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数次才倏忽挺进,顶住阳心不住碾压,如此反复,电打的快感如同浪头拍击,后浪叠着前浪,叫人无暇喘息,樱贤二抖着腰蜷缩了身子,头脸拱得床单起皱,本能地往前爬,没出几步便被那流氓掐着腰拖回去,直插到底。
身下人明显地噎了下,腰塌得不成样子,只觉肉穴要被肏化了似的,抖瑟瑟的喘不上气。何仲棠看他喘得支离,怕他倒换不过气,刚要出声干预,便听到个响亮的嗝。
身下人死死咬住手腕,索性屏住气。何仲棠便没根进出,下下分明地凶狠抽插,一下插出一个嗝儿,把樱贤二臊得耳廓通红,却愈发止不住嗝儿。
苦闷之际,一巴掌劲抽在他那雪臀上,转眼浮起个红掌印,何仲棠沉着脸训斥:“别咬。”
说得樱贤二反而缩了缩后穴,咬得更紧了,于是又挨了几巴掌。臀上火辣辣作痛,他莫名其妙之余几乎委屈,刚要出声却被拦腰搂抱住,耳边是低低的笑:“还打不打了?”
居然还问他?
“悉听尊便!”
他号称中国通,可见闻毕竟多来自书本,不晓得惊吓压嗝儿的土方,何仲棠失笑,“是问你打不打嗝。”
果真不打了。
看他英俊的小杂种难堪地埋头,何仲棠一边冲撞,一边掰回那张脸,捏开牙关卡进自d○n.!己的指节,不让他咬合,“受不住了咬我,不许憋着声。”
顿了顿,“还想憋出嗝儿?”
樱贤二这才安分,松松地咬上。
何仲棠放了心,摇着胯大开大合,放展体力疯干一阵,樱贤二起先还忍,渐渐关不住了,从遮遮掩掩的不时低喘,到嗯嗯啊啊点着头,一顿一顿直叫,再到绵延拔高的长吟,哑中腻着甜,把何仲棠手上咬出了血也刹不住。后`穴不自觉地绞紧,紧到何仲棠头上也见了汗,轻斥一声:“又忘了?别咬。”
阳物没觉松快,手指倒不疼了,何仲棠哭笑不得:“不是说你那张嘴。”正要换个指节让他衔着,却见他眼角鼻尖泛赤,颧骨醉红,一弄还哆嗦着吸吸鼻子,方知他酒劲发作,这才全烘上来。怪道他会浪出声,原来是醉昏了,两手还敢摸摸索索地伸到腿间。何仲棠探了一把,那根沉甸甸的阳物随着肏弄前后甩浪,蹭着床单拉银丝,已然硬了一阵。
把不老实的手扣在背后,何仲棠见他难耐地在床褥上拧腰拱蹭,便挟着他跪高了些,鼓胀的性器空悬,逼得他嘶声道:“给我…就差些须了…”
“听话,学着用后边泄身。”
何仲棠从后鼎力相助,干得樱贤二上下气不接,哑了嗓子叫都叫不出,呜呜咽咽地咕哝些什幺,何仲棠凑近了听,破碎的喉音断断续续,竟是被逼出了母语。
何仲棠虽不懂日本话,这几句还是在欢场听过的,无非是求饶的话,迷瞪得几近可怜了。
他露出这般情态,何仲棠便不再强迫,边干边挤奶似的帮他捋,不几下,他突然揪紧了床单塌下腰,小腹和床铺挤着阳物,就这般一泄涂地。
高潮里的人碰不得,略一弄就叫得像猫,哀哀的。可何仲棠偏要弄他,享受那后穴里激烈的痉挛,无数小嘴吮吸压榨,这才潇洒地挥洒下汗珠子,埋在他深处丢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