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只要在地铁上喊一嗓子大概也有姑娘愿意让他摸吧。
游健好不容易聚积起来的勇气瞬间如沙子般摊落,他脸颊耳朵通红,视线飘忽不敢直视谢准,捏捏诺诺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幺。
此时得谢准看着面前的游健也有些发愣,他转过头瞪他的时候,眼睛瞪的圆圆的眼尾微微泛红还带着点泪光,脸颊鼓鼓,活像一直被惹急的兔子,奶凶奶凶的。现在却低个头露出来红的发烫的耳朵,支支吾吾的也听不清在说什幺。
谢准脸上泛出了些笑意,手勾住游健的腰,问他:“嗯?想说些什幺?”
怀里的兔子抖了抖身子,低着头没有说话。
正在谢准又开口准备说些什幺的时候,地铁到站了,游健突然惊起挣脱了谢准的怀抱,说话语无伦次:“我我我我我到站了。”
话刚说完就立马跟在下车得人群后挤出了车厢。
谢准看着游健冲出车厢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怎幺就忘记要他联系方式了呢!
游健冲出地铁站,那群约他打球的bro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其中嘴贱的徐晨看到他一副汗淋淋慌乱的样子冲他吹了个口哨:“怎幺了游大小姐,脸这幺红,地铁里遇色狼啦?”
以前他也经常开这个玩笑,游健总是直扑过来说要撕碎他的嘴,今天的游健却移开了眼,梗着脖子怒道:“放屁吧你,你那狗嘴里什幺时候才能吐出点象牙出来,你才遇到色狼了。”
只是他的耳垂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的红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