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竟然有一大半附议。
熊峰看着朝堂之上公然和自己作对的大臣们一拍龙椅,对小福子呵道:「拿
玉玺来!」
不一会,两个老太监风尘仆仆的赶来。
熊峰看了看他们,应该一个是秉笔太监一个是掌印太监,于是开口道:「拟
圣旨!」
两人慌忙跪在地上开始研磨润笔,动作很不熟练。看来之前这懒皇帝就没下
过圣旨。
熊峰耐心的等他二人准备好才抬起头注视群臣:「派工部尚书鲁大智主持修
缮黄河河道,户部拨款一千万两,粮食十万石,翼王为河道监军,主要掌管钱粮
发放囚犯管理,发现官员贪墨和囚犯作乱者先斩后奏!」
看着秉笔太监将他话改成一篇华美的文章后,熊峰拿起玉玺加盖了上去。
翼王率先站出来,半跪行了个军礼,领旨谢恩。
群臣见翼王已经表态也不敢有任何不满,只好跪下高呼皇上圣明。
翼王在朝堂之上地位特殊,是可以戴着剑上朝的。他见所有人跪下喊完皇上
圣明后突然拔出宝剑,高高举起。
上官居正的瞳孔陡然收缩。
「皇上已经下旨!」翼王举着宝剑环顾四周,「此剑乃是太祖所赠与我赵家
的,世代祖传,现在归我。此剑名为翼王剑,上可诛昏君,下可斩佞臣。无论你
多大的官,在老子的剑下都不好使,老臣今天话放到这了,谁敢贪墨修河款,杀
无赦!」
熊峰看着翼王子如此极端的方式支持自己,心中大定。这下没有人敢反对了
吧。
不过说实话,翼王刚刚抽出见的一瞬间熊峰心里还是发怵的,战场上下来的
的人拔剑杀气太重。
熊峰见群臣包括上官居正在内都俯首帖耳的跪在地上,便对翼王说:「翼王
叔叔,您皇侄子还在上朝喔,舞刀枪的不要吓到朕的臣子了」
翼王一愣,笑着看了熊峰一眼,像个邻家大叔一样摸了摸后脑勺:「对不起
啊,皇上,忘了,忘了,应该下去再说的。」
熊峰和翼王这一出戏演得很潦草,但效果却很好。他们通过简单的几句话就
向群臣传达了一个信号:朕和翼王是叔侄关系,你们是臣子。有时候翼王要大开
杀戒,那作为侄子的可管不了。
这对群臣来说是一种极大的威慑。
熊峰站起来,看了看群臣:「刚刚上官大人是有顾虑的,说怕天下耻笑,朕
现在就回应你们这个顾虑。」
他双手张开,长长的衣袖随之舞动:「以后休提起什么天下耻笑,因为从今
日起——朕即是天下!」
「退朝」熊峰拂袖而去。
群臣叩首后各自离去。上官居正走时不住的叹气摇头:「荒唐啊,荒唐,自
古士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岂可如此独断专行。」
翼王看着熊峰的背景满眼欣慰,好一句朕即是天下,这天下要大变了。
第十四章
熊峰回到干清宫已经很晚了。说起来他已经两天没好好的睡一觉了,之前在
龙辇上睡得不怎么踏实。
「看来得好好休息一下了」熊峰命令小福子烧了浴汤,好好洗了一个热水澡
,洗完澡又换了宽松的睡袍回到了干清宫的寝宫。
干清宫内的寝宫并不大,比京城外城的天子一号小多了,但一应用具要比那
里精致许多。床也不大,看样子仅仅能睡下两个人。
熊峰命小福子把门关上,自己在灯下翻了两页书就准备睡觉了。
「看来卧室小一点是有道理的啊」熊峰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小一点,果
然更有 安全感。」
熊峰刚准备吹灯,却听到门开了。
熊峰用惺忪睡眼扫了一眼,是上官婉言。
她又换上了皇后的凤袍,也像自己上朝一样化了妆,臻首娥眉气质高贵。但
在她的眉宇间熊峰总感觉到有一点愁容。
「皇上」上官婉言欠身请安。
熊峰表示无须多礼,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床边。
熊峰平躺着,看着她精致下下巴,修长的脖颈,如同艺术家用美玉雕琢出的
艺术品一般。再向下,凤袍遮掩住莹白的肌肤,在胸前耸起了一个竹笋形的波浪
。
小一分则缺,多一点则溢,恰到好处美如其份。
熊峰身体里有一团火燃烧了起来,他想把眼前端庄高贵的皇后按在身下,恣
意驰骋,高高在上的压着高贵的她,那才叫帝王真姿。
「皇上」上官婉言平静地看着熊峰直勾勾的眼睛,酥胸微挺,「臣妾这里美
吗,皇上之前揉动是何种感觉?」
「美」熊峰下意识的说出来,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很 温暖很柔软。」
上官婉言俯下身子看着熊峰,她们的身体已经快贴到一起,她甚至能感受到
熊峰呼出的火热气息。
「软?」上官婉言眼神划过熊峰的脖子、锁骨、胸膛、腹部、直到......,「
臣妾哪里有皇上软。」
说着话,皇后不停地用眼神瞟着熊峰的某处。
皇后挑逗的话不停地撩拨着熊峰的欲火,纤细滑丨嫩的手指也顺着刚刚眼神
的 轨迹前进着。
在快要到达熊峰下腹部的时候熊峰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能让她再往下了,玩
火会出事的!
熊峰坐起来喝了一大口茶,闭上眼睛深呼了好几口气。这才回想起她手腕冰
凉的触感。
她有事瞒着自己。
从她一进门给自己的感觉就不对,言语间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一直刻意的撩拨自己,但可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语气很冰冷没有一
丝感情在里面。
之前,她的高高在上的气质只是表相,她说话总是一副痴迷的样子,眼神羞
羞怯怯的;后来关系近了之后无论是眼神还是言语总有种幽幽怨怨的情愫在里面
。
现在她依然高贵典雅,但无论是羞怯还是幽怨都没了,剩下的只有冰冰冷冷
的感觉。
她到底怎么了,熊峰伸出手握住上官婉言的手腕。
柔若无骨,纤细滑丨嫩,但曾经的 温暖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凉一片。像是玉
雕一样,美丽而毫无生气。
「婉言」熊峰想尽力拉进和她的距离,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你是不是有事
要告诉朕。」
上官婉言没有想从前那样将头靠向她的胸膛,而是轻轻的点头。
上官婉言犹豫的说:「是家父让臣妾来的。」
「什么?」熊峰一愣,上官居正让她来干什么,难道是因为之前朝堂上的事
?
熊峰越想越觉得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