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着球,只能低沉的呜咽。
盯着他观察了一会儿,郁长泽就发现此的泪水并不是因为悲悯兄弟所流。双胞胎中的这一位下体与太师椅光滑的椅面紧紧贴合,椅面反光的不是漆,而是那无
抚慰的小
中潺潺流出的
水。
“在看什幺?”
殷诀从暗道走进了大厅,站在郁长泽身边,含笑向他招呼。
顺着郁长泽的视线望过去,殷诀笑着介绍道:“不愧是声名在外的幻华剑,眼光真是不错,那对双胞胎可是很受欢迎的新货。兄长只是个普通男,弟弟却是双
。兄弟之间还有特殊感应,
弄其中一个,另一个也会有感觉……你看这小骚货
的,没
弄他,自己也爽得水流不止。”
郁长泽偏看向殷诀,色从容,就仿佛此刻他不是武力全失,身着羞耻打扮,受制于
的阶下囚,而是作为客
被邀请到这里,正准备接受主
的盛
款待。
有些诧异郁长泽的镇静,不过这里“招待”过的武林名侠也不是一个两个,各种局面殷诀都见得多了。眼下胜券在握,他不认为郁长泽有翻盘的可能,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笑盈盈的任他打量。
郁长泽道:“殷少堡主不打算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吗?”
殷诀正要开,忽然又被郁长泽打断了。
郁长泽忽然露出兴味索然之色,叹道:“算了,也不重要。”
他面向殷诀,中忽然绽出一点银芒。两
之间距离极近,殷诀根本避无可避,只觉颈侧皮肤一阵麻痒,顿时浑身僵硬,连眨眼都办不到了。
“打扰了。”跟一个收礼的客一样,郁长泽礼貌的一笑,向殷诀告过罪,抬腿用脚趾抽出他腰间的短刀,没一会儿便割断了绳索恢复自由,身手利落得根本不像是个中了药的
。
殷诀还有什幺不明白,色从惊怒转变为惊恐。
眼前银光一闪,紧接着凉意袭来。他的衣服就这样被郁长泽直接用短刀隔开,没过一会儿便一身褴褛,比郁长泽那身羞耻打扮更为不堪了。
厅中所有都沉湎于
欲,竟是无一
发现此处的异常。
欣赏够了殷诀惊恐羞恼的,郁长泽直接把
剥光,后退几步,饶有兴致的以全新的目光审视殷诀,在对方的脸色因怒火和羞耻染上艳红之后,移开目光环顾四周,对主
家笑道:“你这个地方真不错。”
这一句话,成功让刚才还满脸通红的,脸色唰的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