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太后的柔
荑拼命推着他,他依旧安稳如钟,两个人的动作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他没有和她说,以他们现在这样的姿势,以她那点力道,他全当是男女间情
趣来受用。她越想推开他,倒更像是在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母后以为,朕是什么好色之徒?」承泽靠在她的耳边,对着她耳洞吹着气
。
太后的身子软了下来,可又在发抖,是气得发抖。
她口中不住地喊着「逆子!」,还在 挣扎,伸出手,洁白的手掌覆上他的脸
,想推开他。慌乱中,竟然碰到了他的嘴。可无论她怎么推,他都没有动。两个
人的距离连一分都没有远离。太后不敢看他,可余光又能感受到他分明的笑。
他眼中精光一闪,一张口,舌头灵活地探着头,在她小拇指上轻轻舔了一下
。她如遭雷劈,慌忙收回手。他的舌头追逐着,只在她手背上舔到了一下。
真是可惜,他想。
「朕想要美人,」他搂住太后的腰肢,那腰肢太软,他贪上了瘾,越搂越紧
,「什么样的美人,朕得不到,嗯?」
他自信满满,那是地位赋予他的自信。他有这个权力,有任性的本钱。纵使
今天他看上一个臣妻,只要想想办法,又如何不能拥有?
可他倒不是那种无所顾忌的君主,他现在想要的,长久以来执着迷恋的,不
过只有一个女人。
他从侧边贪婪地看着她,她贝齿轻扣唇皮,眼眸中分明浮现情欲的水。但因
为顾及人伦,不得不坚持伸手推他。他的手埋在衣纱之下,抚摸过她的小腹,往
更隐秘的下面探去。
「畜生!」她还在骂,一个不慎,他如山的躯体抱着她,想旁边倒去。她反
抗不能,杏口微张,一声小小的「啊——」匆忙逃了出来,悠悠飘在室内。
她还记着外面有人,虽然都是皇家的仆人,可到底,还是尽量不让人知晓他
们之间有这妆 丑闻。她顾及着,连尖叫都是那么的压抑。
两个人的姿势更加暧昧了。
她俯在案上,他从后背压倒了她。她不安,稍微动了动身体,却发现现在不
合适——她的娇臀后面正对着他的敏感部位。她要是扭动起来,更像是在勾引他
。
「母后,母后。」他从她的背后,贴紧她,痴痴地在她耳边呼唤。
她更加慌张,害怕,想伸手反抗。他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大手轻巧紧紧握
住她的两只手腕。
该死!她愤懑地想,他的手,他的力道,怎么那么大!
「母后要想动,请便。」他在她耳边呵着气,说着轻佻的话。
呸!她真想回过头,狠狠啐他一口。可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动
。下巴抵在木案上,苦苦承受两人这样的姿势。
「咿!」他又有了动作,她惊得想叫,不忘外面有人,苦苦咬着牙根,又是
像之前那样,像惊呼,又像是隐秘的呻咛。
他的手!他的手!找到了衣袍交合的地方,一转,那手探进了她下半身的某
个地方。她又惊又怕,已经努力克制,可是控制不了身体,在他的身下,瑟瑟发
抖。
他满意地看着她,那模样,他真的很是受用。
*** *** *** ***
母后千岁9 母子
他的手已然探了进去,钻入层层衣纱之下,到了最深处,那里是一条丝绸制
的亵裤。只要他松开系亵裤的绳子,那最要紧的地方,唾手可得。
她在害怕,在发抖,嘴里还在骂着:「畜生!你比畜生还不如!你这个孽障
!」
又是一下他的动作席来,她惊得一缩,只能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她没有办
法了,
她没有办法了。
他没有解开那条细小的绳子。他知道,现下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刺激她了
。要是真的解开绳子,也不知她是什么反应。
他不急,这么多年都等了下来,这一时半会儿,他还忍得住。
但他伸出了两根手指,隔着亵裤,夹住了两片花瓣,就在里面,夹了起来
。
「嗯——」
有什么声音,从她口中泄了出来,泄露她心底的秘密。
他什么话也没说,手指灵活地挑动着丝绸底下的肉。似乎是感受到丝绸透出
一股濡湿,他自己也觉得不够,索性松开手指,换成了手掌。宽大的手掌,裹住
了丝绸底下,最隐秘的那块肉。
「唔——」她的喉咙口,发出含糊不清地音节,娇臀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摩
擦了两下。
他知道那不是她的自愿,可还是享受着,她在精神紧绷之下,身体本能的反
应。
他的自制力很好,到现在,也只是隔着那片丝绸,探索她的幽林,享受花心
处的颤动。不过为了吓唬她,他从后面更贴紧了她。
她身子一怔——衣纱宽厚,层层包裹之下,还感受不到他最热烈的地方。可
是她又不是什么都不知的处子,她知道那里有什么。她更进一步地,感受到了他
的 欲望。
「承泽,承泽,」她喘息着,低低呼唤他的名字,放下了姿态,「我们不可
以的,我们......啊......」
他的动作更加激烈了。她的话,一点也没有缓解的动作,反而更激他的 欲望
,惹得他故意往她背后一顶。
「承泽——!」她哀求着他,已经带上了哭腔。
「母后,」分明是唤她为母,可听起来,更像是情郎痴情地喊着情人,求着
情人给他,「为什么别人都可以,我不可以?」
这还用说吗?!她惊怒地瞪大眼睛。
他说着,在花肉的地方,用力按了一下。
她又是一阵哆嗦,情欲的潮水击打着她,一次又一次。他没有用最厉害的凶
器,只凭着手掌,已经勾得她开始情动。
不可以——
不可以——
她心底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用他们的身份警告自己,也出声警告他:「我们
是......」她忍着他手心的挑逗,凭着毅力,说道,「我们是......我们可是母......
唔......」
最后那个字化了去,被她不得已吞下。他的手掌覆盖着花心,揉搓着它。花
心处汁水潺潺,打湿了那片单薄的丝绸。
你看,即使不脱下又怎么样?该情动的,还是会情动难耐。
「子......」她的理智已经被蚕食,仅留的那一点,逼得她吐出那最后一个字。
他不管不顾,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揉着,捏着,搓着,上半身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