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求求你把我放了,我做错了什幺吗?…别再吓我了…”
老夫人端坐在灵牌前,胸腔蓦地涌上一股热气,拿起手帕捂嘴猛咳了起来,雪白的手帕却被咳出来的鲜血洇湿。
下人急忙关怀起来,老夫人止住他们,示意张公道开始作法。
昏暗的祠堂燃着两根粗长的黄烛,跳动着的烛焰将其他人的脸照得阴明不定,张公道口中念念有词,拿着拂尘在空中乱画着,不知他使了什幺把戏,祭台竟炸出了烟子,飘忽不定将花遥笼罩在了云雾中。
突然,张公道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马上向他嘴里送入一颗不知是何物的豌豆大小的丸子,又合上他的嘴让丸子顺着他的喉咙滚到了他的胃里。
花遥张嘴想要把那东西吐出来,除了酸水什幺都没了。
花遥也顾不得张公道在做什幺,可是最末张公道的话还是叫他鸡皮四起,头皮发麻手脚冰凉。
借胎还魂。
张公道指着花遥的肚子,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