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上被他玩得红艳艳的乳尖,随后又抓住两只绵乳开始尽情的搓揉玩
。
她套的动作极为缓慢,而他也不急。
过了一会儿,雪臀的律动正常之后,他才一抬臀,让热铁刺向她充满热流的
花穴口——
噗滋一声,整根肉棒直直的塞进她体内。
「啊......」她舒服的轻哼,不由自主的扭腰摆臀,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兰儿,你将我夹得好紧......」他轻喃,吐出浊重的气息,大掌往下移
他抓住她的雪臀,上半身坐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抱著她的雪臀用力
的冲刺。
「啊、啊啊......」她迷乱的喊著,双手攀住他的颈子。
「你好热......」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著。 「我想射在你的体内......」
「好、好淫荡......」她羞赧的摇著头,他的话总是能挑逗她的心。
他轻笑一声,肉棒依然捣著花穴。
没多久,他不再忍耐体内的欲火,任由它升至爆发边缘——
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声,热铁顶端的小孔逐渐撑开,他的 欲望就快得到宣泄了。
终于,一阵酥麻感窜过腰间,他用力往上一顶,深深埋入她的体内,顶端的
小孔激射出浓白的液体,与她香甜的花液结合......
......
第八章
鸟儿啁啾的早晨,龙凤茶楼后苑回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一双纤细白皙的 小手大力的往木门推去——
没想到这向来不反锁的门,今日倒是破例了。
推门的姑娘就是花缇璐。她今早一起来,便见到原该在守门的护卫,悠闲的
坐在厅里用早点。
一把揪住那木头男的衣领,问清楚之后,才知道他昨晚根本没有守在贺兰钰
房外,她气得立刻冲到北辰阳房里,发觉里头空无一人,惊觉事情不对劲,才会
气急败坏的跑到贺兰钰房外。
「开门、开门——」她在外头大喊,压根没注意自个儿身后跟著茶楼大掌柜
冷青魄,以及她口中的木头——厉战铁。
贺兰钰被她的叫声惊醒,直觉就想找衣物穿上,赶紧起身应门,北辰阳的反
应却是慢条斯理,根本没将花缇璐放进眼里。
「还早,多睡一下。」他制止娇妻的动作,要她继续休息。
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兰儿怕是累坏了,应该好好的休息才是。
「不成。」贺兰钰摇头。「花姑娘做事向来不顾后果,她等会儿一定会闯进
来。」
北辰阳眯起眸子,拾起散落的衣物穿上后,迅速的拉下床幔,遮住她赤裸的
胴体。
他才系好腰带,便又听见花缇璐吆喝的声音——
「去你的北辰阳,你最好给我开门——」花缇璐生气的拍打著木门。「厉木
头,把这扇门给我拆了!」
厉战铁倚在一旁的柱子上,没有任何动作。
「反了、反了!你们一个个都造反了!」花缇璐气得咬牙切齿,最后只得自
己出马,用力的踹著木门。
此时,贺兰钰也已急急忙忙的穿好衣物,一头长发还来不及整理,如黑瀑般
披泄而下,增添了几分娇媚。
她下了床,迈步走向房门。
「别开。」北辰阳拉住她的手臂,要她别去开门。
她摇摇头,柔顺的性子促使她上前开门。
房门一开,花缇璐气呼呼的进到厢房里,果然发现北辰阳的踪影。
「花姑娘......」贺兰钰微微皱眉,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
「我就知道!」花缇璐大呼小叫,将贺兰钰护在身后。「不要脸的登徒子,
你竟然敢欺负老娘的人;...」
「我是她的夫婿。」北辰阳往前一站,个头比花缇璐高出许多,不畏惧的开
口回应。
「笑话!」但花缇璐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手环胸瞪著他。「兰掌柜的命可是
我救的,这辈子她就是我的人,你想跟我抢人?呿!」
「我很感谢你救了兰儿,就算必须倾家荡产,我也会替她赎回 自由。」北辰
阳不动怒,以理谈判。
可惜花缇璐不是普通女子,所以没这么好打发。
「凭什么?」她冷笑一声。 「她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且你也给她休
书了,你凭什么要她回去?」
「休书不是我写的。」北辰阳望向花缇璐背后的贺兰钰。「我不会强行带她
走,我要她心甘情愿再回到我的身边。」
贺兰钰抿唇,眼里已有动容。
昨晚,他们谈了好多、好多,她也终于明白——
原来他的心里也爱著她。
他们错过彼此太多、太多了,总以为自己在对方的心里并没占有重要地位,
以为自己只是偶然闯入对方生命中的一个负担。
没想到,他们在初相见时,彼此就已经一见钟情了。
他,从没有忘记过她。
她,一直将他放在心上。
「兰掌柜,」花缇璐转过身,望著贺兰钰的神情质问道:「你该不会心软了
吧?」
贺兰钰咬著唇,最后低声说道:「我不想回北辰府。」
那个家,容不下她。
「啊哈!」花缇璐冷笑一声,高傲的瞪向北辰阳。「听到没有?我家兰掌柜
不屑跟你回去,你死了这条心吧!」
换句话说,贺兰钰还是会留下来为她卖命工作,她不用烦恼茶楼没人打理了。
「为什么?」北辰阳没有生气,只是温柔的问著。
「老夫人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这个媳妇。」这下,她也照实回答,没再隐藏
自己的心事。
北辰阳听了微愣,但他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的思索著。
「所以,北辰府那个死老太婆为了让你娶另一个女人,就刻意栽赃她偷汉子,
藉此将她赶出去。」花缇璐为她打抱不平,冷冷的说道。
「栽赃?」他拢起眉头,虽然知道娘亲反对他娶贺兰钰,但没想到竟然厌恶
她至此。
「我告诉你,和她同睡一床的男人,就是咱们茶楼里的笨蛋阿鸡。」花缇璐
抬高小脸。「阿鸡傻不隆咚的,被人击昏,利用过后照样丢出府外,也是我把他
捡回来的。」
正好,笨蛋可以回收利用,安排到后院当杂役。
一切的谜底,全在此刻解开了。
原来有人从中作梗,将他们夫妻硬生生的拆散——
两年前的他多么傻,竟然以为她坚强得足以独自在府里生活,却忘了去关心
她过得快不快乐。
「我警告你,你再敢接近兰掌柜,再敢伤害她一次,就别怪我将你五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