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吃过姐夫的阳具没!我和你说,男人那东西真的很好吃!放在嘴巴
里咂巴,像是吃骨头一样,还能吸出骨髓来!......」
青陵夫人脑海中闪过当时妹妹和她说的话,想起那时候自己无言以对的落寞。
反观现在自己也正在吃男人的阴茎,以后总算可以骄傲的和妹妹说自己也吃过男
人的阴茎,青陵夫人竟然在这时心里生出一种成就感。
可能她骨子里就是淫荡的人。
将门的女儿, 不同非凡!
............
溶洞口外的淫荡交合继续进行着,而这时萧辰和青陵夫人都没察觉到的是,
溶洞里两个女孩的身影慢慢向洞外走来,正是石云馨和萧若兰。
原来是萧辰出来这么久都没进去,她们有些担心,便一起出来查看。
此时霍击蒙昏迷还未醒,便由石云馨和萧若兰扶着出来。
「师姐,你听,外面是什么声音?怎么有女人的呻咛声,和之前我们听见的
那两个女妖的呻咛声有些像!......」三人距离洞口越来越近,萧若兰听着那声音
觉得心里奇怪的发痒,不解的询问石云馨。
「这,我也不知道!不会是萧辰在外面又和人打斗起来了吧!......师妹,你
看好霍师兄,我先出去看看, 如果没有危险你们再出来。现在霍师兄昏迷未醒,
我两又是中毒灵气无法调动,万事小心为妙!......」石云馨道。
「嗯!......师姐你小心些,有危险赶紧回来!......」
萧若兰扶着昏迷的霍击蒙放在甬道边靠墙坐下,自己也坐下休息,因灵气被
压制无法动用,她和普通人无异,扶着彪壮的霍击蒙走了这么久,已经累得汗黏
黏的,白嫩的额头上渗出了细汗。
伸袖掸了掸额头,萧若兰看自己的淡青纱袖,都被汗水侵湿了,纱袖帖在柔
夷一样的白嫩皓腕上,一截玉腕在垂荡的纱袖下纤细无骨,凝若玉质, 十分美丽。
「师妹,外面没事,萧辰已经控制住了局面!...」石云馨才出去一会,就红
着脸进来,很不自在的样子,鼻息也有些重。
但此时还听得见外面传来的女子呻咛声:「啊......唔......啊呀!......快点,
我不行了,好美,你好大!快点,干死我......我要死在你怀里!......」
萧若兰皱眉问:「师姐,到底外面是怎么了,那女的是谁,这样叫的难受!
......」
「没!没什么?......你别问了!......萧辰正和外面一个女的打斗得激烈,我
们等等再出去,现在也帮不了他,别给他增加负担!......」
「喔!可我怎么听着不对呀!......还有师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刚才还好
好的!......」
「红吗,没有!你看错了!......」石云馨揉揉自己的脸,粗重的喘气,感觉
刚才出去看见的那一幕,让她不仅脸上红,身体也觉得发热滚烫起来。
「算了,我自己去看看!师姐,你看好霍师兄!......」
「别,若兰,你别去!你还小!......」石云馨想要阻止,但已经迟了。
萧若兰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一会儿后,她也涨红了脸惊慌的跑进去,「师姐,
她们在干什么?我怎么看见萧辰的下面一大根肉棒子这样『咕咕咕』的捅入那个
女人的下面小穴里?......」萧若兰是个还不经人世的女孩儿。
「哎呀!我不管了,叫你别去,你非要去,都被你看见了吧!......这是萧辰
那个混蛋在那个女的,在和那女的交合!......」石云馨豁出去的说,她的性子
就这样,再也忍不住。
「交合!......她们是要生孩子吗?......」萧若兰好奇的问,这是她所知道的
交合的意思。
「生什么孩子,萧辰就是个大色魔!是个 采花大盗,是个混蛋!若兰,你以
后离他远远的,不然他也会那样对你!......」
「啊!不会吧!他也会用那根大肉棒插我的下面吗?......」
萧若兰惊得退在石云馨的身后,只觉小腹下痒的难受和害怕,但其实她心底
里很好奇,为什么看那个和萧辰交合的女子表情和声音,好像是很享受的样子呀?
她回想刚才看见的萧辰胯下的那大根东西,真是大得可怕。
快有她的手腕粗了,真不敢想象, 如果这么粗的一根东西插入自己的下面,
肯定痛死了。萧若兰还记得,自己以前有一次骑马时,被飞奔的马儿颠起来落下
后,不小心小腹卡到了马鞍的木角上,撞在自己的阴唇处,痛得她三天没下床。
那时小穴里面还流血了,萧若兰偷偷自己分开大阴唇看过,自己下面很紧小
的只有一个筷子头一样的小洞。若是被萧辰的那根粗大肉棒干入自己的小洞,那
不得痛得卧床半年。
「以后你离他远些!不要靠近萧辰,你就没事了!......」石云馨昧着良心的
告诫萧若兰,其实是为了自己的师妹好!萧辰这样白日宣淫的色魔,可不能叫他
和自己的善良师妹多接触。
然而反观自己,石云馨想起刚才自己中「狐媚邪毒」时,强行按到萧辰扯萧
辰裤子的场景,又觉得羞臊而恼火,真是从所未有过的羞耻,看见萧辰就来气。
真想找个机会把萧辰杀了,以埋藏掉自己的羞耻经历。
否则日后一旦看见萧辰,就会想起那时候的情景,真的很折磨人。
............
距离溶洞的另外一面山的树林里,此处的人并不知道山的那一面正发生着淫
靡的荒野大交合。林菲儿缩身躲在一株树后,仔细凝视着远处一名弹琴的女子。
那女子真是奇怪,穿着娇美明艳,清丽绝伦,却不合时宜的在林间盘坐抚琴。
纤细的修长玉指如春葱般细嫩,抚在面前的一驾古琴上,玉指弹跳间,传荡
出天籁一样的声音,琴音有时清如流水,潺潺流淌,有时又跳如落珠,叮叮咚咚,
听不出什么曲子,但一直吸引着林菲儿的耳朵心田,移不开步子。
林菲儿的体内意识是被殷 三娘占据着,其实她就是殷 三娘。
按理来说以殷 三娘的见识之广,应该能识别出琴音的特殊,她却一点不察,
自从发现这个抚琴女子后,竟然如痴如醉的停在这里聆听。
这真是一桩 十分奇怪的事。
抚琴的女子穿青黑纱衣,头戴斗篷遮面,看不清面容,抚琴的动作极其认真,
一丝不苟,似乎身无外物,真是一个沉迷的演奏美人。
带着一种神秘气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