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才强忍恶心,伸手想要去接石杯,石杯粗糙,杯中之水却很是清澈, 修仙者少食五谷杂粮,但排除杂质能力强大,因而尿液较为清澈,也更为腥臭,更别说其中还飘着黄色物体。
王平缩了手,没有给,说着:“求我,求我把你女儿的圣水给你。”他身子后仰,十分自在地坐到了弯下的腰肢上,眼神戏谑。
长老不愿被羞辱,真想转身离去,但活了这么久,终究还是爱惜生命,只得低了头,轻声开口:“求您,把女儿的圣水给我。”他心中酸涩,姿态放得极低,只觉得老脸丢尽,无颜再面对他人了。
接过石杯,他正想着王平会让他喝下。只听王平魔鬼般地说着:“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喝下去,要么喂你女儿喝下去,哈哈......”这话让他身子抖了抖,纠结之中又带着些窃喜,知道真让女儿喝下这水,恐怕以后父女关系都无法挽回了。可是总不能是自己来喝吧?反正女儿也受了辱,喝下这杯水也无妨。
这么想着,他走到了女儿面前,一点一点蹲下去,看着女儿清秀的小脸,此刻因为疼痛、羞耻已经 扭曲,眼泪洒落,糊在脸上。她眼眸暗淡,望着依旧表情和蔼的父亲,失望至极地说道:“父亲,你还想再将女儿凌辱一番?”她感觉世界都昏暗了不少,自己的父亲,因为贪生怕死,将她送来给王平羞辱,让自己听从吩咐,不要 挣扎,如今又想要将尿液喂给她,这让她眼神颤动,红唇张开,痛苦抽泣。
长老心中疼痛,但没有其他方法,还是狠下心,将杯中水喂给了自己的女儿。看着她不住咳嗽,慾得通红的小脸,和随着身子摆动而摇晃的乳浪,竟然升起了一分快意。这让他猛然一惊,知道是心魔滋生了,赶紧稳固心神。
他回了王平身前,挎着脸,眉眼低垂,想要让王平将他放走。可王平笑得嘴巴咧开,恶意喷涌,对他说着:“这样就想走了吗?去,将母狗的圣水都用舌头清理干净,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于是,便有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蹲伏身子,在女儿水迹斑斑的臀沟、大腿甚至地面上伸出了舌头,将所有尿液都舔净,舔得女儿身子粘稠,沾满父亲口水的场景。其女儿眼泪滴落,双手抓紧地面,手指勒断了地上的杂草,眼眶通红。
王平点点头,随着这般羞辱,他觉得自己体内似乎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涌动,心中邪念更甚,脸上伤痕疼痛。他看了那些隐有幸灾乐祸,更多则是同情的人,抚了抚少女滑腻的裸背,说道:“你们看准这臀桥上的人了,待会儿也照着这个老头的做法,一并做一遍。”
众人听了这话,微微 躁动,脸色难看,身上灵力甚至汹涌起来,有反抗之意。但王平身侧,血刀悬起,浮在半空之中, 无尽血海亡魂显形,牢牢锁定住这些人,杀机涌动,嗡嗡作响,如在威慑怒吼,让他们都神色一凝,收敛灵力,拢起衣袖,低头表示臣服。
王平这才起身,步步踏上臀桥。女人弹性十足的臀部被他一一踩过,脚下触感柔软,整个脚掌与脚趾一同陷进臀肉之中。他越走越快,逐渐跑动起来,赤脚踩得臀部啪啪作响,在阳光下闪动发光,场面壮观。一边不过瘾,他又这么回身再次体验了一遍,将众多仙女踩在脚下, 肆意凌辱的感觉,让他不禁放声大笑,快意至极,甚至原地蹦跳了几次,让身下女子差点承受不住,摇摇欲坠。又伸脚在臀部上拍打,用脚趾掐着臀肉,或是下了臀桥,用脚狠狠踢动曾经言语羞辱过他之人,踢得那人脸贴着地,小穴红肿,脚趾伸进那人的菊蕾之中,而后又到另一头,让她用小嘴将脚趾上的污渍清理干净。就这么玩了许久,他才下了臀桥,意犹未尽地朝大床走去。留下的臀桥已然全部被王平踩踏过一遍,雪白的臀部上沾着王平脚上踩的泥土,有的甚至通红了,被他特意关照过。这些女人头更低,脸庞正对的位置都有泪痕滴落,心中羞愤、屈辱。
