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嫖客把你嘴巴肏翻!姑娘吓得一哆嗦叫了声夫人就溜了,夫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叶儿几遍,冷笑着也走了。
叶儿就安心地和石竹边吃边说,她的丈夫是个樵夫,前些日子把腿摔折了,还有个孩子一岁三个月,婆婆看着,他的腿还没好,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的钱都借了个遍,靠缝缝补补连饭都吃不上,听说这儿有女人能干的活,就来了。
她把空碗一推,低下头,被男人肏兴许还能活着,被老天爷肏是真的没活路了,我有个儿子呢,活不下去就该卖孩子了。
距离第二个洞很远,又低洼,路又湿滑,能听得见淙淙的水声。
夫人说前面是鱼塘了,还没到湿热的水气就扑面而来,听到里面调笑的声音,男女都有,异常喧哗,夹杂着啪啪啪的声音。
浓重的水气中四、五个男女的光溜溜的身影在水里扑腾,夫人说,这里最热闹了除了白牡丹都留下吧。
从鱼塘出来一路上石阶,光线渐渐明亮,一个斜斜的洞口露出天光。
下面有架秋千造型优美,秋千上攀爬着绿色藤萝,只是座椅比较怪,有矮靠的椅子正中间抠了个半圆的洞,使坐着的人私处整个腾空。
绳子上又有大环,可以直接把小腿伸进去。
夫人对白牡丹说:这一处叫做仙人荡除了你谁都坐不上,只给你留着!不等白牡丹走过去,后面跟着的两三个男人立马簇拥着她上了秋千,摇起来,裙子一荡露出两条细白匀称的腿,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单薄的小衣不堪风吹,勾勒出白牡丹浑圆挺拔的丰乳。
在背后推她的男人使坏,推的时候咯吱她,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就在山洞里回响。
看了一会白牡丹荡秋千,洞府夫人和鸨母沿原路下行,走到拐角处闪出一个男人挡住她们的路,夫人,昨天让你逃掉了,今天可被我逮着了吧!他伸开两手,真的能触到两边的洞壁。
讨人厌的,连老婆子都不放过,夫人满目含嗔。
哎,谁说你老?风韵正盛呢!男人说着一只手便向夫人胸口袭来,被夫人一把攥住,还真是猴急呢,没见我有客人吗?客人当然是我啦,难道是鸨母?他整个人欺过去,另一只手楼紧她的腰。
哎哟!姐姐你先下去耍耍吧,这斯已把持不住了。
夫人说着拿手满身搜着,银子呢?呐!五百两,这五天你归我了!嫖客斯磨她的脸,看着鸨母,你可以给我舔舔吓得鸨母一溜烟儿地跑下来。
十三、贵客降临爪哇国来了三位特使,临走时一定要来爷的勾栏院看看,说这是中原的一绝,朝廷派了一位宫廷礼官陪着,走了四五天的路才赶到西部。
爷当然不敢怠慢,早嘱咐洒扫置办,比过年还隆重几分。
在洞里故乡待了两天,第三天才来到勾栏院,四个头牌各司其职,整齐出动,生怕丢了爷的面子去。
那天黄昏,夜风初凉,酒已盛满,金菊司琴,绿荷铺卷执笔。
先奉上一曲牡丹颂,舞者正是白牡丹。
白牡丹的皮肤是白色的,金黄色头发散发柔和的光,蓝灰的眼眸让人一直有种欲望,想要走进眼睛里面看看究竟藏了些什么。
随着悠扬的琴声她举手投足,缝着羽毛的白色长袖被她抛起,落下,旋转,波浪般翻飞,突然琴声嘎然而止。
这件羽毛上衣就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坠落到贵客桌前。
