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
眼，真是好
，好羞
耻……也好奇怪，让
感到好激动，好甜蜜。
你们的老师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好，师德败坏，私底下堪比最下贱的
——往往有了这个念
后，秀华就会期待回到家里，卸下学校里的认真和端庄，
扒光自己，换上另一副表
，赖在儿子身上，尽尽兴地说些词艳语。
她觉察出自己的
欲太强烈了一点。本来没有必要「捉弄」儿子这么长时间，
似乎根源在于，厚积薄发的欲求不满，所以每天想缠着儿子发泄。是让她满
足的良药，舔眼则算是既能让自身体验羞耻，又能回馈儿子的一种具体表现形
式，那就算真舔到什么脏东西，她也不在乎。
不在乎的信心也来源于儿子。这孩子是在太好太贴心，知道自己要舔，每天
回家都会认真将那儿清理
净。从前为了省事，他方便只用手纸，现在每次都会
认真等着用智能马桶的
冲洗，完了还要再洗一次，最后可能弄得比他的脸还
要净。有一次还闻到了香水味，不得不提醒他不要
东西，里面有化学成分，
反倒不如自己本来的净。
……傻孩子。
秀华微微一笑，收拢花唇，吮吸得更加卖力。
「喔……」小马不由吐出一声浅吟，碗筷停在嘴边，暂且停下了进食的动作。
眼被吸得阵阵发痒，温暖的快感一波波涌进身体，他的胸腔起伏加速，
在吸力下也耸动得更加频繁——母亲这个嘬嘴的动作，弄得总是能让前面空闲
的
很快雄风再起。
当然，他的就没软下去过，一面得益于天赋异柄，另一面在于他自控能
力强，就算此前秀华整晚整晚地施以诱惑，他也没选择无节制的纵欲。
不过当时的他很搞不懂，明明母亲更早的时候三令五申要
护身体，怎么突
然变得如此欲求不满，就像天天都想要将自己榨成一样？难道是只顾做，
一点儿不关心自己了？
现在他明白这些都是误会，
志中将捉弄自己的动机写得清清楚楚。固然其
中恶趣味的成分很重，归根结底，都是为了医治自己的苦瓜脸，只能说母亲老成
持重，
谋远虑，夹杂一点sm的小好，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母亲还在紧紧的吮吸眼，小马呼呼笑了笑，挪腰摇了摇
，主动将眼
与母亲温暖的嘴唇摩擦了几下。
秀华见状，同样莞尔露笑，再将香腮鼓起，仰嘴对准小眼用力吹气。
噗，噗咘，噗——。
咘咘噗的声音随即从嘴唇和菊环的缝隙中挤出，咋一听，很像在打。
小马每次听到都觉得很怪异。
他停下晃动，皱眉摆出个微妙的笑脸，哈了一
气，摇晃脑轻笑着再
度开始扒饭。
小菊稳定下来，秀华松开噘拢的嘴唇，心冒出另一道念。
一个月过去了，她始终不敢对儿子张叫爸爸。可能这也是出于对儿子的了
解。因为她知道一旦张，儿子必定会上窜下跳，责骂自己不懂事。固然将羞耻
的底线进一步挖能带来更大的刺激，但在心底里面，她还是害怕被儿子看不起。
「爸爸，爸爸。」
她偷偷叫了两声，红着脸望着小眼，脸上出现了一种窃喜不已的小表。
不用小马责骂，她自己就在心底骂了自己一万遍，不要脸。
可她就是忍不住，张嘴又偷偷叫了两声，蜜缝内也跟着涌出激动的
。阻
止她再叫的原因，是她真正的父亲，她想到了那个相当正经，做事有些迂腐的好
父亲。
她正直的格大半来自于父亲。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是这样子……估计会被
当场气死。
这一想，秀华的心底便很快被浓厚的羞愧填满，不再有刺激。
小马倒是听到了母亲在下面嘀咕，也没太在意，不会想到母亲有这么多心理
活动。
秀华紧蹙蛾眉，默念了几十次儿不孝，再默念了一定要认真做好教师的工
作，教出更多好孩子来回馈社会，然后闭上双眼，祈祷老天饶恕自己放纵的罪，
并且强迫自己不再去想父亲那张严肃的脸。
内外有别，事分巨细，秀华早已对自己的「罪行」做过充分的刨析，所以并
没有纠结太久。
她很快整理好思绪，脸上很快重新挂起微笑，趁着儿子眼放松的空隙，探
出小半截舌尖，慢慢伸进了里边。受到刺激小眼立刻收拢，正好夹住了那小半
截软薄的舌尖，滑腻腻的瘙痒触感，让小马又发出一声浅浅的满足呻吟。
「哈……」
秀华哈了几气，稳当了两秒，继续将舌片刺进去少许，努力不让它被括
约肌排出，上下扭动着，左右挑弄起来。
坦白讲，秀华也知道这只能叫括约肌按摩，算不上按摩前列腺。
虽说每回做毒龙，她都会用「这是对儿子身体好」这样的大义来给自己鼓劲，
可心底还是存有很大的恐惧，并不敢真正让舌
儿子的
。她不想用手指
侵犯儿子的眼，就想用舌，那所谓「真正的」前列腺按摩，还要等到小马也
学会了利用各种工具给自己灌肠，让她终于得以用舌一窥其中的究竟。
不过现在嘛，这样浅尝辄止般的舌尖按摩能令儿子开心，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又过了一阵，桌上食饱饭的小马放下碗筷，默默肚皮，充实的饱腹感让他身
心愉悦，犹坐云端般安详地发起了饭晕。
静坐两分钟，专心体会软舌在边缘的撩拨，他小小撑了个懒腰，抬起
，低看了眼椅子下面妈妈红扑扑的脸蛋，柔声说道，「起来吧妈，我吃饱了。
你饿了没？红烧牛还剩半碗，要不我去给你下碗面？」
……好吧，下次再舔。
秀华顺着儿子的好意，伸手从舌根处轻轻摘下保险套，然后拎在指尖，翻身
从椅子下边爬出，对着他嫣然一笑。
「妈不饿。」简单回了句，她迈步走向了卫生间方向。
洗脸漱完回来，她看到儿子正在收拾餐桌，微笑着走过去，「你去坐着，
让妈来吧。」
「这哪儿跟哪儿，该我做的就我做。」小马笑着继续整理。
「最近难为你了。刚放寒假，好好休息下。」
小马不听，执意要自己收拾。
秀华沉默两秒，突然将他叠好碗筷一把抢进手中，「拿来吧你！」扭就往
厨房走。
「诶，诶——」小马抬脚跟了上去，笑着举手招呼道，「给我给我，我命令
你快给我！」
「不给！」秀华回狡诘一笑，随即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