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拔了出来,“作为有着黑暗诅咒的锹族,你应该更坚强点。”
艾尔弗莱克用力扬起,又徒劳地垂下:“是,我明白,我不会屈服的……”
但是亚当的虫却故意在他的
摩擦着,
红的
不断溢出蜜汁,将亚当的Gu
打湿的油光水滑,艾尔弗莱克只坚持了几秒,就带着低沉的哽咽声:“哦不,锹族的先祖啊,为什幺没有任何经验告诉我,快感竟会这幺强烈,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不该乞求你的祖先,你应该求我啊。”亚当好整以暇地说。
“是,求求你……”艾尔弗莱克完全崩溃了,“请把它进我的体内,它是最锋利的刀刃,是最坚硬的棍
,它,它太
了,请把它
进我肮脏的身体,解救我的痛苦吧,求你……”
即使哀求,都是如此文雅如诗的语言,亚当已经感觉到艾尔弗莱克近乎崩溃的内心。
“那这样呢?”亚当将虫慢慢
进艾尔弗莱克的身体,随手拿起了旁边的烛架,向着艾尔弗莱克.o rg的脊背倾斜,白色的烛泪像是几滴雨露般洒落,掉到艾尔弗莱克的身上,发出滋地轻响,并迅速凝固。这烛泪比亚当想的温度还高,凝固之后还散发袅袅一丝热烟。
感受到突如其来的痛苦,艾尔弗莱克一直没有打开的生殖腔终于打开了,亚当感受到了那敞开的新路,更紧更热的所在,被他轻松了进去。
原来这才是锹族正确的“打开”方式,亚当提起旁边的马鞭,像赶马一样抽打在艾尔弗莱克的背上,边抽边抽打,就像驾驭一匹烈马。
艾尔弗莱克的肠道骤然绞紧,差点让亚当缴械,他嘶吼一声,紧咬着牙,用力挥舞着鞭子,哪怕不抽,光是肠道自己的绞动就已经十足强烈了,他甚至感觉自己一直没有拔出来,只是越来越
地往艾尔弗莱克身体里陷进去。
“哦,老天,”强烈的快感让艾尔弗莱克脊背紧绷,身体泛起红,他高高扬起
,憋了良久,猛地喊出,“该死的婊子养的!”
这句脏话骂的实在是腔调怪异,着实说明艾尔弗莱克不太出这样的词语,骂完之后,艾尔弗莱克好像倾泻了所有地力气,脚尖无力地滑开,全靠石台撑着身体,身体微微抽搐着,竟发出了低低的啜泣声。
而亚当反倒没有力气说出任何话了,他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动的真成了电动马达,涌出的蜜
顺着他的睾丸流到大腿上,几乎是往外
涌的,这让抽
的时候全是咕唧咕唧的激烈水声。他随手扔开马鞭,抓着艾尔弗莱克的p
,低
全贯注地看着
的地方。艾尔弗莱克的
紧紧箍着他的虫
,流出的y水
成了白沫,他的灵魂好像也随着快感钻进了艾尔弗莱克的身体,完全沉迷于这种让他晕眩的至极享乐中。
最后的最后,亚当真的好像晕过去几秒。当他清醒过来,他软软地撑着艾尔弗莱克的p,虫
还陷在艾尔弗莱克的身体里,慢慢地滑了出来。
他喘息着退后一点,身体有点摇晃,倒不是疲累,而是强烈高之后的晕眩。他站了几秒,尾勾从
里抽了回来,雄浆滋润着他的身体,让他感到
上满是欢愉之后的疲惫,
体上却在剧烈运动之后更
。亚当摸着艾尔弗莱克凝结着蜡
的后背,来到艾尔弗莱克身前,发现锹族的尊贵老爷已经真正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