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哼,哥哥太讨厌了,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哄哄我吗?”
“好了,多大的
了还跟小孩似的要
哄吗?”靳祁然摸摸她盘起来的
发,“就你一个
吗?秦青没来?”
说到秦青,和音微微红了脸,“没有呢,他公司很忙,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也不想他跑来跑去的。”
靳祁然也只是随
一问,秦青那个男
野心太重,肯定不会
费时间来看她的演出,“那等会还有节目吗?”
“没了,再有就是明天上午的了,哥哥来这里几天回去啊?”
“我等你演出完一起回去。”靳祁然看看手表,问她,“没吃饭呢吧,走,我们去吃饭。”
和音摸摸肚子,确实饿了,她为了演出只吃了一点,因为这个身体只要吃得饱了肚子就会鼓起来,穿礼服就太明显了,她点点
,说,“我给助理打个电话,她帮我收拾东西呢。”
“让她直接把你东西拿到酒店吧,到时候我送你回去。”靳祁然牵了她往外走。
“哦,好。”和音乖乖地应是,然后问他,“哥哥你住哪里?”
靳祁然摇摇
,“我今天刚来,还没找酒店呢。”
“那哥哥等一会我们去问问还有没有空房间了,不过没有也没关系,我订的是个小套间呢。”和音冲他软绵绵地笑,眼尾的那粒红痣漂亮得紧。
好喜欢哥哥呢~
真想赶快把哥哥压倒吃掉!
八、出轨丈夫(7)哥哥是个足控
出餐厅门,和音犹豫了一下,怎么感觉鞋子有点问题。
“和音,怎么了?”靳祁然看和音停下来疑惑地问她。
和音又动了动脚,觉不出什么问题,她摸了摸吃得鼓出来的肚子,说,“没事,就是吃得太饱了。”
靳祁然笑着看她鼓起来如四月孕
般的肚子,“终于吃饱了?”
和音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这个身体挺能吃的,但最主要的是一吃饱肚子就会鼓起来。
她脸红了红,“哎呀,我太饿了嘛!哥哥不许笑我!”
靳祁然瞄了瞄她刚刚
动的脚,牵了她的胳膊慢慢地走着。
b市在北方,虽然是夏
的天气,但在太阳快落下去的时候,暑气也已渐消了,周围很喧闹,来往的行
,街边的商铺,一派繁荣的景象。
天边的红
渐渐落下,橘色的余光洒下,衬着背景一片澄澈的蓝,真是温柔得不可思议。
靳祁然是个高大的男
,身姿挺拔如青竹,他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衣和黑裤子,黑色的发,分明的五官,还有
感极致的唇,眉眼疏冷,仿佛从来就是这么冷冷清清的样子,可他搀着她,将她护着隔开
群,却分明细心到极点。
和音就在他身边,
露的手臂上是他
燥宽厚的大手,没有细茧,骨节分明又修长,细致得像瓷器,指甲圆润,是保养得很好的一只手。
她仰
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俊雅的脸,高挺的鼻梁,每一处都让
移不开眼。
靳祁然拉紧了她的手臂,刚刚从她身边跑过去一个冒失的孩子,“别看我,看路。”
“唉,哥哥你生的真好看。”和音又凑近了他,没什么特殊的香水味,只有衣服上的
净的洗涤剂的味道。
靳祁然终于看她了,又笑,“真不知道你整天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难道你就生的不好看吗?”
和音忍不住依在他身上,两手搂着他的胳膊,一脸的得意,“我当然好看呀,可是哥哥更好看!”
说起来靳祁然比靳和音大了八岁,也是从小就优秀,小学跳了两级,初中跳一级,到高中又跳一级,后来大学去的国外,世界文学和管理学硕博连读,年轻有为,最主要的是不浮躁,回国就被中大聘去做教授,后来又慢慢做到副校长,可谓是中大的风云
物了。
可是和音看着他
不见底的眼睛,一点也不觉得他就如原主记忆里那么简单。
到了酒店,进门上台阶的时候那只让她一直觉得不对劲的高跟鞋终于出了问题,鞋跟被卡掉了,还让她崴了一下。
和音欲哭无泪,可怜
地瞅着靳祁然,“哥哥。”
靳祁然叹
气,似是无奈,蹲下身来瞧她的脚,脚腕有些扭伤,也许是她皮肤细
,已经有些发红了,但不是很严重,浅
的尖
小高跟鞋跟断掉,她踮着脚站。
“呀~”和音小小地惊叫一声,却是被他给公主抱起来,两
的身子贴得无比的近,属于男
身体的热度传过来,让和音颤了身子,她圈住靳祁然的脖子,瞧他没有一丝气喘的脸,心里又开心起来,轻轻地晃着腿儿,软酥酥地喊了一声,“哥哥。”
靳祁然没应她,身旁的侍者给他按了电梯,他走进去,冲她轻斥,“别
动。”
和音又瘪瘪嘴,“哼,知道了。”
靳祁然余光看她这别扭的小模样,嘴角微微勾起,眼里也闪过笑意,却是没让和音看见。
出了电梯,他又问,“房卡呢?”
“在包包里。”和音眨着明媚的大眼睛,眼尾那颗小红痣也跟着动了动,樱桃似的小嘴嘟起来。
“拿出来。”靳祁然微挑了眉看她。
和音圈着他的脖子,无赖似的,“哥哥自己拿。”
靳祁然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她的腿弯,哪里还能有手去拿,他也不生气,知道她是气他吼她了,可真是个娇气的,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和音被那一双漆黑幽
的眼看得心虚又脸色,她扭了脸,不
不愿地从包里拿出房卡,刷开了房门,“好啦好啦,我拿,哼,哥哥真坏!”
靳祁然将她放在床上,先去拿了房间里配备的医药箱,然后蹲跪在她身前,脱了她坏掉的鞋,将她那只扭伤的脚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