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来了!......嘶......有劲儿!真有劲儿!......」他喘
着粗气将速度再次提高。
 「爷...... ......
...... 了吧......求......求您了!......」我低
了吧......求......求您了!......」我低 哀求双手失力耷拉
哀求双手失力耷拉 
下来。
 「啪啪啪......老伴儿!......哎!给你了!」突然他用力狠 到底,我只觉
到底,我只觉 
 
 心 处鼓涨起来,那
处鼓涨起来,那

 儿就好似拧开的水龙
儿就好似拧开的水龙
 出
出
 热流,顿感酥麻舒适,
热流,顿感酥麻舒适, 
  急下不禁高喊:「周爷爷!谢谢您
急下不禁高喊:「周爷爷!谢谢您 我!我也爽......嗯!」
我!我也爽......嗯!」 
 老周真是太强,他压在我后背足足有一分钟!
 竟还在
竟还在 里挑动,
里挑动, 子似
子似 
 乎 不完。
不完。 
「哎!......总算过瘾了!......大姐......老汉我多谢多谢......这就抽出来...
 ...」他在我耳边嘟囔着慢慢抬起
 ,
,

 儿抽出刹那,一
儿抽出刹那,一
 浓浓
浓浓 子
子 涌
涌 
在地上留下好大一滩!
他放手,我像滩烂泥瘫在床上,他赶忙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卷卫生纸撕下轻
 轻给我擦 ,我软软的对他说:「把......把我上炕,我得缓
,我软软的对他说:「把......把我上炕,我得缓 气儿......」
气儿......」 
老周轻轻将我抱起仰面放在床上,我只觉浑身酥麻酸爽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这是多次高 后过渡期。他放好我,这才擦
后过渡期。他放好我,这才擦 净
净
 又拿来墩布拖地收拾利索,
又拿来墩布拖地收拾利索, 
都完事儿坐在椅子上点上根烟,边抽边冲我笑。
「笑啥喔!给我根烟!」我稍微缓上来点儿,见他冲我笑,十分很来气!狠
狠白了一眼喊。
 他赶忙过来一
 坐我跟前把烟塞到嘴里又点上。我吸了一
坐我跟前把烟塞到嘴里又点上。我吸了一 就呛得咳嗽,
就呛得咳嗽, 
 看着手里的烟问:「你抽的是啥 玩意儿!咋这么呛?」他笑:「大姐,抽不惯?
玩意儿!咋这么呛?」他笑:「大姐,抽不惯? 
这烟叫『老关东』,虽然便宜但有劲儿!耐抽!」
 我又勉强抽两 把烟递给他,摸摸脸蛋摸摸脑门又摸摸
把烟递给他,摸摸脸蛋摸摸脑门又摸摸
 蛋,没有红肿,
蛋,没有红肿, 
这才说:「加钱啊!加钱!」
他瞪大眼:「为啥?」
 我瞪着他:「一、做你这一个活儿,顶我做五个的!骨 架子都快折腾散了!
架子都快折腾散了! 
 二、抽我俩嘴 子咋算?还有!弹我脑门儿!都把我成轻微脑震
子咋算?还有!弹我脑门儿!都把我成轻微脑震 了!咋算?
了!咋算? 
 弹我
 蛋儿!疼死个
蛋儿!疼死个 !咋算?三、你懂不懂规矩?事先也不戴个套儿!霸王
!咋算?三、你懂不懂规矩?事先也不戴个套儿!霸王 
愣上!不把姐姐我放眼里,我......」
 我还要继续往下说,见他憨厚笑容逐渐消失,眉 逐渐拧起,立马改
逐渐拧起,立马改 :
: 
「嗯......噢!算了!一,您给钱给得多,我也乐意伺候。二来,因为我不听话,
 所以您抽我嘴 子,弹我脑门,弹我
子,弹我脑门,弹我
 都是应该的,我们管这个叫做『调教』。
都是应该的,我们管这个叫做『调教』。 
 三喔,其实我也不喜欢套子,不爽,而且不是 裂就是滑掉,挺麻烦的!」
裂就是滑掉,挺麻烦的!」 
 他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才逐渐缓和。说心里话,我对这老 儿有点儿又
儿有点儿又 又怕
又怕 
 又恨,那黑
 我挺
我挺 ,说高
,说高 就让我来一个,平常男
就让我来一个,平常男 根本做不到这点。可这
根本做不到这点。可这 
 老 儿认死理,一旦被他拿住怎么都不行,所以又有点儿怕。更恨
儿认死理,一旦被他拿住怎么都不行,所以又有点儿怕。更恨 的,他根本
的,他根本 
 不懂啥怜香惜玉!稍微拧一点就给大嘴 子!这谁受得了?转念我又一想,虽说
