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 一的一座八进大院。
里面仆妾 走马灯般进出,紧锣密鼓地做着活计。
时值傍晚,红色灯笼一一点亮挂起。
上书「清宁王」三字。
朱红大门前马蹄哒哒,马车停了下来。
早等在门前的一敞胸泼皮赶紧凑了过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快点吧,王爷都等不及了!今天晚上可是有大贵人来,
你快去接那漂亮小娘!」
他向后招呼一下,几个大汉将车里捆在一起的一妇二童抬了起来。
「你们不得好死!」
妇人破口大骂。
两个女娃娃嚎啕大哭。
三人正是秀芹和她的女儿。
泼皮捏住她下巴,左右晃晃,撇撇嘴。
「这种货色,王爷肯定硬不起屌。把她抬大管事屋里,大管事爱肏肥屄烂屄,
越烂越好!哈哈哈。」
看了看两个哭叫的娃娃。
「你要干甚?」
秀芹惊恐起来,不住 挣扎。
「别伤害我儿!」
泼皮嗤笑一声。
「你男人得罪了王爷,你家就算完了。你该庆幸你和你女儿还能活着挨肏.
你男人估计已经挂到村口了!」
秀芹一愣,眼泪不由流了出来, 挣扎得更加厉害。
「臭娘们还有把子力气!」
泼皮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将她抽得一愣。
「听说今天来的大贵人里有爱肏童女的,把这俩娃娃剥净洗洗,换一身透一
点的纱。晚点时候送去给那位贵人。」
秀芹疯狂 挣扎,被打了不下二十多个耳光。
但她终究是女人,眼睁睁看着女儿被生生抢走。
绝望地哭喊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进了一间屋子。
直到嗓子哑了,屋门一开。
走进了一青衣小帽的老头,搓着手,颇为急色。
打了油灯过来端详秀芹,不时舔着嘴角。
「宝贝儿,你别哭了,你今天要是让我肏舒服了,我就多肏你一年,再卖你
去窑子。你要是哭哭唧唧的,我肏一夜就卖了你。」
说着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软耷耷的鸡巴。
「快唆硬了!」
秀芹惊恐万分,拼命后仰脖子。
老头一生气,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捏开她的嘴,就要将满是臭味的烂鸡
巴塞进她口中。
院外突然一声惊天响动,地都震了几下。
随后便是哭爹喊娘的惨叫。
老头叹了口气,赶紧提上裤子。
「这清宁观的贵人这么 霸道么?」
刚拉开房门,一把木剑就穿透了他的喉咙。
「大嫂在里面吗?」
潜真抽回木剑,奔进屋子。
看见惊魂 未定的秀芹,连忙削断了她身上的绳索。
「大嫂,没事吧?」
看清是潜真,秀芹大声哭了出来。
「快!快救我的孩子!」
「我先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这时无猜也找了过来。
两人将秀芹扶出院子,只见原本青砖黛瓦的大院已成颓塌的废墟。
四处都有大片的血泊和肉泥。
扛着大锤的黑蛋如一阵风暴肆虐到了后进。
时不时还能看到月光下被砸飞的断肢残臂冲天而去。
潜真和无猜将秀芹扶上距大院不远的马车中,安慰秀芹几句,又返回了院子。
王瞎子自己的家丁泼皮大半化为了肉泥,剩下的或逃或藏。
黑蛋踩着满地血肉,脚步拉丝。
扛在肩上的大锤不住滴落黑红的血液。
「王瞎子!你给讷出来,交出讷老婆孩子,讷就只捶死你一个!」
「好大的口气!哪里来的强人,竟夜闯民宅,大肆屠戮!」
一中年道人领了十几个小道士奔了出来,持剑而立。
剑锋泛着明晃晃的光。
「你们要替王瞎子出头?」
道人倒持宝剑,捋捋长须。
「自不能坐视尔恃凶杀人。」
看他一副高人做派,黑蛋倒有些许佩服。
「能行。你出来吃讷一锤,接得住,讷就不捶这些小道士了!」
道人倒是点了点头,走了出来,直挺挺站着。
黑蛋对他有了几分好感,还出声提醒。
「讷要捶你了!」
劲风压地,车轮大锤兜头而下。
那道人眼皮一跳,忽然前滚,扬手从袖中丢来一团粉末。
「徒儿们,一起上,乱剑砍死他!」
随后他连滚带怕地躲到一边。
石灰迷眼,黑蛋大恨,丈八大锤如陀螺旋舞,小道士们不及近身便被扫成烂
泥。
黑蛋如同一团血色风暴。
向那中年道人移去。
凡挡路的物事建筑,尽皆塌毁。
道人伸手入怀,颤抖着拉出了一只爆筒。
手抖得厉害,捏了几次才捏住了引线。
火光飞天,散成了半只阴阳鱼的模样。
不一会,另一边的夜空也散出了半只阴阳鱼。
且不断出现,越来越近。
黑蛋越舞越快,血风暴卷起沙石瓦砾欺到道人身前。
道人退无可退,绝望哭叫。
「福生无量天尊!」
一声道鸣,一黑衣老道斜刺里插了过来。
铮鸣一响,血风暴止息。
而老道也口喷 鲜血,飞砸到了远处,目中闪过怨毒。
黑蛋持锤的手 鲜血涌出,大睁着眼。
没想到世上还有人会如此精准的剑法。
他只见过大都护一剑破开飞砸而来的巨大旋镰。
中年道人靠墙坐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正自庆幸。
黑蛋心情烦闷,顺手一顶大锤,道人脑袋像西瓜一样被挤爆开来。
黑色道衣的老道站了起来,怒不可遏。
「混账!」
抬剑刺来,身法极快,转瞬奔入了大锤挥动的范围内。
这是短兵破长兵的最优策略。
黑蛋闪转,以锤杆格了几次长剑,火星四溅。
老道剑尖精准,始终指向黑蛋受伤的手,给他很大压力。
黑蛋索性顺杆前握,长锤成短锤,旋腰迎向老道。
「乒」地一声,将他砸飞出去。
但老道似乎练有轻身功夫,这一锤并未砸实。
他起身擦擦口边 鲜血,再次闪近。
黑蛋将丈八车轮大锤时握时松,翻转抡圆,劲风四压。
老道将长剑时挑时削,剑光忽闪,游若银蛇。
两人打斗间,又移入一进院子。
这时那院中二层小楼的窗户突然大开。
两个身穿透明纱衣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