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我看电视里男约会都要一起看电影……”
“你想让我陪你?”
“可以吗?”声音顿时充满了小雀跃,面对这种期待,任何都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
“……可以。”
最后一次,绝对不能再做这种明知无法实现的承诺了!
于是接下来几个小时,乔桥又陆续许诺泡温泉、滑雪、登山等室外活动若。许诺到最后她都麻木了,反正谢知提到什么她答应就行了,虱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可越看到他憧憬这些对常来说平凡简单的事
,乔桥的负罪感就越大,心里更是有个声音一直在质问她:真的想尽所有办法了吗?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乔桥无法决断,只能欺骗自己等梁季泽回来就好了,说不定能找出不需‘格融合’就能共存的办法。
即便潜意识也很清楚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晚上,谢知果然叫了一位米其林餐厅的大厨,亲自上门为两烤制鲜
的小牛排,顺便从梁季泽的窖藏中找出了一瓶年份久远,发酵充分的红酒。这支红酒乔桥有点印象,记得是前几年从一艘沉船上打捞出来的,一箱六瓶,当时还上了新闻,听说最后被秘买家买走了,没想到全在梁季泽这里。
酒塞打开后一浓郁的葡萄醇香充满了整个房间,与牛排的香气混合,闻之而欲醉。
不过梁季泽若是知道他花了大价钱拍下的红酒就这么被喝了,估计气疯吧?
“你今天好美。”谢知端起酒杯,视线却紧紧锁定她,“这条裙子哪儿来的?”
“自己带的,怕有媒体来节目组探班,就提前准备了几件能见的礼服。”乔桥拘禁地拽了拽裙摆,有点不安,“好看吗?”
“很适合你。”谢知喝了一酒,平静道,“跟平时不太一样。”
行吧,我知道平时比较邋遢……
“酒怎么样?”乔桥殷勤地给谢知满上一杯,“听说这瓶很贵。”
“我知道。”谢知淡淡微笑,“只有这样的才配得上你。”
“……”
乔桥自己也尝了一,酒
比她想象得更厚重,初
不觉得怎样,只能尝到纯粹的葡萄发酵的味道,甚至还带着丝丝的甜香。一旦滑
喉咙,时间与微小生物的力量便涌上来,熏得
脑昏沉,恨不得醉死在这种醇正的酒香里。
后劲儿极大,乔桥一下去都有点支撑不住了。
谢知倒还好,梁季泽常年饮酒,身体没那么容易被酒影响,因此喝完一杯也只是脸色微醺。
这样就差不多了。
乔桥又仰灌了一
,酒壮怂
胆,她大着胆子走过去,坐进谢知怀里。
谢知看她一眼,似乎已经猜到她要什么,一句话都不用说,手自然而然地扣住乔桥后脑勺,强行压下她的
,然后印上自己的唇。
他的吻技跟梁季泽比差远了,却有一种令心醉的蛊魅力量。乔桥被吻得眼冒金星,狼狈至极。
她根本不是连这点吻都招架不住的
,只是这吻里蕴含的
和极度的迷恋,让她畏惧,让她心虚气浮。
心里抗拒,反应在身体上就是不自觉地后仰脊背,想撤出这种尴尬的境地。
谢知攥紧她的双腕,不许她逃跑。
“唔……”
下面某个硬硬的器官正在苏醒胀大,硌得她坐立难安,只好偷偷挪
寻找更舒服的位置,谢知额
渗出细汗,粗
地制止了她的扭动。
两个距离近得好像嘴
稍微一动就可以再次接吻,呼出去和吸进去的气都是热烫的,四目相对。
这是一个绝妙的,适合做的气氛。
“太晚了,你该睡了。”
这句话几乎是谢知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敢想象用了多大的自制力。
乔桥心一横,反抱住他。
男明显浑身一颤,搭在乔桥腰上的手不由自主抓紧,揪住了长裙的拉链。
他会拉下来吗?
乔桥内心极度矛盾,一方面她希望尽快和谢知做换回梁季泽,可内心
处她又希望谢知理智点,不要继续。
拉链被缓慢拉动,长裙开一个缺
,乔桥温暖光滑的皮肤从缺
中
露出来。谢知的手掌覆盖上去,轻轻抚摸着。
“你在引诱我。”
乔桥闭上眼睛,不打算回答。
“从你说要喝红酒我就发现了。”男嗓音低哑,俯在乔桥耳边说道,“你在梁季泽这里吃过喝酒的亏,不可能再喝了。”
“……”
“你猜到了吧?触发他回来的条件。”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陈述。
长裙的缺越来越大,害得乔桥不得不捂住胸
的布料才不至于春光乍泄。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谢知拨开她的手,任由丝滑的绸料缓缓落下,胸鼓起的
包一览无余,“考验一下彼此的忍耐力。但是放心,我保证不做到最后一步。我舍不得。”
209:僵持
“啊……”
胸前早早被冷风激得突起挺立的小粒被含
嘴里,用齿尖来回地轻咬,酥得乔桥腰软腿软胳膊软,只好虚虚地靠着谢知的肩膀保持平衡。
胯下的器官硬得像铁,但谢知毫不理会,他舔舐着乔桥另一边的包,吸吮尖端,好像在故意惩罚她之前的挑逗,让她也体会这种不上不下,水中火中的煎熬。
不、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乔桥强打,脸前就是谢知修长的脖颈和微微泛红的耳垂,她想也不想一
咬上去,细细的贝齿不轻不重地啃着那一块皮肤,唇舌吮吸住脆弱敏感的软
,乔桥记得这是宋祁言最
对她做的事,不管有用没用,先依样画葫芦来一遍再说。
“嘶……”
谢知轻抽了气,乔桥这种小猫一样的举动显然取悦了他,尽管下身憋得好像马上要
炸,他依然笑道:“你主动的样子真可
。”
裙子被全部褪下扔在地上,里面是不着寸缕的。
“看来早就准备好了。”手肆无忌惮地抚摸过脊背,“为了换回梁季泽,你做出了莫大的牺牲啊。”
两手准备,总没错吧?
“什么时候的猜到的?让我想想,肯定是我不肯碰你,让你起疑心了。”
……
“你这样没心没肺的,难得有百疏一密的时候,可对着梁季泽怎么没这样的聪明?”
指尖冰凉,沿着脊骨向下滑缝,乔桥被冰得高高挺起腰板,试图减少跟手指的接触面积。
可这就等于主动把胸的小粒往谢知嘴里送,这样的美味当然没
会推拒,谢知顺从的张开嘴,再次用舌尖将挺立的小
珠紧紧卷住。
又是这要命的电流感!
这种时候身体就不要敏感成这样了好吧?争气一点啊!
乔桥不认输地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手也哆哆嗦嗦抚上谢知的腰,皮肤下蓄势待发的肌似乎隐藏着某个危险的信号,她仿佛正在拨弄已被点燃引线的炸药包,每一个动作都有让事
无法挽回的可能。
“只这点程度的话,你的梁先生恐怕永远回不来了。”
男充满磁
的笑在耳边响起。
滚烫的嘴唇和更火热的舌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