倾身下来,咬住了她的唇。
“唔——”
季缃睁着眼又惧又慌,唇齿轻易就被他撬开,湿热的舌毫不留
地侵
,略显狠迫地搜刮过她
腔里每一处柔软。
隔着西装的结实胸膛牢牢压住她的,更别提下身昂扬嚣张的硬物,正抵在她小腹前,让她退无可退。
“嗯唔!放开……”
她好容易拼命避过喘气,那张唇又不饶地堵上来,强制掌控她的呼吸、吮咬她的唇瓣,温热大掌也移到她背后,在那片
露的滑腻雪背上留下灼
的温度。
季缃承受着前后的进犯,眼睫泛着湿润朦胧,不知是吓的,还是被憋的。
终于,他放开她的嘴,听着她的弱弱低喘,意犹未尽地低舔了舔那瓣红肿的下唇。
季缃说不上到底是委屈还是害怕,总之心里一片混沌糊涂,七八糟。
她从没有被这样吻过,从前拍过的剧里有吻戏,但也仅是蜻蜓点水或者借位,再纯粹不过。
男把舌
伸到她嘴唇里,这是第一次。
她低不去看面前的
,推一把他,嗓子带了隐隐鼻音,“可以了吗?”
话音未落下,男厕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传来一声清晰的脆响——一只尖
高跟鞋被扔到了男厕的门上。
季缃紧紧屏住呼吸,脸上红晕失了一半,心蹦到嗓子眼,生怕被发现这里有
。
男却毫不在意,低声一笑,向前挺了挺胯间硬昂的粗物,示意她:还不可以。
季缃下腹被他那物顶住,隔着裙子与西裤两层布料,她都能感知到它的形状与灼热。
他说的帮他,到底是怎么,难道是要在这里和自己……
季缃垂下长睫,清艳面容掩在男身躯的
影下,被亲得嫣红的双唇紧紧抿着,视线捉摸不定。
门外,说话的声音消失了,没一会儿,传来咯咯的娇笑,紧接着又响起几声撩
的哀吟。
“陈总…啊…慢一点,别心急,把家衣服撕坏了……”
“骚货,腿给我盘紧了!”
娇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数不清的
词秽语。
“好,呜啊啊啊……陈总,好、好厉害……
得
家好…好爽嗯……”
门外男喘着粗气,嗓音浑浊,“
死你,骚
,老子要
、
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