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颈更是重灾区,正徐徐向下流
淌着白浊的体。
「亮亮,开个门, 妈妈不方便拿钥匙。」
我的脑袋爽得一片空白,三魂七魄似乎都随着这次畅快的排出了体外,
直到 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才从高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完蛋了!
妈妈竟在这个节骨眼回来了......
好在那个鬼东西似乎是被惊走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赤红着双眼,喘着粗气,这一次我的量格外的多,看着上半身几乎都覆
盖着一层浓浓的大姨,半软的
又有了作妖的趋势。
门外已经传来 妈妈钥匙进锁孔的声音,大姨还保持着双臂遮住脸颊的姿势,
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知是羞愤欲绝还是放弃治疗了,沾满的大姨并没有
失去仙气,反而真正有了一种熟的韵味。
我连忙将儿塞回了裤裆,拉着大姨身下的浴巾暂时包裹住她外泄的春光,
免得我帐篷又重新顶了起来。
刚想着要不要抱着大姨去浴室清洁一下, 妈妈已经开门走了进来,我只好先
行迎了出去。
妈妈拎着两个大袋子站在门换着拖鞋,狠狠白了我一眼,埋怨道:「你坐
月子喔?让你帮我开个门都这么费劲,你姨又跑哪儿去了?」
「呃,哈哈,我在......我在听歌喔,没听到......」
我紧走两步想要帮 妈妈接过手里的袋子, 妈妈忽然歪着脑袋看向了我身后说
道:「咦?你怎么就披了条浴巾就出来了?孩子还在喔,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喂,我跟你说话喔!......」
我连忙回一看,只见大姨裹着浴巾冲出了卧室,疾步奔向了卫生间,丝毫
不敢往大门这边望上一眼。
「我乐意,要你管!真是没用,打个饭都要这么久!」
大姨火药味十足的呛了 妈妈一句,「砰」的一声就摔上了浴室的门。
身为罪魁祸首的我自然是一个都不敢放的,还好我的
是没有味道的,
这个特可救过我好几次了,我不由得想象起大姨浴巾包裹下的火辣娇躯可能还
在缓缓流淌着我的,
再次有翘起的趋势。
「你!」
妈妈被顶的莫名其妙,就要追到浴室前去跟大姨理论,我连忙一把拉住了妈
妈的胳膊:「 妈妈妈,大姨也许是饿急眼了有些上火,您大不记小
过,可别
跟她一般见识!对了,说起来,您的确去的有些久了啊,是有很 多排队么?」
我劝慰着 妈妈,顺便转移着话题。 妈妈原本可没这么好糊过去,非得找回
场子不可,两位在各自领域小有名气的美熟,每次一凑到一起就跟斗气的小孩
子一样,非得分出个高下。
然而 妈妈的打饭之旅似乎真的是经历了什么波折,听我问起来, 妈妈也没心
思找大姨华山论剑了,心有余悸的对我说道:「 妈妈差点可就凉喽......算了,我
先去下饺子,你姨她等下又要问一遍,我可懒得当复读机,吃饭的时候我再跟你
们说。」
妈妈举了举手中的袋子,就走进了厨房起锅烧水了。
难道外面的世界也出事了?
妈妈的话让我不免得有些担心,先前的判断说不定真的没错,一开门就可能
是即死的结局。不过我还不知道确切的况,再说 妈妈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吗?没有必要自己去吓自己。
我本想第一时间告诉 妈妈见鬼的事,转念一想,还是等着大姨清理完身上
的痕迹再说不迟,按照一般恐怖电影的设定,现在属于经历了第一波袭击后的安
全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
我小跑到浴室门前,轻轻敲了敲,柔声细语地问道:「老姨,您还好吧,需
要帮忙吗?」
「滚!」
我长出了气,大姨说她没事,而且浴室里没有再发生什么异常
况。
我又赶忙冲进了大姨的房间,检查了衣柜的每个格子,又看了看床底下,这
才确定那鬼东西是真的消失了,连同那恶心的肥蛆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
半点痕迹,仿佛一切都是我们的幻觉一般。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痕迹。我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地上的 斑,看到地
板上残留着的殷红的 鲜血,我又连忙脱下了裤子一看,半软的上果然也沾染
了不少的血迹。
虽然我一直坚信着大姨还保留着处子之身,但如今才算彻底的尘埃落定。大
姨虽未结婚,到底是三十多岁的了,又不是没有谈过男朋友,我总不能跑到
大姨面前去问她您还是处吗?
事实胜于雄辩,一滩落红证明了一切, 严格上来说,成熟感的大姨直到现
在才能算的上一个真正的,而我,则是大姨的第一个男
,也将会是最后一
个!
我心大好,不知来历的鬼物带来的压抑都暂时抛之脑后。哼着小曲儿,我
趴在地上擦拭着我和大姨『第一次』留下的证据。其实大部分的、血迹和大
姨的蜜汁都刚好落在了浴巾上,木质的地板上并没有多少需要我来销毁的罪证。
「你很得意是吗?」
大姨的声音突兀地从身后响起,我吓得一个哆嗦,这种时期吓
可真的会
吓死的。
不知什么时候,大姨已经无声无息站到了门,穿着一身分体式睡衣,抱着
胳膊冷冷地看着我。
大姨的这身打扮倒是有点向 妈妈看齐的意思,不知是跟 妈妈借了衣服还是出
门在外大姨本就会穿得保守一些。
我连忙转了个方向,跪着朝向了大姨:「不敢不敢,老姨,您怎么也没个脚
步声,吓死宝宝了......」
大姨没说话,快步走了过来,抬起了腿,看这架势是想踹在我身上,然而大
姨忽然脸色一变,胯下撕裂般的剧痛让大姨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我是什么?
一个立志要成为妈宝王的男。
察言观色可是我的基础技能。
「哎呀~ 」
我高呼一声,就地滚了两圈,一副被大姨无形的气劲踹出了两米开外的样子,
脚趾却是不慎磕在了床脚。
这下可是真特么的疼啊!
我抱着脚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大呼小叫着,尽力地扮演着
一个小丑,我自然没有疼得那么夸张,只是大姨因为我,身心都承受了难以言表
的痛苦,只要能博得美一笑,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