子!这谁受得了?转念我又一想,虽说 
他只是个车夫,可刚才掏钱却一点不含糊,而且那立柜里 厚厚一叠钱少说也万八
千!他这个 年纪应该退休了,有退休金、看样子还是个老光棍!再加上拉座挣钱!
存款肯定不少!
沉默半晌,我打定主意,用温柔目光看着他问:「老周,说实话刚才你我,
过瘾不?」
 他憨厚笑笑点 :「嗯!过瘾!」
:「嗯!过瘾!」 
我又问:「兴奋不?」
 他点 :「兴奋!」
:「兴奋!」 
我再问:「爽了不?」
 他再点 :「爽!太爽了!」
:「爽!太爽了!」 
最后我似笑非笑瞪着他问:「那你说心里话,你觉得花一千值不值?」
 他低 琢磨琢磨,看着我点
琢磨琢磨,看着我点 :「大姐,说实话,我这么个大老粗能跟您睡
:「大姐,说实话,我这么个大老粗能跟您睡 
觉,值!一千值了!」
 我点点 发出疑问:「那外
发出疑问:「那外 的小姐,便宜的五十块就能让你
的小姐,便宜的五十块就能让你 一锅儿,漂
一锅儿,漂 
亮年轻点儿的也就二三百,我姐妹儿的按摩屋,你肯花四百块能让你随便搞,吃
  子、喝热尿、
子、喝热尿、
 眼子唆
眼子唆
 ,这些都不在话下!我就纳闷儿了,你
,这些都不在话下!我就纳闷儿了,你 啥非...」
啥非...」 
不等我说完,他摆摆手打断,从床上蹦下来打开立柜翻了翻拿着个东西重新
坐在我面前递给我:「大姐,您看这个。」我接过一看原来是张发黄泛旧黑白老
 照片,背景是群山湖泊,跟前一男一 ,都是二十多岁,男的一身粗布绿军装,
,都是二十多岁,男的一身粗布绿军装, 
  的碎花上衣梳着两条油黑大辫子,他俩满脸幸福。我看看相片里的男
的碎花上衣梳着两条油黑大辫子,他俩满脸幸福。我看看相片里的男 ,再抬
,再抬 
  看看面前老周,疑惑问:「这是你年轻时候?」
看看面前老周,疑惑问:「这是你年轻时候?」 
 他点 笑:「三十多年喽,那年我才二十五。大姐,您仔细看看那
笑:「三十多年喽,那年我才二十五。大姐,您仔细看看那 的?」
的?」 
 听他的话,我又仔细看那
 ,看着看着突然喊:「咦!?咋有点儿像我?!」
,看着看着突然喊:「咦!?咋有点儿像我?!」 
 果然,相片里那
 五官相貌的确和我很像!
五官相貌的确和我很像! 
他拍大腿:「对!大姐,我想和您睡觉就因为这个,您啊,真像我老伴儿年
轻时候......」
我白他一眼:「合着你找我是叙旧来的?我说你刚才的时候喊我『老伴儿』
 喔!敢 这么档子事儿。」
这么档子事儿。」 
 他点 :「打从在东八里见您
:「打从在东八里见您 一面,我就觉得您像!后来我偷着细看,越
一面,我就觉得您像!后来我偷着细看,越 
看越像!」
 了解内 ,我也放心了,知道他目的很单纯,看着他问:「你年轻时候当兵?」
,我也放心了,知道他目的很单纯,看着他问:「你年轻时候当兵?」 
 他点 :「
:「 伍三年,扛过枪打过仗,我还是侦察兵喔!」
伍三年,扛过枪打过仗,我还是侦察兵喔!」 
我又问:「那你老伴儿喔?」
 他摇摇 :「前些年就故去了,我啊......还是想她。」
:「前些年就故去了,我啊......还是想她。」 
我岔开话题:「那你咋跑这水泥厂看大门来了?」
 他笑:「我复员以后就进了这建新水泥厂做搬运, 了多半辈子,前些年厂
了多半辈子,前些年厂 
 子倒闭,大家都各自谋生,我喔,一来对厂子有感 ,舍不得离开。二来老伴儿
,舍不得离开。二来老伴儿 
 没了,我也没个家,就这么着,厂领导安排我守这仓库。其实里 也没啥值钱东
也没啥值钱东 
 西,就是给我找个落脚地方,厂里发不出工资,我就自谋生路个电三 拉座儿。
拉座儿。 
 这儿就是我家,没 管没
管没 问,也落得个自在。」
问,也落得个自在。」 
 我听着点 ,叹
,叹 气说:「可不是!前些年那大厂倒闭,下岗一批一批的,
气说:「可不是!前些年那大厂倒闭,下岗一批一批的, 
你还算混得不错,有的地方......」说着话,我目光落在他两腿间,伸手托起那软
 哒哒的黑
 掂了掂笑:「真
掂了掂笑:「真
 沉!老周,我问你,你是不是驴
沉!老周,我问你,你是不是驴 变的?要不
变的?要不 
 
 咋这大?」
咋这大?」 
他听了哈哈大笑:「大姐!您真会说笑,我这老伙计可是天生的!」
我皱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