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能怪您,是表哥自己不知廉耻——”
“你给我闭嘴,这件事谁也不许说,你大哥也不能知道!”赵三娘严厉道。
“娘,您就知道护着他,哼,大哥我一定会告诉他,没道理不让大哥看清他心尖上捧着的宝贝是什幺真面目。”
赵三娘一掌掴去,厉声斥道:“你敢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儿。”
“娘!您打我……哼,我找爹评理去!”
赵三娘心累哀叹。柯秀真乖巧地不言语,扶师娘走过去。
谢九郎已穿衣妥当,并为失魂落魄只顾啜泣的少年也穿好了衣服。
他向赵三娘稽首行礼,恭谨郑重道:“明晚辈一定遣媒
前来提亲。”
江有余躲在陌生的床褥被子里,蒙兀自抽泣羞惭。谢九郎拉不开被子,叹息道:“原是小
给你我下y药导致的结果,不知如何才能求得你饶恕。江郎,以后我会好好待你。”他顿了顿又说,“你身体伤得严重,让我给你上药好不好?”被子里的
依旧哭得伤心,谢九郎无奈,强硬掀开,搂他起来。
“不要……不要碰我……”少年边哭边挣扎。
谢九郎满心愧疚,劝诫道:“你不抹药会生病的。”
少年抽抽噎噎道:“我也没脸活了。”
“难道你要让我不仅背负辱你清誉的罪名,还要再落个死你的罪名?”谢九郎气结厉色。
少年直哭。他无颜再见舅父舅母,更害怕面对表哥,故而央求这个带他离开。他不知这
是好是坏,只想尽快逃离。
离开时体内的药劲还未消退,男抱他进浴桶清洗时,又要了他一次。江有余羞愤难当,
愿一死。
谢九郎替他揩去眼泪,决然道:“如果不愿嫁我,那就杀了我吧。”
少年哽咽一声,怔愣地看向他。
谢九郎认真道:“终究是我玷污了你,与其让你死,不如让你亲手杀了我。”
少年缓缓摇,哽咽不出声。谢九郎亦定定地望着他,缄默不言。少年饮泣未语许久。
谢九郎打沉默,柔声问:“让我娶你,可好?”
沉默半晌,少年犹疑地颌首。谢九郎欣喜,吁了气,试探着将他抱起来,又歉意愧疚叹息,“对不起。”他被侵蚀了心,做那事时极其鲁莽,后来稍微清醒一点,才温柔一些。这厢仔细看过才意识到少年下面伤得出乎意料的严重。不堪目睹的景象让他生不出绮念,只有满腔自责心疼。
“哼嗯……疼……”少年娇声轻哼,苍白了脸,紧蹙眉,挣扎躲身。谢九郎心里骤紧,担忧安抚,“乖,一会儿就好。”
上完药,满室留香,更不用说少年身上诱犯罪的芬芳。望见少年含泪的水眸,谢九郎差点被引诱,凑近与少年气息
织时,察觉少年的惊恐,才堪堪忍住,给少年盖好被子,起身远离。他到外室喝了杯冷茶降火,又回内室和少年嘱咐一声,“你好好睡一觉,待晚膳时我给你拿吃的来。”
言毕,竟得到少年细微的应答。虽然只是嗯了声,也让他大喜过望。他远远地静立注视良久,才转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