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因为见过娘娘一面之后便犯了痴病,迎娶了一位容貌与娘娘
八分像的女子,藏于家中,日日以凤冠霞帔,扮做皇后之姿相淫,后来不知怎的
走漏了风声,圣上闻言龙颜大怒,将那倒霉的知府五马分尸、株连九族。
至此,全国的儿郎们,对于娘娘,也只能暗地里想入非非了。
谁能料想的到,此刻,秦老汉却是做了他们想做而不敢做之事,虽是为救人,
但对秦老汉来说,也是上辈子积来的福分了。
接连几次按压,身下的娘娘却是没有丝毫动静,秦老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犹豫了几下后,便狠心到底,双手扳开娘娘的红唇,深吸一口气,猛地印了上去。
温暖的檀口,清新的香气,嘴唇碰触间的孺软,让秦老汉刹那间便想起了早
年间吃过的桂花糕,入口即化,孺软香甜,却是与娘娘的朱唇,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刻顾不得想那太多,秦老汉短暂接触后便猛地松开,接着深吸一口气,继续灌
入。
如此反复,数下之后,终于,伴随着阵阵轻咳,娘娘的玉唇中喷出数厘海水,
整个人清醒过来,歪头翻身到一边,一遍遍的咳嗽着。
秦老汉,则是立马后跪数步,匍匐在地,不敢直视娘娘。更多小说 ltxsba.top
他本就是一个地位低下的老兵,方才对娘娘做了那等亵渎之事,自然也是吓
得要死。而苏醒的娘娘,咳嗽了许久后,方才渐渐回转,她一边吃力的撑着身子,
一边转过头来看着五体投地,跪在一边的老兵,目光扫视着他的全身上下,随即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单薄的身子,还有远处一眼望不到边的海岸线,半晌,才开口
道:
「你是......」
声音轻柔,好似枝头的黄莺,更似潺潺的山涧溪流,让人闻之心旷神怡,全
身舒爽。
「老奴......老奴是杨将军麾下的协军校——秦,秦仪!」
按秦老汉的官职,本是绝没有可能与娘娘共处一地的,但此刻,流离荒岛,
劫后余生的,也唯有他二人而已。
听到秦老汉这么说,苏醒的娘娘眉宇间有哀愁神伤 一抹而过,她缓缓从沙滩
上起身,几步向前,看着一旁的圣旨和玉玺,悲从中来,一双亮如星辰的眸子中,
更是有两行清泪无声滑落,她是梁国的宣德皇后,姓楚,名白浅,本是当朝太傅
楚萍之之女,与现今皇上青梅竹马,伉俪情深。可谁曾想,自太祖建朝至今,朝、
统、化、武二十余代明君,开万世之基业,创百载之辉煌,偏偏到了宣德皇后这
里,北境武朝撅起,破边关,攻州府,入都城,捣龙庭,一路势如破竹,如入无
人之境,梁国崇文,积弱已久,便是当朝王师,也是与那武朝天甲军一触即溃,
强兵围都之前,皇上将自己送了出来,让自己随杨将军,一同退往南方,可谁知
道,在自己退出去后没多久,便传来了梁国亡国的消息,都城被破,皇上战死,
一种文武百官,逃的逃,死的死,自己......更是被逼到了绝路上......
想到此处,楚白浅悲从中来,不免落泪,可伤心过后,楚白浅也知道,自己
现在流落荒岛,孤苦无依,更需振作。唯一的同伴,只有面前的老兵。
她上下打量着秦老汉,身形佝偻,矮小憔悴,虽上了 年纪,但整体的精神,
还是有几分龙腾虎跃。
随即,她又看了看自己,当看到自己身上衣物只剩下单薄的亵衣的时候,本
显惨白的俏脸陡然一红,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胸部。
「秦仪......是你,救的我?」
虽与这名老兵不熟,但当此之际,老兵身上的梁国甲胄,却是显得格外的亲
切。
「是!''''
秦老汉将头埋进了沙子里,显然也知道娘娘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这才
颤巍巍的开口道:
「老奴......老奴见娘娘沉与水中,恐娘娘有性命之危,遂下去相救,娘娘身
上的凤袍......凤袍太重了,老奴......老奴只好将其脱了!」
秦老汉话说一半,却是没有将自己压胸吻唇之事说出,虽那也是应急之举,
但以一个兵卒身份玷污一国皇后的凤体,终也是要落的一个抄家灭门的下场,虽
然自己就是全家......
看到秦老汉埋头入沙,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楚白浅也是知道他说的句句在
理,况且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遂并没有生气,而是开口道:
「那个......秦军校,可否......可否将你身上的甲胄脱下来给我!」
秦老汉原本还以为皇后要怪罪自己的冒犯之举,但在听到皇后的话语之后,
秦老汉先是一愣,随即点头道:
「好......好!」
话音落下,秦老汉便起身,将自己身上的甲胄脱下,毕恭毕敬的呈给了楚白
浅,过程中,秦老汉低着头,牢牢遵守着梁国的规矩,臣下,不可直视君主。
看到秦老汉这般恭敬,楚白浅心里也更加难受,她接过老汉的甲胄,虽然湿
漉漉的,但是此时此地,楚白浅也没什么嫌弃的心思,将其套在了自己单薄的身
子上。
好在......自己的纤细与秦老汉的消瘦相差不多,这甲胄,套在自己身上刚刚
好。
暂时的有所遮挡之后,楚白浅便将视线看向了四周,沙滩、海岛,茂密的丛
林,一望无际的海平面,这里......到底是哪里?
楚白浅看到一旁还毕恭毕敬跪在地上的老兵,开口道:
「秦军校,你且起身吧,不需这般多礼,如此荒岛,你我二人,当以求生为
要,不需要过多遵循君臣之礼了!」
「是!」
听到娘娘这么说,秦老汉暗中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他最害怕的,便是这素未
谋面,只闻芳名的娘娘如自己顶头上司的婆姨一般,诸多事情,脾气古怪,难以
伺候,但此番看来,这位母仪天下的宣德娘娘,倒也不是什么难以伺候的主,至
少,很明事理。
秦老汉诚惶诚恐的起身,视线,依旧不敢直视着楚白浅,只是略微下移,注
视着腰身往下。
而楚白浅,则是看着四周,目光直视着远处的海平线。
「秦军校,你是水兵,经验丰富,你可知道......咱们现在,身处何地?」
看了半晌,楚白浅还是将希望寄托在了身旁的这位老兵身上,术业有专攻,
她虽博览群书,但论堪舆之术,显然比不上这位常年与大海打交道的老兵。
「现在......」
秦老汉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