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颜全身冰冷,若不是他的心跳声沉重,几乎要冲出胸膛,他甚至希望自己是个死。01bz.cc
那怪物匍匐上来,黑色长发垂在阿颜的胸,属于君的俏丽的
抵在阿颜的小腹。他的
是温暖的,却硬是有一
的寒气,直直穿透阿颜的骨髓。
如果寒气和恐惧是有形体的,它们的触须已然从肚脐刺阿颜的身体。
那些该死的感觉在强取豪夺,它们攻占血和经,卷住脊椎,硬生生扭断它。
“不!”阿颜大叫。
他明明还在这里,明明什幺也没发生。他只是和怪物对视罢了,却好似被剔骨挖心。
“阿颜,阿颜,我你。”君的脸和阿颜自己的脸说道。
“别过来,求你,我求求你,你要什幺我都给你,我都……”阿颜还没说完,他就感觉怪物的器抵在会
,硕大的器官与粘稠的润滑
一起摩挲体肤。
香气变得诡迷,腥甜的莓味像是糜烂了一样,越发浓郁,浓郁得和雄
的体味
合,堕落地笼罩阿颜的鼻腔。
他们接触的肌肤所产生的体热是彻骨的,锐利的。
恐惧在欲望中发酵了,比腐透的地窖里存放千年的红酒还要腐朽。
“你不是我的脸吗?”君的脸突然悲伤,妖娆的侧面羽睫轻颤,眼角渗出一滴泪。
“你我的脸,我就是你的脸。”被恶魔窃取的阿颜自己的脸也苦恼皱眉,似乎在压抑怒气。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幺得罪了你,你饶了我吧。”阿颜求饶。
阿颜别过,拼命回避这个怪物,但是他怎幺努力,也没法赶走脑子里那怪物的样子。那乌发中的两张脸,那脖子上扭曲的皮纹,那甜美又堕落的烂
莓的香气,还有恶劣得几乎能化为实体的恐惧。
他转正好对着一个茶几下面,里面黑漆漆的。
他感觉里面的黑暗蠕动了一下。
一个苍白的幼胎从黑暗里睁开眼,蜥蜴类的竖瞳直勾勾望着阿颜。
阿颜感觉自己最后一丝呼吸的权利都被残忍剥夺。
“宝贝儿,让我们,做点儿快乐的事。”君的脸说。
“尽纵乐,不死不休。”阿颜的脸说。
君起身,把阿颜的腿抬起来,沉醉地舔舐阿颜的大腿内侧。
阿颜僵硬得根本不敢动弹,茶几下面的鬼胎还在凝视他。
君的手指细腻纤长,带着润滑剂,妖魔般甜蜜。他阿颜的
后,熟练地摸索到敏感之地。
阿颜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声带颤抖,寒冽惊心。
“别怕,我的会滋润你,让你的脸重新长出来。”君转过
,正对着阿颜,温柔地亲吻阿颜惨不忍睹的脸。新花般艳丽的唇
抚阿颜的伤
,即使的痛感也被软化了。
阿颜知道这是个妖艳的怪物,却忍不住被他的柔牵制。
美艳的脸哀伤泪流,每一个舔舐的动作又无比轻柔,隐隐约约带着满足。
茎刺
阿颜的后
,阿颜感到一种充实的满足。他明明知道在与他
媾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却窒息地沉溺在这种糜烂的
欲中。恐惧升华了,堕落地在他的血
里循环。他怀疑自己的身体中流动的是否是血,或许它们早已在恐惧的橡木桶里发酵了。
哦,该死,那律动的茎好像某首
歌的节奏,每一个重击都踩中鼓点。
燥热袭击了阿颜的全身,他红着脸压抑自己的快感,不表露出来。
那双面妖魔驰骋于他的体内,乘得小腹中的内脏几乎在位移。
突然抵中阿颜的前列腺,真他妈爽
到极点。
“阿颜,你痛吗?”君咬住阿颜的,牙关把勃起的
拉起来。
“阿颜,我想要你。”被窃走的阿颜的脸不甘心在后面,他生生扭过来,让君的脸到后面去,脖子扭过180度,脖子被扭矩拉长了,“让我吻你,宝贝儿,让我吻你到天荒地老。”
阿颜想要闭上眼睛,但是他已经没了眼皮,他看着自己的脸亲吻自己,后因为惊悚而夹紧。
君了出来,温热的
将阿颜注满。
阿颜自然而然地抬起腰,高热让他痉挛。他觉得脸上有些瘙痒,而黑发中两张脸流舔舐阿颜这张凹凸不平的鬼脸。
它在新生。
突然君哭了出来,柔美地扬起扭曲的脖颈,泪如雨下。
“阿颜,我终于,我终于……和你在一起了。”
君后,退出来给阿颜一些休息时间。
阿颜没法站起来,他艰难地爬行,从木地板上把到房间的门,又被君拖回来。
最后,他认命了。乖乖地躺在方房的水床上,接受一屋子怪脸的凝视,然后被妖艳的双脸魔鬼一次次贯穿。
房床里透出水床一样的荧光,阿颜趴在上面,能清晰地看见光透出床上的桃色血管和经脉络。
“别怕,它不会伤害你的。”
君一个挺腰,得阿颜呜咽叫了出来。软软的床像海
一样拥抱阿颜的身体。
阿颜忘了这场噩梦持续了多久,他只记得时候凛冽的快感,苍凉又苦涩,还有一丝悲伤的腥甜。
白色的浊滋养了他的新容,极限的恐惧和快感勒索了他,欲望扼住他的脖子,难以呼吸。
他忘了这场噩梦持续了多久,但是他最终醒来。
床上散落着好几瓶润滑和用过的按摩器,还有内嵌软布的手脚拷,皮鞭和麻绳。
阿颜惊吓地站起来,整个房间看起来正常无比。他掀开水床面上薄薄的床单,里面只是普通的水床。
好像这只是阿颜的一场噩梦。
阿颜注意到地上有张纸,被道具的包装盒压着。
是君留下的一首诗:
我你,
你,生生世世。
但是,你并不我,
你只那些脸,漂亮的脸,
我愿意为你舍弃身躯,只剩一张
你的脸。
你的,
阿颜感觉痛,整个世界天昏地转。他
舌燥想找点儿水喝,更想马上离开这诡异的地方。
他越是想要遗忘那个装少年,脑海里少年的脸越是清晰,更可怕是他觉得那张脸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谁,那到底是谁?
君和他见面时时候画着妆,但是掩盖不了那种味道,似曾相识,实在诡异。
阿颜走到梳妆台前面,低,不能自拔地
陷恐惧。他害怕看见那张没皮的鬼脸,于是他小心翼翼抚摸自己的脸。
感觉还好,滑滑的。
于是他呼吸,做好一切准备。大男
怎幺会怕鬼呢。
阿颜看着镜子里的脸,他突然想起来了君到底是谁。
是一年前被他睡了又抛弃的男,有些娘气却极其执着。
阿颜不喜欢那样执着的,无论是男
还是
,他只是看中那个男
漂亮的脸。
此刻,这张漂亮得恐怖的脸正长在他自己脸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