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诱人。
「你个王八蛋不要碰我,要麽就杀了我,要麽就放我走,但别再想碰老娘一根手指头。」文玉茄此时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其实她是在怪小虎昨晚不肯答应带她远走高飞的请求,她觉得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不顾脸面,低三下四的去求小虎,却被他骂做贱货。所以她现在宁可去死,也不想让小虎再次看轻她。
「碰你,我还打你喔!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连丁三儿那样的假太监你都勾到床上,你这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夜壶,我让你勾男人,让你骂我,我抽死你,抽烂你的骚逼!」小虎说着,从桌上拿起一把剪刀,将文玉茄身上的衣物剪烂,并用手全部撕下,尤其是文玉茄的内裤,被小虎剪成了一条条的破烂。并且小虎还不觉得解恨,他目光熊熊的看着文玉茄美妙的下体,接着开始手指并拢,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文玉茄满是皱褶的阴唇上,同时嘴里骂着最难听的语言。
「啊,疼,有种你就杀了我,折磨一个女人,你算什麽男人,还土匪之王,我看你就是个孬种,一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我就是再烂丶再贱,也不愿意再让你个王八蛋碰我,丁三儿就是我勾上床的怎麽样,我就喜欢他,愿意让他日,愿意让他骑怎麽了,以後我还会找别的男人来干我,为他们吃鸡巴,舔蛋子,但老娘就是不让你碰,不让你插!」
文玉茄虽然感觉到小虎打在她下体上的力道很轻,就像是夫妻之间的游戏,但她就是不想听到小虎骂她是贱人,谁都可以看不起他,唯有小虎,她不能让他觉得自己下贱。
「我杀了你,你个骚货!」小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凶神恶煞的看着文玉茄,双手已经环上了她白皙的脖颈,只要小虎稍稍用力,就会让文玉茄香消玉焚。
「杀了我,杀了我,不杀我你就是孬种!就是瘪犊子!」文玉茄一心求死,如果能死在小虎手上,她也觉得自己死得其所。
「我就是个孬种,你不是不让我碰吗,我今天非得折磨得你求我插你,你个骚货,看你能忍多久。」小虎看着文玉茄故意挑逗自己下手杀她的下作模样,心里一阵烦乱,当下双手离开玉茄的脖颈,索性搬了一把凳子,坐到玉茄的身前,开始不急不慢的用手抚摸起文玉茄的屁股丶丰臀丶柳腰丶大腿丶膝盖丶香奶,但就是不去碰她的下体。
他就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恨之入骨,为什麽她宁可让别人在她身上 肆意发泄,也不愿跟自己欢好,到底为什麽?如果一切都向文玉茄刚才所说,那以前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 回忆难道都是她在演戏,或者是小虎自己作多情?小虎越想越气,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骗的好苦。
文玉茄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这个男人就会更加无情的折磨自己,乾脆双眼一闭,贝齿紧咬下唇,开始一动不动的任由小虎的魔掌在自己丰润的躯体上游走。她虽然极力掩饰自己激动的情绪,但她的身体却比她的表情诚实的多,经过小虎一番轻柔的抚摸之後,文玉茄的下体开始湿润起来,一滴爱液不经意间从她的穴中滑落,掠过她洁白的大腿,慢慢向她的膝盖滚落。
这滴爱液,就像文玉茄心中对小虎的感情,她就算再去掩饰,但终究存在,只是不知道在什麽时候,会突然爆发出来丶
小虎用手指在文玉茄的膝盖上轻轻一抿,将她流出的爱液转移到自己的指尖上,然後伸到文玉茄的面前问道:「看看,你说你是不是贱货,我还没摸你的骚逼喔,自己就出水了。」
文玉茄羞愧的看了一眼小虎伸到她面前的手指,恨恨的说道:「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谁都一样!」
小虎听罢,轻蔑的一笑,也不跟她争论,起身在房中巡视了一圈,最後找到一个鸡毛掸子,信手从上面薅下一根羽毛,然後满脸坏笑的坐回文玉茄的身下,开始用手中的羽毛撩拨起她早已麻痒不堪的阴唇。
文玉茄这下再也镇定不住,嘴里发出不情愿的呜咽声,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美穴不停躲避着小虎手中的羽毛,但她躲来躲去,始终逃脱不了小虎的追踪,反而被他用一条胳膊将自己用来撑地的美腿紧紧锁住,同时一手按住自己的屁股,一手用羽毛继续挠自己的下体。
小虎玩的甚是仔细,用羽毛尖轻戳文玉茄的穴珠几下之後,再用羽毛的边部,在文玉茄的阴唇上反覆撩拨,最後他用捏着玉茄屁股的那一只手,从玉茄的屁股伸过来,用两根手指将文玉茄的阴唇分开,另一只手把羽毛直接伸到她的阴道中,开始刺挠起她穴中颤抖的嫩肉。
「不要......你既然骂人家是贱货......何必又折磨 奴家的身体......呜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麽......求你杀了我吧......」文玉茄此时下体被小虎玩的麻痒不堪,她的情绪已经开始失控。
「你说,你凭什麽宁可让丁三儿上你,也不愿跟我上床,我到底那点儿比不上他,你以前说过喜欢我,是不是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把我当成一个傻子对吗?」小虎继续玩着文玉茄的下阴,同时却满脸委屈的质问着她。
「啊......不要......虎儿......求你放过我吧......好难过......呜呜呜......求你了......住手......我站不住了......我让你日......让你插......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文玉茄再也忍受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身体抖成一团,胸口起伏不定,下体中的淫液开始不停的流出,一直流到地板上。
「说,你是个贱货,是个不要脸的妓女,你的骚逼就是男人的夜壶,快说,说了我就放过你。」小虎手中的动作不停,只是羽毛已经湿透不能再用,他直接把两根手指伸到文玉茄穴中,在她滑腻的阴道中轻轻的抠摸起来。
「我不是......你杀了我吧......我不是贱货......呜呜呜......我不是夜壶......呜呜呜......人家只对你 一个人贱过......也只想当你 一个人的夜壶......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虎儿...... 奴家给你认错了......昨天是我一时糊涂......其实我早就後悔了......要不昨晚我也不会过去求你......只要肯放过 奴家......就是让玉茄给你为奴为婢...... 奴家也没有怨言......我保证再也不让别的男人碰我......妾身的身体以後只给虎儿 一个人消遣......虎儿......抱紧 奴家......我站不住了......」文玉茄终於明白小虎为何会如此对她,原来他是在气自己让丁三儿上了身子。
「你说的都是真的?可不许反悔!」小虎对於文玉茄突如其来的告白,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只要你不嫌弃我...... 奴家愿意一辈子跟着你......好虎儿......快放玉茄下来吧......妾身真的好辛苦......」玉茄早已站立不住,身体被小虎玩的软成了一团发面。
「我的香茄子,你可急煞虎儿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讨厌我喔,乖乖宝贝,不要哭了,相公抱你到床上去。」小虎说完,赶忙为玉茄解开绳子,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到了秀床上,玉茄那一句「妾身的身体以後只给虎儿 一个人消遣」,在小虎听来,就像天籁之音。
「呜呜呜,相公你好狠心,你说你为了吃一个假太监的醋,把 奴家折磨成这个样子,你就一点都不心疼麽?」玉茄躺在小虎怀中,委屈的泣不成声。
「相公错了,是我想歪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