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得了？
小马脱衣脱得很快，没两分钟已经脱到浑身
光，他将外套t恤和内裤长裤依
次拿起来，转身放到座位背后的空档处；由于秀华里面没穿
罩，此时上半身也
已经光溜溜，她微笑着将早前脱下和羽绒外套和毛衣一并递给儿子，然后低
抽
出腰间的皮带，再解开牛仔裤的纽扣，两根手指捻着拉链慢慢往下拉去，渐露出
了没有穿内裤的玉胯。
小马嗅着自母亲体表弥漫出的温热幽香，顿觉心旷神怡五体通畅，忍不住侧
身趴过去，将鼻凑在母亲面朝他一侧的
上，用力嗅了嗅后又张嘴嗦了一
，
心中不停感叹，妈妈身上咋那么香？
他也奇怪，明明小秦姐姐也没多重的味道，为啥闻着就感觉那么油闷呢？
少年搞不懂，也无所谓，伸出舌舔了母亲软白的
，仰
地看着
母亲知
脱俗的侧脸，暗叹只要有妈妈做自己的老婆就好，哪儿用得着去管别
的子香不香臭不臭。
秀华迎着小脸蛋上那种眷恋的神色，芳心微动，默默浅笑着弯腰下去，依次
脱下脚上的运动鞋，然后直腰微微抬
，将大长腿上的牛仔裤缓缓剥下，心折
叠好，转手递给了他。
上午被跳弹弄到失禁，
了一裤裆的水，虽说去农家餐馆的卫生间里清理过，
但秀华多少还是有些在意腿间的气味会让儿子不适，于是抬手从纸盒里抽出几张
纸巾，低丁宁地擦拭起了
润的玉胯。
小马的鼻也算灵敏，确实闻到了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心中再生感叹，
不愧是我的妈妈，就连这
浅浅的骚味闻起来也好香啊……他将牛仔裤往后放好
后，回身立马张开两腿，拍拍两腿间的真皮座椅，说：「妈别擦了，
净着呢。」
秀华便将手里的纸巾蜷成一团，伸手丢进前方的垃圾篓，回身低撑着座位，
横挪过去，屈膝跪在他腿间，双压着皮椅边缘，双手握住了
。
她银眸一挑，扭看了眼放在车门置物架上的收音器，打了个无声的型：
哎，说点儿词？
小马便故意拖长声调，「诶——咋样啊妈？我捂了一上午的臭、
、
？」
秀华微笑怡然，玉手下压，将拨向自己的脸庞，凑近高挺的鼻梁，贴在
的
上轻轻一嗅，仰媚眼如丝回应道，「哪里臭？好香呢。」
说完她轻启朱唇，颤悠悠伸出一片软薄红润的香舌，吧嗒一声轻贴在下
部，缓缓往上撩舔了一；当舌尖撩过下方的皮筋，她将软舌收回内，抬
眼再美美一笑，而后与儿子的双眼保持对视，又一次垂下鼻，贴在上轻轻
嗅吸起来，边闻边笑。
「呵呵。」小马体会着母亲鼻腔里的热气，左手拿起放在车门隔板那儿的收
音器，靠近了下体，说：「好了，舔舔马眼。」
秀华微笑着点点，颔首低眼，再度伸出红舌，只听一声轻响，软
的舌片
便在马眼处轻轻勾舔起来，先是上下轻撩，然后左右拨弄，利用灵巧的舌尖拨开
裂缝，用上边儿温热的香津去滋润尿道里边儿的。
「哈……」小马摇轻喘着，不时侧眼瞟下窗外的油菜花田，再看看母亲撩
逗马眼的小舌尖，目不暇接，好一番赏心悦目。
秀华舔着马眼的同时，有意漏出呼喘声，不时再「啊呼啊呼」的砸下嘴，让
儿子手里的收音器能够录到舌尖和互相勾连的声音，小马手指捻着收音器，
听着母亲富有层次感的舔舐声，也不太确定能否被设备清晰地录到，本想再靠近
一点，可是他一双细素淡的眉轻轻一皱，突然又觉得这样不好。
究其原因，这孩子对母亲的占有欲太重，念及母亲给自己
的声音给爹
听到，心里都有种不太好形容的感受。他转念再一想，昨晚和阿冰阿姨沟通时听
说过只消记录环境音，能大致上表明当前在哪儿就行，没说一定要把的声音
也录下来啊？
他便看向收音器怔怔出神，觉得好像多此一举，万一爹听得兴起，以后再
要看视频，那可咋办？
秀华留意着他的脸色，不解为何这孩子转眼又愁了起来，暗道果然不能掉以
轻心，噘嘴吻了一，单手握着，轻轻撸着，柔声问道：「儿子，想啥
呢？」
小马眼珠子轻颤两下，张开手臂，将手里的收音器拿远一点，俯下脑袋，小
嘴贴在母亲耳边，将自己的担心给说了出来。
……啊，他在担心这个啊。
秀华笑了笑，抬起左手，将他握住收音器的手臂压下，轻声道：「别想多了。
说到底，咱们也不是非做这事不可，不想录就不录。如果你连在外面也不
愿意，那妈妈去跟你爹说。」
「……那个，我还好啦。」小马扭看了看手里的收音器，握起掌心，低
凝视母亲的双眼，小小声问道：「妈，你呢？你会不会觉得为难？」
秀华再舔了马眼处带着淡淡咸味的黏
，仰嫣然一笑，「老实说，妈妈
还挺喜欢在外面做。」
小马闻言，挪起手臂，把收音器重新放
车门内空架内，空出手来摇了摇
，低笑道：「那咱们就继续，我也挺喜欢。」
「嗯。」秀华柔声继续引导儿子的思维，「咱们做，是因为咱们喜欢，可不
是为了应付谁。」
「是啊。」小马一脸释然，微笑点，以为然，脑子里所想的却是能不能
和母亲长相厮守，终归要看母亲自己有没那份心，否则冰冰阿姨出再多力，那也
没意义。
……好就好在，妈妈确实有那份心！
他轻轻拍下母亲的脑袋，秀华便再度伸出那道宛如小泥鳅般灵巧的小舌尖，
上下飞舞，快速刮舔起马眼。
很快，包含马眼裂在内的大半边就被舔得晶莹剔透，丝丝酥痒感中，
小马张喘出一道悠长的爽气，一只手掌悬空拨弄几下，秀华意会，收回香舌，
微微撅起唇儿去印在前端，而后香唇再舒缓地松开，拉出一道轻响，如此反
复，开始了和马眼小嘴的打啵亲吻。
啵、啵、啵。
在柔
的吻声中持续膨胀，呈现出一种仿佛打过蜡的油亮色泽，小马轻
喘着再看向放在车门里的收音器，觉得还是说点什么好，于是故作惫懒，
笑着
歪起脖子，长长喘了气，「妈，你可得用点心啊，家里怎么亲这里就怎么亲，
别害羞，放开啦。」
秀华看着儿子那刻意为之的小脸色，不由弯弯眼一笑，松开握的右手，放
在儿子左大腿上温柔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