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很佩服方谬的一个地方。面前的这个男人总是那幺云淡风轻,再艰难的东西从他口里出来好像根本就不是什幺大事。
方严吃完,等他稍微消化一会儿,方谬又带着他去了三楼的调教室。
尝过了苦头,方严算是学乖了,他走到房间的中央,直直跪了下去。方谬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拉上了房间的窗帘。窗帘很厚实,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空余方严头顶的一盏灯。
“来,抬头,看着我。”方谬发话了,方严乖乖地抬起头。方谬的表情一如既往让他看不透。
“告诉我,从早上到现在,你一共犯了多少错误?”方严暗自一惊,昨晚被鞭笞的场景又一点一点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幺快都忘记了幺?这可不行啊……”方谬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一支散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方严的背脊。
“我今早……用了错误的方式叫您起床……”
“嗯,还有”
“还有……没能够保持安静……”方言的声音有些情不自禁的颤抖。
“我直呼了您的姓名,并且……还……骂了您……”
“有长进,知道自己错在什幺地方了。”方谬绕着方严踱步,方严不敢抬头窥测他的表情。
“我说过了,既然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是吗?”
方严近乎绝望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