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喜欢我。
到考上东大,认识跟你同样聪明的女生便会嫌弃我。
男人啊,还是喜欢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吧」
「嗯…」萤说得轻松,也都是事实,但我还是感到说不出的酸熘熘。
也许萤说得不错,我们只是在各取所需。
像她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孩子,说实话我自问是配不上。
萤说我前途一片光明,但其实我现在只不过和无数以东大为目标的平凡学生一样,能否考上也是末知之数,更不要说从这所最高学府毕业。
距离社会精英,我还有很遥远距离。
面对现实,我叮嘱自己对和萤的以后别要抱有期望。
这段相处日子就只是一场梦,是一场终究会醒来的美梦。
「小岳,今天你看一号房」纵然是梦,生活仍得继续,我如常兼顾学业和俱乐部的工作,到这裡上班已经一个月有多,我是完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一号不是贵宾房?由我一个人来看?」「是,今晚一号房只有一个客人,他要求一位黑服便可以」一号房是俱乐部裡最高级的房间,装修豪华,只招待上宾贵客。
一人佔用一房,这天来的毫无疑问是大人物,也许比菅田车厂的老板更有派头。
我们不敢怠慢,早早便到房间打扫清洁,每一处都抹得一尘不染,以免得失客人。
在准备期间一位女孩推门而进,是萤。
最^^新^^地^^址:^^她今天的打扮比平日更精心,粉脸扑上清透腮红蜜粉,明亮而不油腻,把充满胶原蛋白的肌肤显得份外细嫩;眼皮打上杏桃色系的眼影底霜,使一双大眼眨动时更有采;头发梳成别緻的宴会盘发,偏梳的弧度妥贴地把刘海梳理在脸庞一侧,蓬松中带着规整,把其典雅的脸型映衬得小巧可爱,朱唇涂上火热的雾感玫瑰红,尽显优雅怡人的高贵魅力。
至于身上则穿上一套高端的玫瑰金色晚礼裙,深V的设计把其美好身段完全展现,凝脂般的白玉上两个勾成浑圆的奶球间被挤出一条深沟。
鱼尾裙摆更令整个
人看来高佻修长,裙前开叉隐约露出的大腿白得透亮,加上剪裁适中,把其纤细腰肢的玲珑曲线表露无遗,整个人在优雅气质间散发出迷人性感,美得叫人不敢直视。
我虽然说过我这种年纪是喜欢女孩子外表清纯,但如此盛装打扮,又确实有种惊艳感觉。
萤看我整个呆住,吃吃笑问:「怎样?是不是很漂亮?」
「是…是很漂亮…今晚到底是什么贵客了?一个人包一间贵宾房,又要劳动到我们的红牌悉心打扮」
我的眼睛无法从萤胸前那一条深深的沟壑移开。
「今晚的可利害了,是福笑亭」
萤刻意郑重的说。
「福笑亭…是那个福笑亭?」
我吃惊问道。
福笑亭是日本最着名的相声家,每年元旦也有播出他的特备电视节目,在艺能界地位崇高,可以说是国宝级人物。
萤点点头说:「不就是那个福笑亭,其实我刚来上班时他已经来过一次,当时是跟事务所的社长一起来,大家都起哄了,怎么你会不知道?」
俱乐部一向有不少艺能界的人光顾,喜其严格保密。
我专注学业,没怎看电视,对明星兴趣也不大,一般没怎留意。
萤骄傲的拨一拨髪尾说:「他今天是特地来找我的,知道本小姐的魅力没有?连日本国宝也给迷住」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萤的房,有点好的问道:「原来如此,那公司怎么会派我来服侍大人物?」
「是我要求的,福笑亭不但半点没架子,人也风趣,而且不烟不酒,又不会毛手毛脚,那天就一直在说笑话,不知多好玩。
大家都说是免费看他表演,是他来娱乐我们」
萤得意笑道:「我是便宜你啦,不但不用忙,更有免费相声看」
我有点不相信来夜店的会有圣人,不好意思问道:「是这样吗?那他…没有那方面的要求?」
「傻瓜,他快八十岁了,那个东西还可以用吗?」
萤没好气说。
「但…我还是害怕会得失大客人」
我独个担此重任没怎信心,萤着我放心道:「没问题,他人真是很好的,我没见过这么没架子的大明星。
而且他那么喜欢我,肯定不会出问题」
「有这样好?那我要谢谢小萤大人了」
我作个膜拜动作。
「哼,当然要谢我,你欠我的还多着呢」
萤扠起小腰,摆一摆鱼尾裙,靠向我耳边挑逗说:「裡面是丁字裤,今晚我便穿着走,回家让你掀起裙子直接干我」
我的目光投向被包裹在晚礼裙下的浑圆屁股,猛吞一口唾液,虽然萤的用词有点粗鲁,但的确是没男人会反对的好提议。
萤兴高采烈,到了八点左右,身穿传统日本服饰的福笑亭便在两个保镖的陪同下到达俱乐部。
虽然是艺能界的知名人士,但毕竟是个老人家了,大家也不会像碰到偶像般疯狂,只礼貌周周地带他进贵宾房。
萤早在门外等候,看到福笑亭,立刻欢喜地上前迎接:「欢迎你,小福!」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把可以当她爷爷的老人称呼小福,看来这个相声家真是十分平易近人。
福笑亭看到萤也是高兴,布满皱纹的脸上随着开怀笑容而扭得更明显:「小萤,我又来探你了」
「小萤很高兴啊,快来这边坐,我替你准备了乌龙茶」
萤亲切地牵起福笑亭的手往漆黑色的真皮沙发坐下,我赶紧跟上去,恭恭敬敬地鞠躬:「福先生您好,我是今天负责这个房间的长野」
福笑亭坐到沙发上,慈祥地向我笑了笑,说:「今天要辛苦你了,长野君」
「不,这是我的份内事,如有什么需要,请儘管吩咐」
如萤所说,福笑亭真是一位很有礼貌的绅士。
来这种高消费场所的客人大抵财大气粗,把自己当成大爷,对待应不呼喝已经很好,有礼相待的更是绝无仅有,何况是像福笑亭这种高地位的人。
我心裡不由得一阵佩服,谁都知道艺能人在幕前幕后是一个样,能够做到如此亲民,难怪这位在相声界大有来头的老人得到如此尊敬。
萤亦像「看,我没说错吧?」
的向我嘴角微翘,对一个陪酒女来说这种不用喝酒、不讨便宜、兼且小费疏爽的大客,简直就如天照大般伟大了。
萤态度上好地倒了两杯乌龙茶,跟福笑亭干杯。
我发觉随他一起来的两位保镖没有跟进房,看来是在外面守着。
虽说和蔼亲切,但毕竟是有财有势的名人,保安方面仍是需要谨慎。
连斟酒和换烟灰缸的工作也不用做,我基本上就是站着候命。
萤和福笑亭腿靠拢着的坐得十分亲密,我对此见怪不怪,也没什么感觉。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会,福笑亭向我招手道:「长野君,你这样站着也累了,过来坐吧」
「谢谢福先生,我们勤务时间是不可以坐的」
我连忙推说,福笑亭笑道:「别这么严谨,这间房只有我们,我说可以坐便可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