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亲自出庄迎接!
此时,也不知谁喊了句:「得胜 归来!杨家军威武!姨威武!」
顿时士兵们齐声高呼,响彻天宇,我与宝芳甚是高兴!神抖擞!
下马来到老爷面前跪下,我们齐声道:「贱妾等未负老爷所托!已消灭慧觉
寺匪患!向老爷复命!」
老爷笑:「你等辛苦了!都起来吧!」
进庄各自安置,我们陪老爷来至内府书房,他面带喜色,道:「得胜而归!
我心甚喜!你等虽为我近身侍妾,但亦是杨家顶梁!今番剿灭慧觉寺,除去心腹
大患,又报当初截路之仇,可喜可贺!听赏!」
我们齐刷刷跪下,只听他道:「宝芳、美娘!」
我俩同时应:「在!」
他道:「此番三次剿匪,你俩一为主将,一为副将,出力颇多!立下军功!
嘉奖你俩为『左、右副行营经略』!各赏金条十根!银洋五千块!每月库金沙
抽出一成作为你二月奉!」
我俩听了大喜,忙叩首:「谢老爷!......」
话音未落,念恩在旁道:「老爷且慢!此次宝芳、美娘虽剿匪成功,但却偏
偏走掉了匪首凶僧!故算不得圆满!每月金沙库抽出一成作为月奉似是褒奖过
重!不如减为......一成中的四分之一,折合银洋......二百为宜。」
我俩听了心中暗气!就知他会如此!
老爷略沉咛,道:「可也有你这一说,只因未擒获了忘,的确算不得圆满
......既如此,就按你意思,月奉加二百。」
我和宝芳同声道:「谢老爷恩!」
他接着又道:「九妹!婉宁!此战剿灭慧觉寺,一半功劳皆因东大集刺杀赵
老八,此事你俩出力颇多!嘉奖你俩为东大集正、副参领!代管慧觉寺、东大集 、
宋家洼、李村、黑台子一带,可自行设立治安官及衙兵。另,各赏金条二十根!
银洋三千!所辖范围内每月所收税银中抽出一成作为你俩月奉!......」
我在旁听着,暗道:如此一来,九妹、婉宁所受封赏比我和宝芳高出许多,
只因所辖东大集、黑台子皆是大集镇,每月税银收可观!
九妹、婉宁听了互视一眼道:「贱妾不敢领此重赏!只因每月税银一成比二
位姐姐奉银高出许多,我们之功又远不及她俩,故而不敢领赏......」
念恩在旁道:「既如此,不如把一成改为半成。折合银洋一百......老爷请示
下......」
老爷听了点:「那好,就依你,月奉加一百。」
九妹、婉宁这才齐声应:「谢老爷恩!」
老爷又道:「囡缘、佳敏、茹趣、香卿,你等此战皆立战功,各赏金条二十
根!银洋三千!月奉各加一百!只待平定刁守一、马跃溪两后再行封赏!」
她们四个谢恩。老爷道:「今大喜!又天气晴好,晚间在这院中摆下酒宴,
我与你们庆贺!」
我们齐声:「谢老爷恩!」
众散去,先各自回房梳洗打扮,我唤来献州、大勋,对他二
道:「今得
老爷封赏,我已是副行营经略。」
他二大喜,躬身祝贺:「给二
道喜!」
我点:「献州、大勋功不可没,我将你二
提升为营尉,月奉各加五十!」
他俩磕:「谢二
赏!」
他俩下去,我又叫来红烛、红袖道:「你俩既为我贴身丫鬟,从今后这里便
是你们居所,每伺候,每夜侍寝皆要小心谨慎,若有丝毫差错,我定不饶!」
她俩忙跪下道:「谨记二之命!」
我又道:「每月你俩月奉暂定银洋十块,若讨得欢心另有重赏!」
她俩忙谢:「谢二大恩!」
我略思索,道:「自今起,若得闲暇,我教你俩骑马使枪,你俩要用心领
悟!」
她俩听了互视一眼,看着我:「二可当真?」
我点:「岂能有假,咱们杨家
将声名远播,谁
不知?便是我贴身丫鬟
也必须使得好马术、好枪法!将来还要随我出征!战场杀敌!」
她俩听了兴奋不已,齐声道:「二放心!我们定认真领悟绝不懈怠!」
我取出从赵老八那里缴获的两支短枪道:「这两短枪原是赵老八贴身之物,
亦是好枪!你俩一一支先收好。」
她俩郑重接过,同声称谢。
我道:「免了,伺候我更衣梳洗打扮。」
今 夜月色阑珊,闻叶居院内设下酒宴,打发走仆,我们围坐桌前陪老爷饮
酒,今他发话,允许我们同桌用膳不必伺候。
酒过三巡,老爷得意笑:「咱们杨家有八位英,何愁匪患不平?我梦寐以
求之崖州管代也指可待!」
宝芳陪笑:「贱妾等自幼便被老太爷栽培调教,若论功劳自是他老家之功!
自老太爷驾鹤西游,老爷您执掌家业才有如今景色,我们不过是听令行事,为主
尽忠!」
老爷听了点,刚要开
。不想,念恩在旁放下酒杯冷笑:「为主尽忠?只
恐你们心里不是这般想!」
宝芳听了一愣,随即问:「念恩何出此言?」
老爷放下酒杯,面有不快,呵斥:「念恩休搅扰兴致!宝芳等冒死出力,众
皆看在眼里,怎能怀疑?」
念恩站起躬身道:「老爷难道忘了?刚刚您亲自出庄迎接,众军兵高呼喝号!
喊什么『姨威武!』可见士兵心中只有姨
而没有老爷您!二番剿匪,您
身受重伤,我已听下面窃窃议论,说您......轻敌冒进毫无策略,以致身受重伤!
实属无能!......」
「住!」我再也按捺不住,高声呵斥:「你既听到,那何不将说这话的
叫来对质?若真有,无论哪队,甘愿受罚!若没有,便是你造谣生事!」
他白我一眼冷语:「美娘何必动怒?内军八队皆以你们为首!我即便叫来,
又有哪个敢认?」
九妹刚烈,按捺不住,起身怒斥:「你何必冷嘲热讽?!军士们喝号,
不过是喜极所发!又能佐证何事!」
他也不理九妹,只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只怕她们八自恃恩宠!功高
盖主!若串通一气将您架空,则咱家是否还能姓杨?......」
再看老爷,紧闭双目,脸色由红转白最后铁青,一语不发!
我们心中愤恨,个个怒目瞪着念恩。
只听他再言:「依我之见......您断不可有功就赏,反而助长她们脾气威风!
不如略施惩戒,使其......」
「好啦!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