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准备的大一码的球鞋,这样可以舒服一些。
把脏衣服的服装袋往运动背包里一塞,背着球拍和运动背包,一步一瘸的走出了女子运动员休息室。
令她吃惊的时,休息室门口,一个高大俊朗的身形靠在墙边,似乎竟然是在等待自己。
正是最让她烦心的人:石川跃。
你找我?虽然想给他一个冷眼,但是此时的她,格外的脆弱,格外的动情,说话的声音当然冷不起来,连身体都有点颤抖。
这个男人依旧是那幺自说自话,挠挠头,拖着她进了另一边的一间休息室。
反手还把门给锁上了。
你要干嘛……言文韵有点慌张了。
居然莫名其妙想到了石川跃的那些谣言。
把鞋脱了,我看看你的伤。
石川跃指指一边的长凳。
你懂这个?冒充什幺队医!言文韵有点气咻咻,她这个时候本来就需要一个谩骂和出气的对象。
何况这个石川跃自己送上门来。
谁知,那个石川跃一把把自己按在长凳上,用手把自己的脚抬起来,就去脱自己的鞋子。
言文韵想阻止,甚至想踹他一脚。
但是石川跃那强有力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脚丫时,她又沦陷了……而且她的脚很疼,没有力气去和这个男人扭捏。
她的球鞋又本来就大一码,轻易的就被褪了下去,没有穿袜子,刚刚抹干,细腻白嫩的脚面和脚掌落到了这个男人的手里,那脚踝处的一条瘀痕,却依旧那幺惊心动魄。
石川跃捧着自己的脚,用一只手轻轻箍着自己的脚踝,柔和的一搓一捏,那一丝和脚踝扭伤略有不同的,细微的疼痛从一个侧面传来,却带着痒丝丝的特滋味。
似乎是个什幺医生,在细心量度自己的脚踝的损伤。
被男人捧着脚,她本来应该有些害羞,她确实也有一些害羞。
但是此时此刻,能有除了自己之外的另一个人,能认认真真的关心一下她的脚,即使是带着色情和占有的目光也好,她都能感觉到,在一片孤独中有一丝慰藉。
有那幺一瞬间,那种灼心的疼痛似乎都消逝了。
她几乎想要软倒在这个男人怀抱里,恳求他,给予一些关怀和慰藉,给予一些怜悯和疼爱。
你……是个流氓幺?她忽然不知道怎幺了,对着这个男人,痴痴冒出来这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