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乔瑟尔把那深入内裤撩拨人心的手给拉了出来,捏着那根灵活的食指,来回摩擦,“对于能让你恬不知耻享乐的事情,我……没有兴趣!”
“呃!唔……”话音刚落,洛伦佐的手指上传来剧痛——手肘被迫抵在椅背上,食指被乔瑟尔反折过去,显然伤筋动骨,那手指再难听从主人的使唤了。
“呵啊……啊……”断续的痛吟,十指连心,洛伦佐眼睁睁看着指骨被人折断,却毫无还手之力。
“这罪恶的手指得暂时休息一下,不能任它撒播淫欲的种子了。”乔瑟尔说着,掌心又抵上了旁边的中指,令坐着的男人双腿止不住抖动,“很痛?难道你最得意的迷药没有起效?你不是应该发现自己的四肢渐渐失去知觉了吗……”
看着青年靠近他眼前的俊美面孔,洛伦佐不禁担心起另一根手指的下场:“……不,那酒不是……”
“哦,不对,没错,那酒只会卸除你的力气,不会变成麻醉剂的。”乔瑟尔松开了他的中指,对着几乎要紧贴上的嘴唇吹了口气,引来身下人一阵颤抖,“它反而会使你的感官更加敏感,对吧?”
不论是疼痛还是爽快,席尔瓦之叹的药水都能将它们逐一放大,有时都能赶上催情剂的效用。洛伦佐感觉到了,他的触觉像是在身体里无限扩张,抽干了他能凝聚起来的力量;而乔瑟尔的声音,随着听觉的敏锐,充斥着他的耳道,让耳道连同脑袋里一起嗡嗡发痒,开始失去思考的能力。
意识有些朦胧。脖子上的强力还在,整个人依旧被顶着椅背,青年的脸似乎离开了他的视线,又似乎还在原地,模模糊糊之间,突然一个冰凉的硬物贴上他的胸前,慢慢向下滑去。
乔瑟尔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一把折叠刀,锋利的刀刃正紧贴着洛伦佐的皮肤,将经过之地的细毛一点点地削去。
……这是在……剃毛?洛伦佐的呼吸都停顿了,身体比他的大脑先一步反应,防止被利刃误伤。目的不明的动作,他看着青年握刀的手,似乎是小心翼翼,可又透着漫不经心……直到他发现,制约在他颈间的手不在了……
乔瑟尔松开了他,可是他被药力迷惑,失去了挣扎逃脱的可能。
认识到这个事实,上腹传来痛感——由于他情不自禁的挣动,刀尖划破了他的皮肤,伤口冒出血来。
“当心点。”乔瑟尔出声,不知是安抚还是警告,洛伦佐所能感受到的是,刀刃改变了方向,变得更加危险了,“帮你除去污秽的东西,让你洁净得如同走向之国度时一样……”
谎言!这种剃法真是没有一点他话里的诚意!
青年将为死人施行的修容法用在他身上,紧随着西装裤布料裂开的声音,刀尖游移着挑开了内裤上最薄弱的部分,解放了男人一直掩藏起来的下体。
“……它的反应,是因为疼痛,还是期待?”洛伦佐意识到,自己的阴茎已然抬起头来,抖抖瑟瑟地歪在一边,接受青年满怀讥笑的检视。是药的作用?不一定,也许单纯是身体激动了起来,源自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境遇。
刀刃逼近,细细密密地摆弄起洛伦佐浓密的体毛;没有任何助力,他感觉刀锋滑过之处失去的不仅仅是毛发,常常还有薄薄的表皮……最令人恐惧的还是刀面上的凉意,不知是刀刃还是刀背,一次次自他的茎身蹭过,连意识迷蒙的自己都能感觉到,那蓄积着欲念的肉柱越来越硬,直挺挺得好像要与冷酷的小刀对抗。
“仅仅为了一把刀的抚摸,就激动成这样?”青年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鄙夷,他操纵着刀戏弄起坚挺的性器,在上面寻找到合适的位置,轻巧地划了一下。
伴随恐惧,痛感更加激烈,洛伦佐险些发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他的分身正在渗血——或许是乔瑟尔故意为之,避开了重要的血管,只给了他强烈的刺激——坚硬的东西没有因为疼痛软下,反倒更加激动了。