叮咚叮咚琴声再起,仿若山洞里的滴水声,带着回音,白牡丹先伸脚试试水温,再两只脚踏进水里,撩水,踢水最后脱了衣服下水。
解开头发甩水,胸前两粒圆圆的馒头随着舞姿颤动,摇摆非常诱人。
两粒乳椒略带桃红,她私处无毛只一条肉缝。
在琴声最激越处翻身跨上旁边一米高的拉直的草绳上,草绳很快没进她腿间的肉缝看不见了。
只见她双腿互缠,手握住绳子一寸寸向前挪,草绳和阴部剧烈的摩擦使她呼吸渐渐粗重,眼帘半垂,粉唇微开,胸部大波震荡。
随着音乐摇摆,翻滚,细腰宽臀扭出花来。
眼见的p股上的肌肉也收缩颤动。
三个贵客都已经被她吸住了,看得眼睛里要伸出两只手。
有两个甚至把手搭在自己裆部。
好不容易挪到头,她又把一只手伸到后面,一手推一手拉向后挪动。
这样草绳不仅摩擦yīn蒂,也摩擦到屁眼,这种刺激太剧烈了,她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
琴声也跟着慢下来,渐渐变弱,变得无声突然裂布的一声,似是吓了她一跳,身子一歪一条腿刚刚钩住草绳,另一条腿向头部折过来够着地面,私处被拉开,里面满是干草屑。
放开草绳,她给正中间坐着的爷施了一礼,便去到最靠近爷的那位贵客桌边落座。
那人就顺势把手搭在她因急喘而波动的酥胸上。
第二只曲目叫鼓操玫瑰,黑玫瑰人如其名,肤色黑,眼睛很大很圆,嘴唇很厚也圆圆的,圆圆的胳膊,圆圆的腿,却没有赘肉。
她的p股才圆的可爱,是真正的半球,胸前的是小型的半球。
一身火红的舞衣,酥胸半露,腰间的百褶短裙,遮不住半粒球形p股。
她手里拿着鼓锤,一前一后遮住下体。
轻轻一跃,踏上一个巨型大鼓。
她带着四个女孩,女孩子青一色水绿大喇叭袖,喇叭裤,超短百褶裙。
手里拿着手鼓。
圆形的手鼓也一前一后遮住下体。
丝竹声起,四个姑娘一手前,一手后掀起手鼓齐拍下体咚!咚!咚!原来她们下体处有一个人字形鼓锤斜探出来,可是鼓锤是怎样装在那儿的,看客们都想知道,她们越是遮掩,他们越想看清楚,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紧了每个动作,恨不得用眼风撩起裙摆。
那贵客中一个年纪轻的突然捂住了鼻子,前礼官看了笑说:这节目直让人欲血喷张啊!旁边早有丫头要带他下去洗漱,他又怕错过这精彩的表演,只让她伺候了冷帕子敷着。
可裤裆里撑着的柱子涨得难受,她拉拉丫头的手,丫头会意,拔拉出那根紫玉柱,张嘴含下去。
他松了一口气似的,两腿伸直,身体向后由两手撑着,眼睛却不曾从台上转移过。
四个人的鼓声渐渐弱下去,姑娘们依然用手鼓紧紧护住p股跪在巨鼓的周围。
偶尔敲一两声做和。
黑玫瑰慵懒地侧躺在鼓上,睁开眼,抬起上半身,用脚撑着缓缓抬起p股,台下生出一阵讶异的唏嘘声,原来她的下体插着一只硕大的yng具,不论颜色或形状都非常逼真,黑紫色的窒肉紧紧包裹着yng具。
突然,她臀部一颠,yng具与鼓面碰撞,咚咚!……咚咚!……咚咚咚!她在鼓面上翻滚,只用腰力前后左右摆动p股打出鼓声,节奏越来越快,她翻身跪趴在鼓上,双手击鼓,p股做和,竟然有战场上马踏飞燕的澎湃和激情。
最后那只yng具鼓锤在她剧烈地摆动颠簸中被甩了出来,滚落鼓下,人们才看清楚,它竟有成人胳膊般长,三倍的yng具般粗,黑紫色里泛着红光,十分狰狞。
节目表演完大家起身时,都不约而同地扶着胯下帐篷,那个年轻贵客还在丫头嘴里发了一炮,他的脚步有些虚。
只有礼官最潇洒,因为他那根顶帐篷的玉柱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