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捏上
了我的鼻子,轻摇几下,娘亲哭笑不得地嗔怨,” 怎地娘也和你一般不解风情了,
在 床笫之间说起了大道理,还真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啊。” ” 娘亲,这怎么
能怪孩儿喔?” 我不由喊冤叫屈。
” 怎么?娘服侍完夫君,该当事后温存了,霄儿便只想和娘辩辩对错么?”
那双秋水剪瞳眯成月牙,笑咛咛地凝视着我。
” 可本来就......” 娘亲这副神情,既不娇弱也不威严,却不知怎地让我底气
愈发不足,转而被那相距不过数寸的无瑕仙颜吸引了。
雪颈修长如玉,锁骨精致如刻,双峰不分彼此,皆与我胸膛触贴,难见粉晕,
恰如皓月稍掩于乌云,润泽香汗星星点点,无一不是绝美的景观。
” 又看呆了?” 娘亲玉手托腮,螓首俯望,仿佛在照看幼儿般溺爱凝视,”
霄儿方才可舒服?” 娘亲毫无羞赧,不讲避讳,随心问出闺房密话,却是风情万
种、大方知性,教我爱到了极点。
这正是我所钟爱的娘亲,义无反顾,不惧世俗,全心所系皆在一身一事。
” 孩儿自然是舒服极了,这回娘亲骑在身上,插得极深,似乎顶到底了...
...本来娘亲那里就紧致得很,这下更是夹得孩儿欲仙欲死......” 我心知娘亲
定不会生气,便放心大胆地将交欢的感受一一诉说,” 更何况娘亲身轻如燕,摇
来晃去,别提多舒服了......” 果然,娘亲凝神静听,笑意隐隐,甚至微微颔首。
望见仙子这副满意宠溺的神情,我本不愿泼 冷水,略有些犹豫道:” 只是
......” ” 只是什么?” 我心中不忍,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眼下孩儿身
体不便,娘亲行欢须得顾忌,时时留神力道,竟至于筋疲力尽,孩儿心疼......”
” 有霄儿这番话,便不枉娘这般尽心服侍了。” 娘亲温柔抚摸着我的面颊,绽开
心慰的笑容。
” 可是......” ” 傻霄儿,你心疼娘,娘就不心疼你了?正因如此,娘才心甘
情愿、耗费偌大心神,与霄儿春风一度。” 我正欲再说,却被纤纤玉指按住了嘴
唇,娘亲柔声道:” 若不想让娘那么费力,霄儿尽快恢复便是。” ” 嗯。” 这番
话说得似有道理,但功法与体魄适应契合的过程,基本只能靠着二者自行磨合,
我所能做的事几近于无,但眼下也只能如此答应。
” 娘亲,其实,此番欢好......可以不必的,孩儿先前并无贪欢之心。” 我犹
豫半晌后,还是开口道,” 当然,如果是娘亲来了兴致,孩儿舍命陪仙子便是
......” 此前受圣心影响,我满腔悲愤,并无贪欢之意,虽然后来被娘亲勾起无穷
欲火也是事实,但反过来说,如果娘亲不主动为之,这般耗费心神的欢好完全可
以避免。
考虑到娘亲毕竟久旷之身,有些欲求不满也在情理之中;又或许娘亲爱侣心
切,想多尽妻责,终归是一片情意,何况我毕竟为人子,不好说得太直白,只好
如笑谈般打趣。
” 好呀,当娘欲求不满是不是?” 玉手轻点我的额头,娘亲微嗔道,” 娘这
么做,还不都是为了霄儿。” ” 为了孩儿?” 这我倒是有些不解了,难道事关先
天境界?阴阳平衡还需要及时将元阳与元阴交融?
” 嗯。” 娘亲微微颔首,朱唇轻启,” 方才霄儿凝练元炁后,是否圣心勃发、
悲愤无比?” ” 呃,娘亲你怎么......” 我有一瞬间的惊愕,但娘亲向来料事如神,
旋即见怪不怪,于是点头承认,” 没错。” ” 圣心于永劫无终不可或缺,全靠它
激发气机,才致神效。” 娘亲如数家珍道,” 不过,它却并非可被随意收束潜抑
的念头,若是行止不合于圣心,短时间还不妨事,一旦时日稍长,便会占据脑海、
苦苦不得解脱。” ” 嗯。” 我点头附和,这一点范从阳曾以父亲为例,告知于我,
” 但这和今日的......欢好有何关系喔?” ” 原因有二,其一,圣心虽然 霸道,但
若以更强烈的刺激覆盖,它也会暂时平息;” 娘亲在我眼前伸出两根纤素玉指,
” 其二,圣心催发的乃是体内旺盛的气机血脉,换言之,若是体内的气机血脉不
那么旺盛,它就不会一直催发。” ” 所以......” 我也触摸到了 点滴灵光,却没能
牢牢抓住。
娘亲欣慰一笑,接口道:” 所以,既能覆盖圣心又能削弱血气的法子,便是
阴阳交欢;而霄儿与娘结合,情况尤为特殊,阴阳二维倾律,一旦泄阳势必亏损
巨大,是以在制衡圣心上效果奇佳。” ”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如此看来,
这场交欢,不仅不能免去,而且不可避免。
我无法动弹、瘫痪在床,自不可能做出顺应圣心的举止,故此悲愤尤为强烈。
那悲愤之感来势汹汹、不可抵御,难以察觉自己沉沦其中,自拔挣脱也就无
从谈起,我甚至为之泪流不止,若无娘亲勾起我的欲念,恐怕将会彻夜难眠、自
怨自艾直至心神耗尽。
但随即想到,为了平息我的悲愤,娘亲举身侍奉,芳心所系尽数在我,我竟
然还以为娘亲久旷无欢而欲求不满,实是有些愧疚难当。
我不由歉疚开口:” 娘亲,对不起,孩儿还以为......” ” 无妨,不知者不罪,
霄儿知道娘的 苦心便好。” 娘亲倒是不以为意,玉指为我整理额发,” 更何况与
霄儿欢好,极为敏感刺激,倒真让娘有些食髓知味了,便是说娘欲求不满,也算
不得'''' 诬陷''''.” 听得仙子口出亵言,我急不可耐地随声附和:” 娘亲,孩儿也是!
” 娘亲亲昵地捏捏我的鼻子,娇俏打趣:” 是是是,娘知道了,小应声虫~”
我已深知男女之事的美妙,娘亲的胴体更是魅力惊人、销魂夺魄,比之天生媚骨
也不遑多让,但哪怕我每回都泄得几近脱阳,事后仍是为那欲仙欲死的快美所摄,
全无后怕,直觉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道德伦常,受其桎梏时无异于枷锁,突破后却是刺激欲念的无上妙因,若无
囚龙锁与冰雪元炁相助,恐怕这两回欢好都是浅尝辄止、丢盔弃甲了。
反观娘亲极乐加身时意乱神迷的情状,表明她也极其享受,尤其是仙子吹箫
时,面对黝黑丑陋的阳物毫无嫌弃、温柔侍奉,更露出 一抹陶醉之色......
思及此处,一股亵渎与冒犯娘亲的罪恶感盘踞心头,方才欲焰狂涨不曾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