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员。“
少年梦想达成的喜悦,过了这么多年依然保存在他的心中。
她被这份纯真所打动,心中滋长出一份莫名的温柔。
”我认为你是很好的演员。“
她以少有的真诚对他说道。
”独一无二的。“
科林·沃尔斯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腼腆地笑了,跟她道了谢。
两又说了一些关于枫糖浆和农场的轶事,她说小时候想要捡一片完整的没有斑点没有虫咬的枫叶,却怎么也找不到。他说起父亲在《哈姆莱特》里客串过小丑,自认为那是他最出彩的角色。
正当他说起《哈姆莱特》里的骷髅道具来源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的是他的经纪安娜。
他这才想起她曾说会在今天早上联系他,连忙向简表示歉意,走到客厅接电话。
经纪的声音听起来兴高采烈,对他说这次电影的成功让他名声大振,片酬也水涨船高了。
”我这边获得了很多邀约,你要仔细挑选才是。当然了你的档期排得也刚好。“安娜一旦开始谈论工作就喋喋不休,”下个月新年电影的补拍,你的前友也会在片场,她现在已经结婚生子了,记得表现得亲切友好些。十二月的圣诞晚会邀请昨天就送来了,我敢说一定是因为电影的关系,要不然这个请柬我还需要公关那边才能拿到。“
科林心不在焉地听着她的意见,不时表示赞同。
简环视了一下客厅,昨晚只燃烧了一丁点的巨大蜡烛还在咖啡桌上,旁边放了一本白色封面的书。沙发上的抱枕摆放的样子像是家具店的陈设,边桌上只有一个信封,整个客厅一样多余的东西也没有。不像她的公寓,总是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光是水晶球就有十五个。
他昨晚说26岁之后大约有过十任,这个数字也包含了自己吗?这些
都曾经在这里和他做过吗?
这种想法总是来得没有根据。
她歪着探看他打电话的样子。
科林·沃尔斯接电话时寡言少语的样子在她看来很迷。
科林一直认为安娜是很优秀的经纪,只是他刚和漂亮的
度过了停电的夜晚,正在吃没有枫糖浆的早餐,所以并没有心思考虑未来三年的工作计划。
简朝他走来,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
他以为她打算回家了,想要跟她说稍等一下会请送她。
她毫无预兆地在他面前跪下,把他的阳物掏出,含在了嘴里。
她大胆的举动来得太突然,他的呼吸一下子加重了。
经纪依旧在电话那
列举着一些项目的好坏。大制作的电影,收费电视台的短剧。
她的舌在他的
茎上抵着,玩弄地舔着敏感的皮肤,待到他完全勃起之后,她熟练地把硬挺的阳物推到
腔
处,要把他的欲望吞噬一般。
电话传来的声音成为毫无意义的词语在他空白的脑海中飘过,他咽了咽水,尝试集中
。
低看到她的棕发垂在他的小腹上,随着她嘴唇和手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的手很小,手指的触感很温柔。
“听说你最近结识了一名新的,她是个在纽约念书的大学生。”
安娜的话勉强把他拉回了现实。
“嗯,是的。”
“你的私生活我不涉,只是现在你的关注度很高,凡事小心的好。”
小心吗?
他答应了一声,把手伸进她的发里抚摸,闭上眼感受她
内的滋味。
一分钟后,经纪终于把话
代完,在谈论了几句天气之后结束了对话。
他松了气,放下手机。
“你真是,”
他推开她的肩膀,微喘着气。
“坏透了。”
“一时兴起而已。”她的眼放肆,嘴角透露着恶作剧的胜利坏笑。
“我想,我必须要惩罚你一下。”
他解开她衬衫上的几个纽扣,让她的房
露在眼前。
“转过身,趴下。”
命令的吻。
她乖巧地转过身,双手支撑着趴在带有浅色花纹的地毯上。
他欣赏着她部的形状,慢慢地把
茎推送进她的体内。
她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声。
坚硬的阳物占据了她的道,异常地
她的身体。
他握着她的腰,用力地抽送起来,身体碰撞的声音还有她的呻吟声充满了寂静的客厅。
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再也坚持不住,趴倒在地上,身体颤动了一下。
他脱下衣服趴在她的身上,重新进她的下体。
亲吻她的耳朵,声音低沉。
“告诉我你还想要。”
“是的,先生,”
她顺从地说。
“我还想要。”
这句话完全激起了他的欲,他继续占有她的身体,手指放进她的嘴里被她轻咬着,听她发出销魂的呻吟。
“我昨天还没有好好地看看你。”他边说着,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那时候只想着别的事。”
“毕竟是十天没有做。”
她扭动着腰肢,发搭在胸前,双
随着身体的动作抖动。
他耐心地看着她身体的动作,与她说些漫无边际的话,接吻,缠绵。
“沃尔斯先生,”欢过后,她的手指在他的耳廓上划着,“你说从天花板看下来的话,我们的样子像什么?”
“大概像一些电影的画面。”
“色电影吗?”
“也可能是文艺片。”
“这里像电影场景一样空的。”
“你喜欢的话大可以放些摆设。”
“为什么总在意是不是‘我喜欢’?”
“大概是,”他认真思考了一下,手掌在她的小腹上游移,“职业本能,总是想要在某种程度上取悦别。”
她眨了眨眼,手指捋着他的发,不再说话。
当她重新把连衣裙穿上,整理裙摆上的小皱褶时,天气已经比起昨下午冷了好些。然而明天却又会升温回暖,真是变幻莫测的一年。
他拿出了一件灰色的开司米毛衣。
“把这个穿上吧,会感冒的。”
“看上去会很怪。”
“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黎的
。”
他把衣服塞到她手上。
她自己也有一件开司米毛衣,是在两年前的“黑色星期五”抢购的特价品,穿在身上总显得很臃肿。
她把毛衣套在身上,再把发拨出。
吻了他的脸,向他道别。
“简,”
他在她走进电梯前叫住了她。
才意识到这是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并没有想象中尴尬。
她有一点意外,很快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递给她一个信封,对她说这是旅行的手信。
她在回家的计程车上打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明信片,上面印着她不认识的红砖建筑,另外还有一片金黄的叶子。
她把明信片翻过去,上面只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