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物体就在我的尖上绕了一圈,我敏感地“啊”了一声,颤抖了一下。
“别动,这样就画不好了。”
画?我慢慢睁开眼,看到骨喰老师拿着一支蘸着红色颜料的笔刷,在我的胸部跃跃欲试,脸上带着一副认真的表,仿佛我的
体真得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纸而已。
如果继续看着这个羞耻的画面的话,我可能就会再次忍不住了吧,我闭上眼,然而黑暗却让我得感官更加清晰了·。
那狡猾的笔尖从我的跳着华尔兹,到了我的肚脐附近,而后是那芳
萋萋的地方,他在那里停留的时间格外的长,围绕着那个白
的小山丘不知勾勒了什么,让我耐不住痒意想动一动,却又不想
坏了他的作品。
然后,突然一个异物戳进了我水润的花,因为很湿了没什么痛感,但我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吓得几乎弹起来。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啊,果然,是他的手指啊。这样一声不吭地就开始玩弄我了吗?
他看着我的表,眨眨眼,说了一句,“不会把笔
进去的,不
净。”等等,你在这个时候说这个我会想笑的啊!我并不是想问这个。
这个啊,看着高冷,可是在某些地方又脱线地可
。
“咝……”道又被扩张了,他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弄,却又够不到最尽
,难以化解那最
处花心的饥渴。
“别分心。”他的声音带上有点感的沙哑,在我想反驳的时候,欺身上前,银色的发丝扫在我的锁骨上,四目相对间,我好似撞进了他瞳孔的
处,“就算是想我的事也不行。”
然后,香滑又甜蜜的吻落了下来,我与他的舌一起
缠着,舞蹈着,津
飞溅着,流到下
上,润湿了他的领带,他那写着“骨喰藤四郎老师”的名牌上也沾染了一份光泽,使我心里愈发涌上一
禁忌的快感。
突然,他美味的舌离开了我的腔,我不满地撅起嘴,听他再次解释道:“画会被弄湿的,弄湿的话,只好重来一遍了·。”
这时,我才想起来去看一下身上的画:那是梦中充斥的红玫瑰,像束缚的丝带般爬上了我的身体,色的
是她的花心,卷曲的耻毛是她强壮的根。
“喜欢吗?”骨喰老师趴在我的耳畔问,“我很喜欢。”
我张张嘴,却没能回答出来。
“好了,现在翻身。”没等我感慨一会,他又开始发号施令了。
我趴在桌子上,感觉有点黏,可能是因为刚才流淌的体的关系吧。
我还以为他要画背后的部分,放松地等待着,没想到听见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然后,就从身后被巨大的刃贯穿了,从后
的角度能更直击那块
处软绵绵的
,我被这突
起来的刺激捣得汁水肆溢,直接爬上高
。
然后当我喘着气感受高的余韵时,他又掐着我的
瓣,加快了攻击,狭小的甬道被不断地
开,然后又弹
很好地缩紧,几百上千次地重复这个过程,身后的力量也不断加大,就仿佛要把底部的两颗
球也一起塞进来一般。
他有力的胯部撞击着我柔软的瓣,发出带着水声的啪嗒声,两
的喘息也
织在一起,谱成一首迷
的音乐。
不知过了多久,我不知高了多少回,腰已经快断了,各种
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仿佛上好的催
良药。
最后,他终于攀上巅峰,颤抖着在了我的肚子里·,可能是因为一周没见过的关系,这次
格外地漫长,我感觉子宫又酸又涨,可是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餍足。
如果总是这样在里面,会不会有一个像老师那样的小宝宝啊。我这样漫无边际地幻想着,
当然,我有好好地算安全期,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云雨初歇,他像往常那样拿着纸巾为我们收拾残局,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言语中带上了些许慌张,“麻烦了。”
“怎么了?”我疑惑地直起身。
“我的画,毁了。再来一次吧。”
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