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射到纱纱的身
体上或者至少清理一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精浆已经不受控制的「噗嗤噗」
的喷射了出来……一张异国的床铺、两具滚烫酥倒的裸体上都沾满了这性
爱的痕迹。
……而这一次他是的真的没有了气力再去表演什么。
那余韵太陶醉而且胸腔内的幻境感已经淹没了他他就哒啦着身体软趴
在床单上……除了泄欲后的快乐和满足还有体内那已经无法压抑的迷幻色彩感
「炸」
开来一样像无边的酥软、舒适、温湿的海洋包裹起了他。
他几乎要陷入了迷幻世界……嗡…………过了一分钟?五分钟?还是过了十
分钟?眼睫毛遮盖着朦胧的景物有点睁不开;耳朵里有嗡嗡的声音。
不对自己真的有点不对啊。
怎么那么困倦怎么那么疲累怎么那么虚幻怎么那么迷茫不真实彷
佛一切都不真实……是的自己是刚刚享受了自己最想享受的肉体但是也不至
于这样吧。
景物在跳跃耳朵在轰鸣好像有很多人很多人在和自己说话又好像有
很多事很多场景在自己的眼前浮动。
又过了一分钟?五分钟?还是过了十分钟?很多熟悉的又陌生的画面在自
己的眼前起伏……起跳翻身折迭?墩身翻转入水?亲吻抚摸舔舐?
奸污淫弄糟蹋?逗逗晴姐纱纱…………「滴滴滴……」
什么声音?是纱纱的手机微信声?这会儿谁给纱纱发讯息?……「师兄……
我先走了……你喝多了要不你休息会儿……」
似乎有人和自己轻声说话?是纱纱?……彷佛一切都过去了很久。
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是谁?是徐指导在和自己说话?他彷佛在激励自
己做好体能储备他好像很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应该担心么?自己是不是也
很担心呢?不对不是徐指导是另一个人好像是晴姐好像在对着自己妩媚
的微笑像晴姐的乳房发出迷人的醉香像逗逗的内裤摩擦身体时发出细腻
的声响。
甚至像某些大领导比如国家水上中心的乐咏孝主任给整个c国远征巴黎的
游泳队成员做动员时那种抑扬顿挫的声音。
自己是怎么了好像所有的感官都在退化?天啊……自己该不是从头到尾都
只是做了一个梦吧?自己在和师妹在异国他乡的性爱在索恩河畔的缠绵是一
场梦?!不对不对……肌肉内部如同电闪一般的快感余韵还有身体上的汗渍
体味还有房间里的纱纱的体香和女孩子分泌的那种酸涩味道……那不是梦。
那么……那么……那么自己是在和师妹做完爱之后居然睡着了?!自己
的体能怎么会堕落到这个步?而且这也太不礼貌了吧?睡完一个女孩子
自己居然陷入了梦乡?他窘迫的努力抬眼……眼前有一个窈窕的身影娇小
玲珑可爱性感的背影。
但是却已经不再是赤裸的纱纱穿上了那件衬衫似乎都已经在穿鞋了。
师妹要走了?结束了?这……算什么?结束了?这里可是里昂她整个时
间点要去哪里?回宾馆?还是去别的方?逗逗给自己发消息说师妹在法国有个
「老师」……并暗示师妹今天晚上可能要去见这位老师不管逗逗三真七假小丫
头片子打的什么主意或者哪里来的消息但是国际泳联那些肮脏的内幕自己也
有所耳闻。
难道……是真的?他想挣扎起来却又觉得实在太困他想笑着爬起来说两
句换缓和气氛的话却又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咯嗒……」
师妹似乎是怕吵醒自己已经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间的门……「纱纱……」
他似乎是还在半梦中似乎却发出了声音。
眼前的人影似乎顿了一下……停住了。
「纱纱……你回宾馆吧。
太晚了不安全哪里也别去了好吗?」
他好像感觉到自己哭了他好像感觉到自己说出口了很奇怪的请求……
但是又好像那也只不过是梦境的一部分自己其实什么都没说。
「嗯……」
等等等等……师妹好像点了点头?「咯嗒……」
师门似乎走出了房间而房门又被她从外面关上了。
他的神智似乎也被着「咯嗒」
一声摧魂似的惊醒了。
他甩了甩头从迷离的幻境中努力将自己拖回来。
不能再自己骗自己了自己的身体出了状况……甚至不用再怀疑自己的
身体是出了什么状况除了那冰蓝的小瓶还能有什么原因?自己这样的状态…
…还能去参加巴黎奥运么?还能过尿检么?这本来一直是他不想去面对却又
忍不住在内心深处最担忧的事情。
但是此刻他又似乎不怎么担心了这对他来说似乎也不是什么最重要的
人生命题了。
师妹刚才「嗯」
了吧?她同意了?她会回宾馆去了?还是……那只是自己的幻听她要去另
一个方无论如何都要去?去见什么老师?去另一个世界?去进行某种肮脏污
浊的交易?难道刚才这疯狂却美好的性爱只是师妹的某种最后的自我慰藉?
窗外里昂的星空一片晴朗绚烂因为那银河的光带太灿烂简直让江子晏有一
种错觉自己根本没有离开河溪这一夜不过是河溪城夜晚的火树银花。
在慢慢找回体能找回理智的江子晏忽然之间发出一声痛苦沉闷的嚎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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