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按顺序拉出来,」看着姜云团惊恐的眼神,陆渊泽重复道,「
对,拉出来,就像产卵一样。」
他拍了拍手,「你要做的,就是争取得到那个」头奖「,只要头奖落进你的
嘴里,游戏便是你的胜利,我也会解开这个小小的 催眠术,让你 妈妈恢复正常。
」
事实上,咒术本来就快到效果时限了,姜梨雪的正常与否,并不取决于陆渊
泽的念头,但用这话来唬住小团子,给他所有主动权都在自己手中的错觉,却是
极好的策略。
姜云团连续眨眼,反复确认着这些规则。
不过, 催眠术,那是......
「但是团子,你听好,这个游戏还有两条附加规则,当你 妈妈拉出的不是」
头奖「而是糖球时,你需要将糖球也含进口中,咀嚼吞咽,否则便算你失败。」
「换句话说,」头奖「若是第一个被雪雪母狗拉出,游戏便当场结束,但如
果」头奖「是第五个被拉出,你就必须把前面四颗在你 妈妈屁眼里暖了一晚上的
糖球全部吃下去,才能算你胜利,明白了吗?」
他补充道∶「少一颗都不行。」
「操你妈!你他妈还有没有心!我杀了你全......」
「哈哈,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刚刚不是真心认错,只是为了达成夺回 妈妈这一目的暂且委曲求
全而已。实则......哼,实则,是想在等日后再寻一个背刺老子的机会吧......
「呵呵,团子,你这个态度,是不乐意玩是么?那就......」
「别!」
陆渊泽眯眼微笑。
姜云团咬着牙,艰难出声,「我......我......我玩......」
「好,哈哈,那就事不宜迟~」
「啵」的一声,陆渊泽拔掉肛塞,姜梨雪顿时因这种解放感爽的呻咛出声,
雪颈上扬,腿肉轻颤,花谷蜜裂的蜜汁染的阴毛莹莹泛光,滴落在姜云团口鼻之
上。
「张嘴,团子!」
姜云团看着 妈妈一开一合的肛门,心神一颤。
「快张嘴!你连你 妈妈拉的糖球都不敢吃你还敢说爱她?!团狗,你要是连
这点觉悟都没有你就趁早给我滚蛋!」
是啊, 妈妈,这都是为了救 妈妈......
他终于缓缓张口状若少女的娇嫩嘴巴。
「哦~呼~~」她胯部用力,臀肉一紧,「 啪嗒」一下,一颗巧克力球便坠
入了姜云团口中,后者眼角挂泪,屈辱地嚼了起来。
第一个,果然不会是「头奖」吗......
姜梨雪拉出一颗糖球,像是便秘已久的人终于决堤一样畅快,轻夹着臀缝高
亢淫叫,略一沉肛,又是一颗巧克力球滑进姜云团的嘴里。
好在,好在没有什么异味......多亏了 妈妈就连那里也清理的很干净,要不然
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
「噗!」
像是在嘲笑姜云团的想法一样,一声响屁卷着第三颗巧克力球滚落,熏的姜
云团剧烈咳嗽。
「唔, 妈妈放屁了呀,宝贝,应该不会很臭吧,你,你可不要嫌弃 妈妈啊...
...」
面对姜梨雪的撒娇,陆渊泽只是淡淡笑道∶「没事,不臭的。」
反正他这里也闻不到。
倒是姜云团被熏的眼泪飙的更多了,在心中暗骂陆渊泽睁着眼睛说瞎话,什
么不臭啊,老娘都要被臭死了好不好!!
「喂,喂!怎么还没到!到底在第几颗!」
「快了快了,你别那么急嘛!」
「我怎么可能不急!你怎么不来试试!」
「我为什么要试?关我屁事。」
陆渊泽觉得这家伙还需要一点 教育,于是绕到姜云团双脚那一侧的地板上,
坐在地上托起他的双腿。
「你又要干什么?!」
「给你增加点游戏难度。」说着,陆渊泽把他的另一只鞋也丢掉,就这样抱
着一只裸足,一只船袜美脚,夹着自己的鸡巴让美少年强制为自己足交。
「你,你这个足控变态!傻逼臭狗!唔......唔唔唔......」
「闭嘴吧你!说着话怎么吃东西!」
陆渊泽边用姜云团白皙的脚丫满足自己的性癖,边拾起指甲油完成刚才没做
完的工序,在他圆润小巧的指甲上涂抹了起来。
在吃下第五个巧克力球后,姜云团已经痛不欲生,自己的双脚沦为魔头的玩
物,而自己最敬爱最信任的 妈妈却在自己头顶边跟魔头调情边往自己嘴里拉屎,
他不仅对陆渊泽起了必杀之心,连带着对 妈妈都生出了些许不满。
凭什么我要遭这种罪啊!而且这世上哪会有什么 催眠术啊,难道真的不是妈
妈 背叛了远在尼日利亚的爸爸,在联合这个坏人欺负自己吗?
爸爸,爸爸,救救我,救救我啊,为什么自记事以来我就从来没见过你,妈
妈总说你有工作在身,可是不是你也已经,早就不要我了喔......
姜云团闭上双眼,任由泪水风干,虚弱地道∶「还有,还有几颗......」
「快了,快了,接下来就是第六颗了喔,」陆渊泽打量了一下卡在姜梨雪菊
穴的圆形物质,呵呵,这颗,可就是真正的「糖球」了,「哎呀,也快结束了,
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喔,团子你这双脚确实如我所料,是真真正正的极品啊。」
姜云团缓缓咀嚼第六颗糖球,他隐约感觉这颗的味道与前五颗有细微的差异
,但并不清楚具体是哪里 不同。
「哦~唔呼呼呼呼~唔~」姜梨雪因之前耗费太多力气,此时已是香汗密布
,而那戒指又卡的较深,她不得不拼尽全力让戒指降下,突破陡峭的肉壁一点点
向外移动。
姜云团终于明白了,原来这陆狗从一开始,就把「头奖」放在了最后。
他根本没给过自己一丝一毫的怜悯。
「哦~哦哦哦哦~」
陆渊泽涂好姜云团右脚的指甲后,轻轻揉搓他娇嫩葱白的脚趾,而另一手则
将龟头钉在船袜小脚的脚掌中心处,如转动摇杆一样用正太的脚丫为自己按摩起
来。
糟透了,姜云团默默地想。
「团子,到最后一个了,你不妨猜猜,」头奖「是什么?」
团子悠悠睁眼,母亲被渔网袜勒紧的大雪臀像是在呼吸一样一收一驰,她带
着汗液与蒸汽坐下,而在那投放糖球的幽深孔洞处,恰有一点银光轻轻闪烁。
那是......
「唔噢噢噢哦哦??~出来了~最后的废品要排出来了~唔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