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长驱直入深探密境!卑职深感荣耀之至!」
他听罢放缓速度,赞:「二姨真女中魁首!技术高妙!试问哪个平凡女子能
在与男子做淫时依旧语气如常?对答如流?唯独二姨!真真让人欲罢不能!」
我忙回:「大人 错爱!卑职不过用心侍奉,您欢喜则卑职欢喜,您不喜则卑
职之过!」
「唉!」他边抽送边拍粉臀叹气:「二姨可知我为何在此等你?」
我心道:话入正题!我正欲探究何故......
想到此,轻声回:「只知大人急欲用卑职出火,其他则不知,望大人明示
......」
他缓缓道:「你可知潘美凤已在前方金剪岭密林深处埋伏下五名 枪手,只待
你过岭时便偷袭击杀!」
我听了大惊!但身子却依旧随他动作,肛眼脉动收缩包夹宝根。定定心神,
才道:「大人!这却是为何?美凤小姐缘何如此恨我?」
他苦笑:「我来问你,你这几日在督军府内与二位督军大人做淫时,美凤可
在旁而不曾回避?」
我想想应:「这......确是如此!按理......美凤小姐确该回避。」
他哼:「她不回避,皆因平日里便与她生父当众乱淫!」
我惊:「大人!果有此事?!」
他道:「却是不假!只因你这次到访,得了二位督军欢心,她嫉妒之极,故
派人杀你......」言罢,他渐渐加速,宝根直出直进带出白腻肛油。
我忙暗施淫术,肛眼内收缩包裹,牢牢吸住。
「二姨!我似是将要去火!却不知该赏在你哪张『口』中才好?」他声音微
颤,饱含兴奋。
我银牙紧咬,语气如常应:「禀大人!随您心愿,但卑职之意诚邀大人将宝
精直接赏在肛眼内,事毕,卑职用布紧紧堵上,待明日排出时亦可看到宝精,牢
记大人对我之大恩!」
「那......便是了!」他暗吼一声,用力将宝根没柄,宝冠在肛眼内上下左右
不停跳动,赏下宝精。
我亦心动,粉臀扭摆,受他浇灌,口中应:「卑职万谢大人赏精!」
「嗯......」他轻哼出声,但却未拔出,又复来回抽送,边道:「美凤既已起
了杀心,恐将来便是嫁入杨家也不会放过二姨,你需小心谨慎。」
我听了回:「小姐即便记恨卑职,卑职真心待她就是,相信水滴石穿终能感
化于她。」
他听了苦笑:「你不知她脾气秉性,她七岁时,有一表姐十岁,不过是偷吃
了她一粒糖,前年竟被她下药毒死了。如今你得罪于她,她岂能放过你?恐不单
是你,就是你那七个姐妹也被恨上,早晚害你们性命!」
我略寻思便有了对策,只言:「谢大人提醒!卑职记下便是,只等嫁到杨家
再好好感化她。」
文凯抽送许久,见宝根不再动性,这才缓缓抽出,我忙弯腰提臀,使肛眼冲
上,不至宝精倒流,而后自军裤口袋里掏出丝巾,撕下一角,团成一团塞住屁眼
. 这才回身与他对面,低头见宝根软垂,上面沾满黄白油腻,忙躬身道:「恭请
大人准许卑职为您唆根!」
他点头:「需用心唆舔!」
我忙回:「是!」随即跪在面前,玉口轻启含住宝冠细细品咂。
他长出口气,似是浑身舒泰,倒背双手任由我动作,低头问:「何味道?」
我吐出宝冠略沉咛:「禀大人!......略有些......奇臭......」
他道:「细细唆舔干净,勿留丝毫异味。」
我忙应:「是!大人尽可放心,卑职必为您舔舐如新。」言罢,再将宝冠细
唆,而后从下至上细舔宝根,又将宝卵一并舔舐干净。香舌所到之处将黄白油腻
尽数卷入口中咽下,不留丝毫。正忙,忽听他道:「双手下垂,不许动作!」
我不知何故,只得照做,见他左手抬起,伸出食指、中指插入我鼻孔中而后
向上轻提,慌乱间我无法呼吸,遂粉面仰起,美目大睁,张开玉口,他微笑,右
手轻捏宝根使宝冠对准,鱼嘴微张,片刻,一股黄澄澄热流喷出,正好入口,这
泡滚烫『春露』也不知他慾了多久,如涓涓细流不停喷涌。
我当即定住心神,玉口张大,喉咙不停动作向下吞咽。
「哗......咕噜......哗......咕噜......」他随灌,我随咽,未有丝毫停顿。
最后,他轻捏宝冠将残留春露甩入口中,这才放开笑:「前些时日传闻二姨
在督军府内,日日被孙督军『倒灌春露』,心下甚痒,今日才偿了心愿!」
我用香舌舔舐嘴唇,将最后一口咽下,忙应:「大人春露珍贵!若想赏予卑
职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仅需大人一句话,卑职自会口含宝冠,慢慢吞入至喉嗓 ,
届时大人直接灌入肚内,不经吞咽,岂不省事?」
他笑:「那样虽好,却总觉少了几分淫趣,观赏二姨不停吞咽才觉趣味颇多!」
我笑回:「是!大人说得在理!」
我俩重新穿戴好, 青石上对面而坐。
他叹气:「我与二姨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缘,他日相见恐在战场之上。」
我心里有数,但嘴上却应:「大人谈笑了,待小姐嫁到杨家,我们两家便是
一家,何来战场之说?」
他双目如炬,看着我道:「二姨是有名的多智聪慧,怎故作不知?也罢!若
果真战场相见,只要二姨碰到我的队伍,休要慌张,我自会放你走。」
我笑:「那卑职先领谢大人恩情!」
上马告辞。临别,他拉住缰绳嘱托:「二姨行至金剪岭,可见东向一片茂密
松林,美凤布置下的刺客便隐秘其中......只是......二姨若能绕过去则放过他们性
命,这几人皆是美凤身边亲兵,也算留个面子。」
我点头应:「卑职谨遵大人之命!」言罢,提马出林,回头望,他仍站在原
地呆呆看着目送。
策马疾驰再无耽搁,来至鱼丰。入店打尖,晚饭后我在房内思索。想来,我
家与甘陕必有一战!既如此,甘陕便是死敌,我又何必给潘美凤留面子?打定主
意,早早安歇。
次日清晨,用过早饭出鱼丰,关卡查验通行证随即放行。
子夜时分,行至金剪岭前,抬头望天,一轮弯月正被乌云遮蔽,遥望东北,
黑压压一片密林。约有一里路程,我翻身下马,先找地方将马藏好,随即抽出卡
维短枪仔细检查无误,而后悄悄自林后潜入。
林内安静异常,左找,右寻,忽闻一股炭火味,寻味而去,只听前面似有人
低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