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怀里,不遗余力地挑逗着他。
泽西坐在副座上,冷眼旁观那张熟悉的面容上浮现出截然相反的态,明知身前的男
目不能视,却将诱惑和
色演绎得那样彻底。
随着他热的抚弄,加尔文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遭受禁锢的双手绷起青筋,胯间挺着骇
的一大包,而泽西还在乘胜追击,“啪嗒”一声解了皮带扣,拉下拉链,手掌贴着裆部滑了进去。
“嗯……”
加尔文伸长脖子想亲泽西,却被他仰身躲开:“别动。”
“亲的,”加尔文拧了拧腰,央道,“不要内裤。”
泽西置若罔闻,依旧隔着内裤弄他,指腹避开敏感的Gu,只在粗长的茎身上不痛不痒地揉搓,除了让铃
渗出更多清
之外,别无意义。
于是加尔文又把扭到泽西的方向,熟络地装可怜:“爸爸,他欺负我……”
泽西兀自欣赏了一会儿加尔文的色,在他试图挣脱搭扣之前,慢悠悠地起身,捞住“自己”的腰往上一提——
温柔而又残忍地宣告:“爸爸这就替你收拾他。”
与此同时,泽西扯下蒙在加尔文眼上的领带,转而横在齿间,倏地收紧。让他被迫禁言了。
加尔文初时还茫然地觑着他,下一秒,在看清了泽西的动作之后,眼里的绪化作惊讶,甚至带有一丝微不可察的艳羡。
以散发着青蓝幽光的作台为布景,泽西倾身吻住那双让加尔文求而不得的唇,停留片刻,熟悉了亲吻自己的感觉,接着就连舌尖也探出来尝鲜。两条柔软的舌
在唇齿的间隙中亲密
缠,像是示威,又像是炫耀。
加尔文苦于被缚,眼红半天才想起自己双腿仍是自由的,于是慌忙蹬掉鞋子,伸腿拨开泽西的裤脚,扣扣索索地搔他脚踝。
泽西不堪其扰,斜睨加尔文一眼,停止亲吻,搂着自己调转角度,让骨感匀停的背影冲着他,视线越过肩和他对视。手却不规矩地搭着后腰,指尖虚虚拨拢裤腰,要下不下地来回滑动:“还满意吗,要不要继续?”
加尔文下意识摇。他当然不满意!被撩拨得可难受了,下身硬得快要
炸!分明能摆脱这样窘迫的境况,又碍于对泽西的承诺不得不按捺下来。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可是……可是两个泽西在他面前活色生香地接吻、相互抚,无疑又是一场顶级的视觉享受。因此矛盾过后,加尔文还是不争气地点了点
。
生怕泽西看不见,还点得跟小啄米似的。
有点可。大概是因为最近童话看多了。
泽西垂眼掩去几近自我露的目光,缓缓把手伸进虚像裤子里,垫在
后,曲着指节,悠然揉拨滑腻的
。
尽管隔着恼的布料,加尔文什幺也看不见,但透过
后暧昧的起伏,他依然能够想象得出内里该是多幺香艳的景象。
再加上眼前那截柔韧的腰肢渐渐软了下来,玲珑的颈骨伏在泽西肩上,呻吟从殷红的双唇中一声声往外冒。
嗯……嗯……
尾音缀着钩子似的挠在他耳边、心上。
加尔文再遭不住了,圈着地上四条紧密相依的小腿用力一扯,心心念念的两便双双跌在怀里,让他逮着机会一边香了一
。
这点甜泽西自然不会追究,甚至单膝跪在加尔文腿间,慢悠悠地抽回手,将湿润的指
递到他嘴边,充作额外的福利。
原本他可没打算便宜加尔文,但他确实没办法面不改色地咽下自己的东西,权衡过后,只好让他消受了。
加尔文二话不说地含住那截手指,舌尖灵活地将上的黏
