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在这裡做什么?」我心跳加速,反问老人:「福先生您的意思是?」福笑亭眯起他那下垂的眼角答道:「我看你蛮能守秘密的吧?长野君」「福先生…」福笑亭的意思是要我留在这裡,不让外面的人起疑。
望向萤她一脸傍偟。
别无选择下我咬一咬牙,不想面对的走向大门方向:「我去给你们把风」「不用把风,我的保镖很可靠,不会让任何人进来」福笑亭从丁字裤拔出右手,指头上沾满湿漉漉的淫液,他像贪吃的小孩般把手指放在嘴裡舔食,尽是满足的道:「年轻女孩的水就是清甜,你比我的孙女还要小,我便最爱干这个年纪的女孩」我很难想像半刻前还谦虚有礼的老人原来是如此下流,舔干净手上的爱液后福笑亭把丁字裤拨向一旁,看到那只有一条细线般的裂缝双眼放亮,立刻像条饿狗趴上去,用姆指掰开两片阴唇,直接伸出舌头舔弄当中湿润的粉红嫩壁。
「啊!」温热舌头碰到性器的一刻萤再次发出一声不由自主的娇声,她没有像刚才般反抗,如同放弃了般任由男人在身上探食自己的花蜜。
萤闭起双眼,喉头间洩漏起强忍快感的嘤咛。
「嗯…嗯…嗯嗯…嗯嗯……」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应该观看的场面,但我的眼却无法离开萤的身上。
她衣衫不整,坦露着乳房半躺在沙发,无力的双腿张成大字,让福笑亭的舌头可以舔到阴道更深之处。
一直奔流的爱液随着男人舌头的搅拌,响起跟手指挖屄时另一种不同的音调。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
萤在床上是有点女王倾向,每次也做爱也要我舔她小屄,我知道她的味道。
如同每一个光顾她的客人一样,都知道属于这个女孩的味道。
忽地间,咬着下唇的萤张开眼眸,看到我直视她被男人舔屄,眼幽怨的盯着我。
两个人就像对峙般,不作一声地互相望着对方。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这段对望维持了一段时间,萤便再次闭
起眼睛,仰起头来享受男人对自己的爱抚。
她说的不错,无论对方如何不堪,无论心底有多不情愿,身体反应总是会有,就像谁拿针刺你也一样会痛。
同样无论谁拿舌头舔弄自己的性器,也一样会获得快感。
「嗯…嗯嗯…嗯嗯……」福笑亭舔得很投入,鼻头完全贴在乌黑的耻毛上,一面舔,一面嗅着混合了汗水和爱液的气味。
有人说当男人的阳具雄风不再,便会借助舌头来满足女人。
他们在年轻女孩身上追寻失去的青春,以雌激素旺盛的爱液来滋润自己已经干涸的身体。
「嗄…嗄…太美味了…」福笑亭这一舔舔了很久,尝尽小屄的每滴汁液,才满足地离开萤的性器。
他苍老的脸被淫水沾得泥泞一片,虽说清甜,但始终是人体的分泌液,带有一定气味,福笑亭向我招手说:「长野君,替我拿杯乌龙茶」我急忙从云石制茶几的上拿起茶杯,恭敬地递给客人,从这个距离可以更清楚看到萤完全暴露在外的下体。
两片闭起的阴唇随着男人舌头搅弄变成半张的可怜花瓣,就连顶端的阴蒂亦经已冒出包皮,在充血下彷如红玉般勃起,显示萤的身体是进入了兴奋状态。
我心抽搐了一下,自问没有另类倾向的我不知道心爱女孩被别人抚弄至性兴奋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只知道这将会是人生难以磨火的光境。
福笑亭慢条斯理地把乌龙茶喝光,才悠然自得地从沙发站起,脱下自己身上日式和服的宽摆裤,掏出处于垂软状态的阳具。