见了那些插自己小穴的处子们,王平也凑近前去,将当中两人的脑袋掰到一起,让她们面对着相互亲吻,伸出舌头,在她们脸上舔。又或是插入一脚,在两人之中,让她们翻涌的乳房为自己按摩。再有用伸脚一排排量过,遇到位置不规范的,便狠狠提上一脚,撕扯那人的头发,让这座围墙整整齐齐。玩得差不多了,方才让一人趴下,踩着她的背部,而后踏上一人的头上,脚趾陷到发丝中,俯视着被他挑选出来的六个女人。
这些女人分为三队,吴梓童母女二人,正紧紧抱在一起,眼神恨恨,盯着他看。还有两位女长老,坐得端正,见他看来,也掐媚一笑,微低了头。而剩下两个,则是容貌一致,皆是清丽脱俗的双胞胎,身着白裙,分辨不清,此刻都眼眸通红,留着眼泪,蜷缩着身子背对而坐,双腿屈起,露出一截白嫩的长腿,和一双精致美丽的小脚。
王平咂摸着如何玩她们,先是平伸双手,脸上带笑,就这么在一群处子头上走了一圈,而后定定站住,飞身扑下,落在肉床之中,发出啪的声响,底下女子双目大睁,受了重量,发出闷哼声音。而这六人也避之不及,赶紧朝两边退去,独留王平一人在中央。王平在这肉床上滚动了几下,滚向哪边,哪里的女人都躲避开来,他身下的肉床起伏不平,但肌肤铺成,全身上下皆能贴着软肉,感受极佳。
他就这么停留在中央位置,虎视眈眈,打量了几人一眼,才开口道:“那两个女长老,你们先来服侍我。”说着,便指了过去,眼睛斜着,瞥向她们。她们一人名为王昔昔,负责族中戒律之事,平时威严非常,黑着张脸,弟子见了都要退避三舍,整个人也面容姣好,眉心点着朱砂痣,嘴唇略薄,一身黑衣,肌肤雪白,只是不知压在身下感觉如何。另一人名为王映梅,掌管教化,倒是刚柔并济,经常给王家弟子讲课,既有师者尊严,也有长辈慈祥,披着一身绿衫,黑发披肩,小脸俊俏。
两位长老阅历丰富,深知此时王平可怕,不敢反抗,乖巧地爬了过来,伏在他身前,姿态低下,觉悟很深。王平笑了笑,想知道她们是否真的听话,躺在肉床之上,抬起了双脚,一人一只,几乎贴到了两人脸上,意思不言而喻。只见王昔昔,皱着眉头,心头含怒,却也是无可奈何,微微别过脸去,张开薄薄的嘴唇,含住王平脚趾,仔细伺候。王映梅则是轻叹一声,面色愁苦,双手捧住王平的脚,也伸了丁香小舌,在肮脏的脚上舔。
见两人都这么听话,王平眼珠转动了几下,也是懒得操劳,干脆先让她们服侍自己一番,因而说道:“用我的脚把你们的衣服脱去。” 修仙者自有想法,他想看看,这两人要怎么做到这件事。王昔昔杀伐果断,听了这话,抿了抿嘴,也不犹豫,直接以王平的脚为刀,灵力灌注间,便将自己的衣服都切割开来,露出美妙的胴体。而王映梅手段更为柔和,脸颊泛红,轻轻地操纵着王平的脚,用着他的脚趾,小心翼翼将自己的衣物脱落。看了这般表演,王平不由拍了拍手,夸赞道:“真是精彩,真是精彩!”
他又念及王昔昔的本命法宝,是索命锦缎,神威满满,可长可短,可软可硬,不禁笑容满面,说道:“昔儿啊,将你的本命法宝寄出来。”他换了种称呼,在刑罚长老面前没了礼数,但王昔昔也不敢数落他,只能听话地点了点头,将锦缎祭出。法宝呈白色丝带状,上头绣有黄色云纹,随着祭出, 缠绕在主人身上,轻纱萦绕,反而衬得身体更加性感,若隐若现。
王平也没废话,接着说道:“用你的法宝,将自己绑起来。”他话语顿了顿,考虑了一会儿后,攀爬过去,扯住王映梅硕大的乳房,将其整个人拉得半蹲起来,呈扎马步的姿势,双手平平伸直,臀部向后翘起,稍稍扯了扯她的头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