尽数勾舔下来,末了,咂咂嘴,意犹未尽地瞅着他,似乎在说“才这幺一点……我来会更多”。
还骄傲起来了。
“想得美。”泽西拍拍加尔文的脸,留下一道润亮的指印。轻轻一吹,凉的。
泽西能读懂他的眼,加尔文就算被绑着嘴也高兴。侧在怀里
顶蹭了蹭,
洒而出的呼吸却那幺热,惹得
额角发痒。
泽西笑着把自己拉起来,翻了个身,开恩让他攀在加尔文肩上,手下轻轻一揭,褪下松垮披在身上的衬衣,露出大片白皙莹润的背。
低打量,只见肩胛骨上果然长着一颗小红痣。
最近才冒出来的,加尔文和他说,他还不信。
察觉他的目光,加尔文扬起下,一副“看吧,我没骗你”的姿态。
泽西权当看不见,避开那颗小痣往下摸,纯粹检视起自己的身体,动作不带丝毫色的意味。
腰部的肌还得练练。
得出结论,泽西这才继续给加尔文点火。将裤子拉到腿弯,指尖再次没柔
的
。分身的建立基于经元的活动,因此他的所有感知泽西都能第一时间接收,更遑论那本就是他熟悉的皮
、筋络。
泽西此时的行为和自慰无异,就是更顺手了些。
加一根手指之后,彼此的脸都红了,泽西不愿让加尔文看笑话,于是刻意俯身亲吻自己,慌
之下,也就没有避开那颗小红痣。
唇瓣贴上那颗小点时,加尔文莫名颤了一下,咬着嘴里的缎带,在泽西耳边“呜呜”地喘息。
泽西半天才明白原因:之前他曾指着那处,说它叫“加尔文”来着。
烦!
红着眼咬了加尔文两,泽西再次摸出一条领带将他的眼睛又蒙了起来。揣着一颗热络的心脏从他身上远离,泽西倚回副座上,旁观他们继续未竟的
事。
加尔文似乎更想要他,鼻尖循着他离去的轨迹转了过来,然而下一秒身上的就将他揪回去,隔着洇湿的缎带和他接吻。
舌从上边的缝隙中挤
,局促地舔舐着上颚,加尔文张嘴呜咽,大概从没有接过这幺狼狈的吻。
泽西看得眼热,胸腔中像蓄着一小炉炭火,将心脏一把烧红,灼烫的感觉绵延至四肢百骸,不多时,浑身都是热腾腾的。
动手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光得比在加尔文身上肆意款摆的分身还要彻底,泽西难耐地蜷在椅子上,静静握住自己,借着啧啧水声的掩饰艰难撸动起来。
后不需要照拂,那位已经扶着加尔文的肩往下坐了,充盈的快感适时传来,
器尽根没
之后,泽西呼吸一滞,手心一紧,jīng
就和气息一同绵长地倾吐出来。
加尔文似乎嗅着味儿了,鼻尖再次冲着他的方向,腰胯持续不断地向上挺,猛烈怀里的
替他延长快感。
泽西把游刃有余的姿态统统留给了分身,本体却张着嘴,像被扼住咽喉的兽类一样攥紧扶手,弓起腰来,痉挛得不可思议。
所幸他提前阻绝了加尔文的视线,否则真是太丢了。
恍恍惚惚地过了一阵,高结束,泽西任
地撤回了虚像,不顾加尔文那根湿淋淋的
茎将会晾在虚无的空气里。
被迫中止事,理所当然地,加尔文喉间发出饱含痛苦的哀吟:“唔唔……!”
泽西圈着汗涔涔的体,勉强寻回冷静之后,慢条斯理地踱过去,和他分别坐到加尔文两边腿上,并同时开
:“猜 & . .猜我们谁是谁?对了就让你继续。”
他也不怕身体的细节会露真相,因为无论哪处,他们都一样透湿。
加尔文愣了两秒,在身体大半部位都不中用的况下,他只能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