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闪过羞恼,像是只炸毛的小猫。
周围几个食客投来善意的笑,让清冷的少更不好意思,赶紧低
假装专注
吃糕。
我也笑着凑近她,扎起一块桂花糕在她眼前晃悠:「生气啦?对不起嘛,我
错了。给依彤大小姐赔罪,剩下的都归你。」
依彤轻哼一声,侧过脸不看我,可帽檐下露出的耳根红得像要滴血,哪里还
有半分冰山校花的清冷疏离。
我继续软磨硬泡,晃着桂花糕,麻兮兮地说:「来嘛,吃了就原谅我,嗯?」
在我麻的攻势之下,脸皮薄的依彤才张开小嘴,故作凶狠地吃掉那块糕。
「再来一个。」我乐此不疲地投喂依彤,直到我的那盘桂花糕没了。
「来。」依彤笑眯眯地望着我,「到我了。」
她举着糕,学着我刚才的模样,在我面前晃了晃,娇俏道:「张嘴,不然我
可不喂了。」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清冷的她也会这样反过来逗我。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我赶紧乖乖张嘴,咬住
那块糕。桂花的甜香在嘴里化开,
依彤又扎起一块,递过来,笑意盈盈:「再吃一块,别说我小气。」
我笑着吃下,趁机握住她的手腕,坏笑道:「依彤,你喂的糕怎么这么甜?
是不是偷偷加了什么?」
依彤红着脸抽回手,嗔道:「胡说什么?吃你的!」
吃完桂花糕,依彤的脸上还带着一抹餍足的笑,我们继续往前走。逛着逛着,
她忽然停下脚步,目光被街边一个手工艺摊位吸引。
那摊位挂满五颜六色的手链,银色的细链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摊主是个
二十多岁的姐姐,她发现依彤驻足,连忙热地笑道:「小姑娘,和你男朋友来
选手链吧!可以刻字,送或者自己戴都好看!」
依彤闻言,脸颊微红,低摆弄摊上的手链,假装没听见「男朋友」三个字。
我凑到她身边,挑了条银色细链递给她:「依彤,这个好看,试试吧?」
她接过手链在手腕上比了比,轻轻点。
「刻字怎么样?咱俩一一条,刻上名字。」我提议,眼睛盯着她,等她反
应。
依彤手指摩挲着细链,清颜浅笑:「好」
「那就刻两条,刻『小杰』和『依彤』!」
我忽然想起家里的一孩子,这……好像不能厚此薄彼吧,可是,当着依
彤的面,让店家多做几条好像有点厚颜无耻了。
依彤瞥了我一眼,冰雪聪明的她如何想不到我在想什么。她开道:「姐姐,
麻烦再做一些,我要送给朋友。『颖儿』、『梓柔』、『诗雅』,这三个名字。」
「嗯嗯,还有苏老师和若昕学姐。」我松了一气,依彤主动开
虽然免去
了我的纠结,但是好像更尴尬了,就像被捉一样。
摊主姐姐自然不知此中内,她麻利地拿出手工工具,边刻字边抬
打量我
们,笑眯眯道:「小弟弟,你朋友笑得这么开心,肯定很
你吧?」
这话一出,我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依彤倒是落落大方:「当然。」
姐姐很快刻好几手链,银色细链上分别刻着我们的名字,简单却致。
我接过刻有依彤名字的手链,主动戴在她纤细洁白的手腕上。
依彤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抬看我,轻声说:「很好看。」
我也戴上属于自己的手链,然后把送给其她孩子的手链小心收进背包。
离开手链摊位后,我小心打量依彤的脸色,小声道:「对不起。」
依彤听了这话,眼神柔软,竟伸出手搂住我的手臂:「下不为例。至少今天,
你是属于我的。」
「嗯……」
……
夫子庙美食街的最后一站当然是夫子庙了。
我和依彤游览了一番夫子庙的古建筑和古玩展品后,进了正殿。
逛到正堂前,香火缭绕,游客来来往往,不少在排队上香祈福。堂前摆着
香炉,旁边有个木牌写着「祈福上香,十元一炷」。
我撇撇嘴,低声嘀咕:「这不就是花钱买个心理安慰嘛,我才不信这玩意儿。」
依彤却是扑哧一笑,她走向香案,从包里掏出十元递给工作员。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依彤认认真真点燃香,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进香炉。
依彤许完愿,转身发现我在看她,赶紧压低帽檐,像要掩盖自己的神。
我忍不住好奇:「依彤,你许了什么愿?说来听听。」
她瞪了我一眼,眼神清冷,语气故作淡然:「不告诉你。」
我接着追问:「是不是求了个好姻缘,比如……跟我有关的?」
依彤脚步一顿,自顾自往前走,留下一句「自作多!」
我追上去,坏笑着说:「不说也行,反正我认定肯定是跟有关!」
依彤猛地停下,转身瞪我,羞恼道:「小杰,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我赶紧举手投降:「好嘛好嘛,我不问了。」然后装模作样地双手合十,回
朝正殿拜了拜,嘴里念叨:「保佑依彤大小姐心想事成!」
清冷少淡淡一笑,帽檐下的脸明艳动
。?╒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她低
摩挲着手腕上的刻字手链,
喃喃道:「傻瓜。」
她在香炉前许的愿当然是希望与友
都能长久,愿她和小杰、颖儿、梓
柔的羁绊永远不散。
出了夫子庙,我问依彤:「依彤,我们还去哪儿啊?」
依彤想了想,说:「玄武湖,以前,爸爸和妈妈带我去那划过船。」
于是,离开夫子庙的灯火喧嚣,我和依彤又来到玄武湖畔。
夜色沉,月光洒在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岸边的柳树随风轻摆,空气里
弥漫着清新的水汽。
玄武湖今晚出奇地安静,不是旅游旺季,又是夜,除了几个工作
员的身
影,竟连一个游客都看不到。湖畔空的,像专为我们俩留下的私密世界。
依彤走在身旁,黑色运动服和白色运动鞋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爽,帽檐下的
脸若隐若现,清冷的气质如湖面倒映的满天星月,不似凡间所有。
她低看着脚下的路,步伐轻缓,仿佛沉浸在这份难得的宁静里。
我偷偷瞄依彤,觉得她今晚卸下了很多高冷神的防备,露出属于十八岁少
的柔软。
行走间,她的手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手,指尖凉凉的,我鼓起勇气握住,
少身子微僵,却没抽开,只是说:「注意看路,小心滑。」
我咧嘴笑,握得更紧:「放心。」
依彤拿我没办法,也任由我牵着。
我们沿着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