“不愧是荒淫的席尔瓦之王……”乔瑟尔说着,把刀绕过去,“照顾”起下面的囊袋,恨不得在那里也留下点刀痕似的,“你身体里塞满的,大概只剩下欲望了?不论什幺,都能引得出它们来?”说罢,他忽然收回刀刃,折了起来;但他似乎没有弃用它的打算。
洛伦佐就这幺眼睁睁地看着,那刀柄与刀刃间的关节又在继续旅程——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刀强行打开了他毫无准备的后穴,狠命地挤了进去。
对于席尔瓦之叹的领导人,迪亚戈·洛伦佐玩弄过的年轻男女不计其数,可绝对没有一个人胆敢擅自打他后庭的主意;即便是如今许多男人为了增强快感而在上位开发起后穴的快乐,洛伦佐觉得这种色中饿鬼的行径不适合他的身份地位,不会尝试。乔瑟尔说得没错,“第一次”,这地方第一次吞进去的不是手指不是舌尖也不是真枪实弹,而是把冷冰冰的折叠刀。虽然尺寸不大,但毫不留情地撕裂与深入也足以让洛伦佐吃点苦头。
更别说,药性还在折磨着他。
“啊,吞进去了……”乔瑟尔公布了这个事实,并拨弄开穴口的皱褶,要看看里面的情况,“你没喂过它吗?里面蠕动得似乎……很饿?”
“怎幺会……呼……”饿,再淫荡的家伙也不见那里天生会饿的!洛伦佐脑袋里热气腾腾的一团,张口辩解,却不再有说清楚一句话的气力,剧烈地喘起来——他感觉得到刀的位置,确实全都进去了,并且随着他的喘息,不停地往深处跑。
“这下要是弄不出来,可就麻烦了……”青年的语调里,有着严肃的研究态度,好像在思考着解决方案,起身,离开了洛伦佐身边。
……他要去哪儿?就这幺把我扔一边?后穴中的金属似乎被他渐渐温暖了,反而令人觉得热得发烫。洛伦佐不想让它继续留在里面,抬手时才发现只有手指能动;费力地扭头过去,看见在门边弯腰找着什幺的乔瑟尔拿起一堆东西走过来,不禁猜测起下一步的发展……
“你的眼,是在求我吗?”乔瑟尔难得露出浅笑,拉起洛伦佐努力动弹指尖的双手,把他整个人拎起来,转了个方向,三两下就扯掉了他上身敞开的衣服,令他赤裸地趴在椅子上。
“你要……打算……”看不见乔瑟尔,男人慌了片刻,就发现皮质的东西在他的手腕上收紧——不是已经失去行动能力了吗?为什幺要把他这样,铐起来?
乔瑟尔又离开了他,他听见背后有些悉悉索索的响动,进而是天花板上丁丁当当的脆声……直到一个钩子划破了他的手背挂在了他双手之间,他才发现青年的企图——
肩膀上一阵撕扯肌肉的强力,洛伦佐被吊在了休息室自己精心挑选的那座吊灯上,正好绷直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面的高度。
“乔……乔瑟……”现在,除了脚上的鞋袜,他的身上再没有遮挡的东西了。乔瑟尔不在他面前,他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尽力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面对着的,是他最爱的那一幅圣者像,是萨兰多投注在他身上,充满怜悯的目光。
洛伦佐从内到外打了个寒战。手指的痛、上腹的痛、下体的痛、后庭的痛、手腕与肩头的痛……这些痛处连在一起还抵不上他被那双眼睛看见的瞬间心口抽搐感强烈,浑身上下都紧绷着,无法放松。
“萨兰多在看着你。”年轻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乔瑟尔的脑袋凑在他后颈上,一双手顺着他的腰部滑下,揉着他紧实的臀肉,手指直插进臀缝间,翻搅愈发敏感的内壁,勾住陷进去的小刀,缓慢地向外抽出,“别夹这幺紧,还不是时候……”
随着刀具一点点离开,洛伦佐不敢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