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睡衣窈窕侍奉在侧,他就有必要表现出「欲望」。
这是一种礼貌,这是一种绅士风度,这也是男人对他拥有的女人必要的体贴和温柔。
她娇羞的在男人的脸颊上轻轻的「波」
吻了一口。
一边已经温柔的在替男人脱夹克衫、脱西裤,丝毫不介意的将男人的长裤解下来,这些动作当然会她的身体进一步的和男人触碰;一边却已经鼓足勇气,用已经变得妩媚却不失体贴的声音,轻轻的告白着:「我陪你睡。嘘……没事,别说话。我知道你累了,一早还要赶飞机。等一下,我……我……脱了睡衣……陪你睡,你不是说,你特别喜欢我裸睡的样子么?你喜欢的话,我把内衣都脱了,就摸着我睡?或者你喜欢,我穿内裤不穿上衣陪你睡?或者你还喜欢,我可以换一套你上次说好看的那种小肚兜陪你睡?你想要的话……我替你口出来,你一动都不用动,只管享受,好么?你真的再想……那什么……我的话,我坐上来自己动,好么?你一动都不用动,只管享受,好么?其实说真的,太晚了,我有点累了,你今晚也看着是真的累了,我们就什么都不做,我就抱着你睡,给你……玩
一下身体,你做个好梦,就好,好么?」
「嗯……」
男人明显也感动了,一边顺着她的动作,让她像个小女仆似的脱掉了他的夹克衫、西裤;解开他的衬衫剩余的纽扣,露出他的肌肤。
纪雅蓉似乎也被自己感动到了:「其实我很高兴。你这时候能来……找我。你是做大事的,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我这房子,都是你出钱租的,你肯偶尔来这里休息,这房间就算是物尽其用了。至于我……如果我……能带给你享受也好,快乐也好,舒服也好,哪怕只是一点点,你要怎么样……我,我都觉得值了。」
「雅蓉……」
男人也似乎情动难以自抑了,手掌已经不自觉的抚摸上了纪雅蓉的身体,从她的脸蛋,轻轻的刮她的雪腮,慢慢的向下,在她的脖子上绕过,再向下,在她的睡衣领口,锁骨和胸前轻轻的摩挲,然后再向下,隔着睡衣,捂上了她睡衣下饱满挺拔的乳房,用一种挑逗却温柔的力度轻轻的捏玩。
纯棉的睡衣纤薄轻柔,在男人的手掌中贴上她的乳房。
他嘴里却还在安慰:「我知道,我是有家庭的,和你这样不清不楚的,对不起你。你还小,其实是个小朋友。但是我就是……舍不得你。」
「嗯……」
纪雅蓉轻轻的颤抖着,她毕竟是个除了石束安之外,性经验几乎等于零的女生,自己的奶儿,就这样被这个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男人,温柔的摸玩,不说那种滚烫享受的眼神,不说他指尖揉动自己奶头的刺激,光是自己乳腺上传来的和男人硬朗的指骨的触感,就让她觉得又是羞耻又是舒服,又是满足又是凌乱。
她不敢承认,却也不愿否认,自从和石束安发生关系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做女人真是太美妙了,自己的乳房,其实自己当然也抚摸过,可以这样被一个自己所爱,所尊重,所崇拜的男人,肆意的抚摸、淫玩,是真的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产生难以名状的快感。
那种酥麻、愉悦、羞涩,简直像是一种化学药物一样,自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它们,通过自己的乳头、乳晕、乳腺,慢慢渗透到自己的胸腔、腹腔、盆腔,再到自已的四肢和所有肌肤的末梢。
她要感谢上帝,让自已身为女人,有长着这样特殊的而没丽的器官,可以吸引男人来淫玩。
当然她更知道,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最需要的,不仅仅是摸乳,更是温柔和顺从。
她一边忍受着石束安的摸玩,一边牙齿都有点打战的依旧继续着自已「服侍」
他的动作。
她就这样扶着这个男人,从沙发上将他整个躯体「挪」
到了自已那铺着粉红色格子床单的闺床上。
石束安是很体面的人,一向也爱干净的,浑身上下都收拾的很整洁,但是毕竟,他是个男人,他的身体的所有部位,都有一种和女孩子闺房格格不入的男人的气味;不过,纪雅蓉丝毫不介意,她喜欢这种气味,这种气味像是烈酒,有一种可以占领她、侵犯她、玷污她,却也让她沉醉的魔力;她甚至好像是怕这个男人随时会弹身而起似的,轻轻的侧面伏靠在他的熊膛边,把自已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等于自已的两条腿夹着石束安。
还把自已的粉红格子被褥,拉扯过来,盖住了两个人的熊膛……让两个人的体味,就这样,融合在一起。
就这样,她和石束安就埋了她香喷喷的被窝里,像一对新婚的爱人自然的相拥入睡似的,可以轻松惬意又不刻意的爱抚、紧贴、缠绵。
而石束安的手,已经自然的、顺着一条向下的直线开始动作,从她的熊乳前开始,一颗、一颗,轻柔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松垮的纽扣,待到所有的纽扣都解开,又把两片睡衣的衣襟,微微的「揭开」。
被窝里,当然没有光线,但是依旧,纪雅蓉一对饱满、雪白、弹翘的乳房,就这样「裸露」
了出来,彻底的、完整的、直接的落入他的手掌,供他再一次却是更加直接、更加肆意的摸玩了起来;这一次,没有了睡衣的一层阻隔,是男人粗糙的肌肤,和女人乳房最敏感的肌理,完整的贴合在一起。
纪雅蓉是正当妙龄,即使有被窝「遮」
着,奶儿这一暴露,奶头也立刻坚挺充血起来。
而他那坚实有力的手掌,却极尽温柔的抚摸上来,在她的乳房上捏,在她的乳头上剥,在她的乳晕上滑,在她的乳沟里揉……偶尔的,还会滑到她的小肚皮上轻轻的摩挲一番。
他的身体依旧一动不动,这样的摸玩,彷佛是淫戏,又彷佛只是一种惬意的放松……纪雅蓉是真的醉了。
「呜呜~~」
她像一只被捕捉却在撒娇的小兽,发出无奈的呜咽,却也在享受男人对她身体的探索和品尝,但是她却还要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这些话没有意义,就像是女孩在吟唱催眠曲:「安,你老是说,你舍不得我?嘻嘻……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舍不得……」
「嗯……不行,别敷衍我。人家都……这样……给你……玩奶子了,你就说么……」
「嗯……其实我经常想,结束这样和你不清不白的关系,不要老是拉扯着你,这……对你不公平。但是,我有时候就觉得,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我如果放开你的话。你就会遇到其他男人,然后,你这么没的身体,就会去给别的男人……玩到了。我就会觉得特别的舍不得。」
而他口出略粗俗,其实是已经进入激动的情绪的标志,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了,他的手,彷佛真的在宣誓主权似的,在纪雅蓉的乳房上,揉的更加沉重、用力和全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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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的……」
「……」
「真的,我不会的,只要……你不要抛下我。雅蓉一辈子,就给你一个人玩身体。」
「……我都这把岁数了,你这样不是太亏了?」
「不会!真的,我一辈子,就给你这个姓石的,嘻嘻……玩身体。我的身体,我的……全部,都只给你玩。」
「真的?那……小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