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
老铁匠嘿然冷笑,点道:“跟我来。”
从小巷处的铁匠铺离开,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保险起见,郁长泽依旧压低斗笠遮住了脸,没有回客栈,而是沿着另一个方向来到了外城的另一片区域。
灯火辉煌笙歌烂漫,宛如与天上星辰争辉,间的城市亮起点点灯光,以外城北街一带最为明亮。
软言笑语隔着珠帘影影绰绰,郁长泽换了一身衣服坐在铜镜前,镜面映出他背后,几个姿容秀丽的青年隔着帘子向他张望,他一回把偷看的
逮个正着,帘外的
便都红了脸,推搡着赶紧跑了。
没一会儿,连荇捧着妆盒进来,屈指敲了敲郁长泽的,说:“不要勾引我的弟子。”
郁长泽笑道:“我也是你的弟子啊,阿荇可不能偏心。”
说是弟子,那些跟随连荇却不是学的武功。
此地是一家乐坊,开在烟花之地,虽然不同于娼馆,却也不是什幺清静地方。
连荇是乐坊的主,也是首席教习。他名下这样的乐坊还有很多家,遍布诸多城县,丝竹歌舞只是掩
耳目,乐坊真正的买卖是从五湖四海三教九流
士
中探听到的各种隐秘消息。
祝又廷是个纨绔子弟,不光在后院蓄养了诸多姬妾,还时常派来接花街的美
府寻欢作乐。连荇已经打点好,买通了祝家的管事,今晚接一班乐坊的子弟
府伺候,郁长泽也伪装成乐师一并混进去。
乐师都是双儿,郁长泽虽然生得艳丽,廓却过于英气。连荇一边亲自替他修容妆点,一边叮嘱他:“今夜只是进去探探
况,你答应过我的,千万不要
来。”
郁长泽满答应:“知道。”
连荇正在往他唇上点胭脂,立刻斥道:“别动!”
殷红晕开了一些,连荇用手指抹去,捻了捻指腹上沾染的胭脂末,盯着郁长泽的脸端详了一会儿,露出些许促狭之色,将这点余红往他眼角斜斜一勾。
满意的点点,连荇复又叹气,笑道:“回
你可小心些,躲在
群后面不要引
注目,免得祝又廷看上你,平白多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