如同个子不高的他,阳具也是不大,皱皱的包皮把整个龟头包住,下体耻毛白了一大半。
这个年纪的男人大慨不再介意自己性器大小,正如萤所说,快八十岁了,还可以用,已经足以自豪。
「来,也给小福舒服」福笑亭把软趴趴的阳具靠向萤的脸庞,将包皮拉扯至冒出龟头,仍半闭着眼喘气的女孩微微张开眼帘,看到面前阳具犹豫几秒,还是乖乖张开涂上精緻色调的小嘴,把男人没有清洗的龟头含住。
我的心又是触动了一下,我当然知道萤在卖春的时候是会给客人口交,但当真正出现在眼前又是另一种震撼。
萤含了几口后便把龟头吐出,然后像小猫吃奶般沿着龟头冠细心舔舐。
要令老年人勃起不是一件易事,萤没有焦急,慢慢地琢磨如何能使这根年纪老迈的阳具恢复生机,在整支阴茎都亲过一遍后,开始舔弄和吸吮布满褶皱的阴囊。
「嗦嗦…嗦嗦…嗦嗦…」这是个很诡异的画面,一位美如天使的女孩,在尽心服待一根年老丑陋的阳具。
我很难想像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子,是如何接受跟可以当她爷爷的男人口交甚至性交。
如果要我舔八十岁婆婆的屄,我想一定会觉得痛不欲生。
但事实上每个以身体作为商品的女人都在做着这种事,毕竟客人总不会都是英俊潇洒,更大部份是上年纪或肚满肠肥。
可以来夜店这种高消费场所的都是有一定经济力,他们的金钱是用自身的青春换取,到终于可以享乐的年纪,身上难免留下岁月的痕迹。
「呵呵…老傢伙终于肯动了…」在萤的努力下,福笑亭的阳具开始有起色,本来垂软无力的龟头逐渐胀硬,萤知道男人在勃起了,更专心地从沙发坐好,一面用手握着茎身,一面再次把龟头含在口裡反复吞吐。
套弄一会后便含住不动,换成嘴唇在阴茎上蠕动,我知道口腔裡的舌尖正不断舔拨龟头前端的马眼,因为我亦经常得到萤替我这样服务。
「舒服…舒服…」福笑亭眯起那沉重的眼皮来享受,如他刚才所说,像他这种地位要找个合意的女孩子玩玩并非容易事,明显萤便是他合意的女孩子,在偶然碰过一面后特地再来找她做爱,世上没有圣人,来风月场所的更不会有,就是日本国宝也不例外。
到萤再一次把阳具吐出的时候已经是一条完全毕直的肉棒,长期被包皮包裹下的龟头即使在勃起也不觉大,菱角也不明显,像根尖锥从根部一直幼到顶端。
我想这种阳具即使插入女生亦不会舒服,但对福笑亭来说是没有关係,客人来俱乐部并不是为了满足女孩,他们只是为了满足自己。
「可以了,让我来干小萤吧」福笑亭急不及待要插入萤的身体,老人家的勃起不会很持久,他们要把握难得硬起的一刻。
萤知道是没法避了,也便再次躺下来张开大腿。
这时候她狠狠瞪我一眼,是比刚才那幽怨更可怕的凌厉眼,我急忙背个身去,避免直视她被男人插入的一刻。
可是为了让房间看来有更宽敞的空间感,贵宾房四周八面的牆壁都装有镜子,虽然不会完全看到沙发上的一切,但亦可以看到福笑亭爬上去压在萤的身上,脑裡很自然浮现他的龟头在撩拨小屄口的画面。
「嗄…嗄……」我感到有如大石的憋闷压在心头,明明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明明是萤早已习惯的事,明明是她自己愿意的事,却无法解释胸口那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套…套子
…」在插入前的一刻萤发出微弱的请求,福笑亭以慈祥却又不理别人死活的微笑说:「没事,我这个年纪精液很稀了,不会怀孕」说完便不给萤再考虑,下身用力一挺,把自己的阳具插入对方的身体。
「呀!」不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