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花核,又镶,将钢笔抵到一个前所未有的
度,狠狠撞上凸点!
“啊啊啊啊啊啊!”眼前发白,无意识的尖叫出,杨蘅骤然从蜜壶中
出大
水
,高
了!
力气随着高被抽离,
发过后,杨蘅断线般软下来,脱力地侧倒在床,枕
也倒了下来,夹在小腿间,只蜜
还抽搐地吐着水儿,量多到宛如失禁,生生将钢笔推了出来。
还是不够,还是没能满足。
杨蘅已然泪流满面,用哭腔反复嘤呜着“薛临歧”,就着这个姿势,他手摸向下体,挤开大腿,三指并拢狼藉
,急躁地抠挖止痒,抠着抠着,身体也毫无章法地拧扭起来,揉皱了床单,蹭
了长发,仿佛在追寻雾后时隐时现的灯塔,于噬
的欲火中捕捉一点点清凉满足,磨
极了,叫他意识涣散地微吐出舌尖儿,张着红唇,虚弱地逸出声:
“薛将军……我……”
天终究会亮,躁动也会平静,可薛临歧几时才能归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