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红黑相配,显现出又喜庆又严肃的感觉,这下他才能细细打量她。
第四十七章 宁红夜
这子有着乌黑飘逸的长发,一根玉簪支起红色
冠,颜如仙湖,面如冷霜,腮似雪沙,唇若赤练,虽身披红色披纱,倒也露出两座雪肩,自胸下黑色皮衣束腰裹住直至大腿,紧致平坦,凹凸有致。
玉臂冰肌玉洁,纤纤葱指美艳非凡,玉腿上一对墨色开领皮裤,脚上一双黑色长靴,只是双目上围着红色的缠巾,看不清全貌,但也诚然能看出来是万中无一的美了。
倘若与凝儿与她相比,一时竟然难以分开胜负,只因她一对眸子被红布遮住,谢子衿不禁一怔,怎么如今的美竟然都如此难以见识,似这种
子不似凡间之物啊。
她左手桌上放着纯白的一把长剑,清澈透亮,在火红色的蜡烛灯下闪闪发亮。
谢子衿暗忖道:“美是美,可惜是个瞎子。”
正当他这样想正要饮酒时,那子忽然开
了:“你在看什么?”
谢子衿愣了一下,问道:“你在和我说话?”
“你是谁?报上姓名。”
谢子衿更奇怪了:“你能看见我?”
“当然。”
谢子衿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是个瞎子,原来你真能看见我啊,哈哈哈……”
子皱了皱眉,觉得他有些面熟,冷道:“你身上似乎有
很强的气场,莫非你是玄教弟子吗?”
“嗨!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他们太严肃了,不好玩,对了……你也知道玄教?大姐你哪儿的呀?”
子心里不爽,这男
居然叫自己大姐,把自己说得也太大了,更何况无缘无故被这陌生
拉近了关系更是令她气闷。
不过这子也沉得住气,也不表现出来,只是平静地说:“我从昆仑山而来。”
谢子衿顿时大感兴趣:“哦!厉害厉害,原来你是从西边来的,我也曾到过那里,听说昆仑山上有一对母长得美若天仙,只是我不曾上去过,只因那山下有一湖十分宽阔,非春夏两季难以越过,对了,你们当地
上山去过么?”
子微微一笑,这浅浅一笑真要美死个
了,但她也不说话,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谢子衿还在漫天长谈:“我听说那昆仑山上有一个宫殿,里面的宫主是出了名的母毒蛇,手段凶残狠辣,不过儿却良善一些,只是冷冰冰不喜欢说话,这些你知道么?”
子皱了皱眉,不悦道:“你听谁说的?”
“那边的村民啊,我也忘了,反正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他们都说那一对母长得勾
心魄,男
看了就要心智丢失,
看了就会被毁容,反正就是两个字:狠毒……所以我说……”
“你见过?”
谢子衿一愣:“啊……这,我倒没有,不过……嘿嘿嘿,我倒真想见一见。”
子冷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谢子衿嘻嘻一笑,喝一杯小酒问道:“姑娘,还没请教你叫什么名字呢?”
子把玩着手中酒杯,也不知透过眼前那块红布看见没看见,只是淡淡地说:“你怎么不说你叫什么?”
谢子衿哈哈一笑,正要报出自己名号,但是转念一想不方便说,于是编了个名字说:“我叫谢子良,是个老实,专做编筐的,姑娘你呢?”
“谢子良……”子喃喃地说,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很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嘻嘻,是吗?也许我们上辈子就见过呢!姑娘,你相不相信有前世来生啊?”
子冷笑了一声,想了起来:“原来是你这贼子,那城门墙上明晃晃地贴着你的画像,你倒不怕死这样与
谈。”
她这虽然一向不喜欢朝廷,但也实在看不惯面前男子这么油腔滑调的模样,他这诨号盗圣已经是在城里恶名远昭,无数都想拿他去领赏,上面说活着的五千两银子,死了的两千两。
这子虽然对银钱并无概念,但也对谢子衿并无什么好感,当下起了心思居然想杀了他好拿去换赏。
谢子衿见这子认出来自己,慌忙压低声音道:“好姐姐,你……你可别
说,天下同相者甚多,我……我可不是谢子衿……”
“哦?我说了你是谢子衿吗?”她冷笑着戏谑地面对着谢子衿,场面竟然有些暧昧。
“你……你别说啊,那什么,过年好!我先走了啊……”
谢子衿吓得立马就要开溜,正要站起身来却被子握住左臂,奋力一拍按在桌上玉指就往腕心里打
真气,只听得谢子衿疼得高声一叫,众
望了他一眼还好谢子衿连忙捂住了脸。
“鼻子好疼……”
众切了一声又自顾自喝酒聊天,
子放开了谢子衿的手胸有成竹,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却面朝着谢子衿不说话,嘴角有一丝得意的笑意。
谢子衿翻看自己手腕,只见两条如赤练蛇一样的红线顺着自己的血筋蜿蜒,有逐渐上攀之意,谢子衿顿时大惊不止,这子居然给自己下毒。
“不必惊慌,只要你愿意跟我去衙门自首,我就帮你解开,不然的话,等你死了我去换两千银子其实也还可以。”
谢子衿顿时捶足顿胸,骂道:“你这妖,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我方才还心里说你长得美,哪知道你的蛇蝎心肠,天哪……”
“哼!言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盗圣是采花大盗,临死了还居然油嘴滑舌,看来果然如此,杀了你也正好解我一快!”
谢子衿瞪了这个美子一眼,恨道:“你要我去衙门自首是死,杀我也是死,不若这样,你把我压去衙门,我们二一添作五你也分我两千五百两银子如何?”
子愣了一下冷哼道:“原来是个疯子!”
谢子衿嘻嘻一笑:“不然呢?我看姐姐你这么漂亮也不像是那种恶毒的,你就给我解了吧,五千两银子,那得多少一笔啊,你也不想到时候全城的贼都盯上你吧?”
红衣子只觉这谢子衿又好笑又可恨,死到临
还这么不当一回事,自己把真气打
他的体内,他若七天之内得不到医治必然
毙而亡,不过自己也有些事要和他了解,索
就把话给讲开了。
“你若不肯与我去也行,但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若肯回答我便照样饶了你,如何?”
谢子衿心想里面果然有猫腻,不然一般实际上是不会捉他去领赏的,一方面自己在江湖上都不得罪练武的
,并且都极力结
,但凡是知道一点官府脾气的
就知道这五千两不是好拿的,真正到手有五百两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现在的衙门里贪腐十分严重,这是所有都明白的不争的事实。
“你说你说,我要是知道绝对回答。”
红衣子平静地问道:“我听说你曾与广寒宫的宫主有些瓜葛,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谢子衿心中一惊,怎么突然问到凝儿身上去了,再想想最近广寒宫被摧毁的事,顿时一阵害怕,难道这子真的是来取自己和凝儿的
命的?
当时他脑子里一片混,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问一句:“你是谁?”
谢子衿正色严肃,一改之前的放不羁,皱眉紧盯着这
子,脚下已然开始着力,随时准备掀桌开溜。
红衣子淡淡地说:“现在是我问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