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你自取便是。」
他听罢,乐得合不拢嘴,双手捧过银洋,点哈腰笑:「多谢
客爷打赏!
......」随即吩咐:「大虎!老周!速下船置备半月粮,多
多菜!丰富些!黑
子负责打扫大屋,拿出崭新被褥方便各位客爷使用!小三儿将两辆马车寄存在
周家老店,待回来时再作处理。我去烧水沏茶,众位客爷,里面请!」
一声令下,众忙活,我们则坐在船首甲板眺望海景,不多时茶水端上,姐
妹们有说有笑兴奋异常。
史老大帮黑子打扫船屋,我一回,见船板开启个缝,水哥儿探出半个脑袋
张望,我摆手笑:「水哥儿,过来!」
他左右看看,见史老大不在,这才从下面趴出来,一瘸一拐来到面前,不敢
抬。
我见他模样可怜,顺手摸出块银洋扔给他道:「拿着!二赏你的!」
他忙伸双手接住,眨眨小眼睛看着我问:「给我的?这可是银洋!」
我笑:「给你的!拿着买双鞋,买身衣服。」
他呆呆低看着手里的银洋,忽听史老大在后面喊:「众位客爷!船屋打扫
净,请众位
客爷
住!......」
水哥儿一听,连滚带爬跑到船板旁,掀起钻,消失不见。
婉宁在旁看了,叹气:「可怜的孩子......」
晌午。
大虎、老周等陆续回来,扛回不少菜,黑子又买来新鲜海货就在前甲板支
起炉灶动火做饭。
我们虽吃过海鲜,但如此新鲜如此做法还不曾见过,香味扑鼻,食欲大动。
就在船屋内放好桌子,史老大等陆续上齐饭菜退下,关门,众姐妹说笑吃喝。
用过饭,我与宝芳值班戒备,其他姐妹躺下休息,船随波摇摆,不多时便
觉有些晕,幸好大家都有功夫,闭目
静,行功凝神。
我来到前甲板,见史老大正带着大虎整理船帆,老周则低看着海图,黑子、
小三儿正往船上搬运淡水,水哥儿则躲在船角端着个盆,里面盛放着刚刚我们
吃剩的饭菜一个劲儿往嘴里塞。
史老大喊:「他妈快点儿塞!吃完了过来活!就知道吃!」
水哥儿浑身一哆嗦,又吃了两,摸摸嘴跑过去帮忙。
也是巧了,水哥儿一跑,从衣里「当啷」一声,掉下一块银洋!史老大一
见,眼放凶光,一把抓住衣领抡起掌「噼里啪啦」几个大耳光!水哥儿登时满
嘴流血,哭喊:「别打!别打!......」
史老大怒:「小兔崽子!竟敢偷我钱!我问你!钱从哪儿来的?!」
水哥儿哭:「是那位客爷二
赏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呸!你不
鬼不鬼!
家见了你躲还躲不及!怎会赏你一个银洋?!还
不说实话!打死你!」史老大更火,又是一顿掌。
水哥儿惨叫,我实在看不下去,皱眉喝:「住手!那银洋的确是我赏给水哥
儿的!你放开他!」
史老大听罢一愣,看看我又看看水哥儿,胳膊一甩将水哥儿扔出老远,嘴上
骂:「小王八!走了哪辈子狗屎运!滚!」
水哥儿急忙捡起那块银洋紧紧攥住,掀起船板钻了进去。
我狠狠瞪了一眼史老大扭身回屋。
临近傍晚,史老大进来道:「各位客爷,今儿晚上便有东南信风,我的意
思是咱们早点吃晚饭,而后起锚出海。」
宝芳点:「一切听凭你安排。」
他笑笑,扭身出去准备晚饭。
不多时饭菜备好,最后,他又端来一黑色砂锅,打开锅盖香气四溢,笑:
「众位客爷,这是独家汤,取名『珍珠海贝』,鲜香无比,您各位趁热喝。」
我们一看,只见锅内鲜鱼、螺、鲜贝等众多佳肴,笑:「多谢史老大。」
他嘿嘿笑着扭身而去。
大家吃喝,最后那锅汤一点没剩,只是九妹喝过汤略感舌尖微微发麻。
渐渐天色黑下,海风刮起,果然是东南风。
只觉船身晃动,听史老大喊:「起锚!撤跳!升帆!」
片刻,大船渐渐动起来,驶向黑夜。
摇摇晃晃,晃晃摇摇,也不知行进多少,船屋内寂静异常,我们八姐妹或躺
或坐,两眼瞪大,浑身瘫软,无法移动半分!
初时,我也感舌尖微微发麻,正犹疑,就觉麻木感瞬间传遍全身!心中暗道
不好!想开竟无法发声!浑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动!
「嘭!」房门被用力踢开,一阵海风吹,外面已是
夜。
「哈哈......几位小美儿!趁着 月色正浓,陪我们乐呵乐呵!哈哈......」史
老大带进屋,身后紧跟大虎、老周等
,他们个个赤
身体一丝不挂!胯下宝
根来回甩动 十分丑陋!
「你们四个她们衣裤扒光!搜身!」史老大吩咐。
大虎等应了声,扑上来将我们衣裤扯开扒下,顿时屋内春光乍泄!青纱撤去
又露出真容,竟把这几个海贼看呆!
「呦!枪!......这里还有金条!银洋!......哈哈......发财啦!......哈哈...
...」我们身上暗藏的短枪、宝刃、子弹、金条、银洋全被翻出。
史老大拿起一把短枪仔细翻看,点:「这几个
子绝非平常!我看这枪做
工良,定是外国进
!你再看这刀!
钢锻造!锋利无比!都是好东西!」
大虎早已迫不及待,横骑在我身上,胯下宝根硬高举,他双手按在我酥胸
上用力揉捏双,宝冠鱼嘴吐泡已顶住户门正要送
,听史老大这话,停手问:
「老大!如此说她们来历不凡,若是事后走漏风声恐惹麻烦......」
史老大凶眼一瞪道:「怕什么!怕就不做!做就不怕!此处港湾僻静,暗礁
众多,若非咱们谙熟地理谁敢夜来此?咱们只管将她们
个痛快,而后切下脑
袋扔海中!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有了这些金条银洋
脆直接南下跑到国外做个
富家翁岂不更好?!」
大虎等一听,乐得心花怒放,就要动手。
忽听史老大嚷:「今之事,需分清主次!我乃船长!必须先来!你们随后!」
其他听了虽心有不愿,但亦不敢违背,只好纷纷下来。
史老大道:「此处狭窄施展不开!不如把她们拖到甲板上,也好动作!」言
罢,一手抓住宝芳发籫,一手抓住我发籫,用力将我俩扯下,而后像拖死狗般将
我俩拖出扔在甲板上。我被抓住发, 十分疼痛,但苦于
不能言,焦急万分,
再看宝芳,美目垂泪,似已是心灰意冷。
大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