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打断了我的询问,接着引导着我道:「你觉得我跟那个姑娘比起来怎么
样?」
「那怎么比的了?!您是天上的仙子,她只是间的
牌,都不在一个层级
的。」
我忙不迭的表着态,谁知大姨竟然又是点了点,理所当然的照收不误。
「对于那个老混混来说,一个比他当前目标长相更好、身材更、气质更佳,
又 容易勾搭的大美,自然就会成为他新的猎物。」
我若有所思道:「等于说您把他的『仇恨』拉到您自己身上,这样他就暂时
没有心思去打扰那个姑娘了?」
大姨得意的笑道:「你忘了你还是家『男朋友』喔,我特意表明了不会再
偷偷和其他男出去鬼混,那么他想要得到我的前提自然是得先
掉你,所以说
你才是他的第一目标,你可要顶住压力哦,不然你『朋友』可真就危险了,哈
哈哈哈哈......」
我怎么觉得您被一个危险的物盯上却一点压力都没有......
「那你亲我的那一又是什么说法喔,光是这套话术就已经足够暂时帮助那
个姑娘摆脱骚扰了吧,难道是趁机占我便宜?」
很奇怪,我居然能这么平静的和大姨进行『你为什么亲了我』的学术讨论,
彷佛就跟在聊中午吃什么一般平常,换做 妈妈我是万万不敢的,当然 妈妈也不会
给我这种机会。
大姨冲我邪恶的笑了笑,挑了挑眉毛,恻恻的说道:「当然是在占你便宜
了。如果说原本他只想捅你一刀的话,经过我进一步的刺激,现在他会毫不犹豫
的给你两枪,举个例子的话,就好比你看见了你 妈妈当着你的面亲了弭明诚一,
你会是什么感觉,那老混混当时就是什么感觉。」
大姨这个贴切的比喻让我一阵恶心,虽然我还没有得到 妈妈,可在我心中早
已将 妈妈内定为自己的了,自然是不能容忍他
染指。
而那个刀疤脸亦是如此,早就将这个发骚的当作了自己的
,恐怕他
现在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了。
这到底是大姨的恶趣味,还是大姨想要下一盘大棋,有意无意的借机磨练我?
我思考了一会儿,提出了盲点:「那也不对啊,大家下了车就各奔东西了,
你这一波伏笔也没什么意义了吧。」
大姨敲了敲我的脑壳,恨铁不成钢道:「现如今的社会,信息才是最重要的,
谁能更迅速、更全面、更准的掌握信息,谁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你一定没注意到,这趟车总共也就停三个地方,之前已经停过两次,剩下的
这些只要不是坐过站的,就全都是去往同一个目的地。
考虑到那个老混混可能跟你一样并不知道大的站点,我还特意的强调了我
们要去的地方,这样就能确保他不用担心我会中途下车,暂时就不会去找那个
孩的麻烦了。
不过说不定那个老混混还会跟咱们住同一个酒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会
经常来找你的茬了,弱强食,你可要守住你的
朋友哦。」
好家伙,果然玩心理学的心都脏,大姨仅仅在朝我走来的那几步的功夫就考
虑了这么多事吗?
大姨显摆完,长长打了个哈欠,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好了,赶紧休息一会儿为接下来的挑战养蓄锐吧,这车还得开一两小时
喔。」
我悄悄回看了一眼,那刀疤脸还真就没有再去骚扰那个长发小姐姐了,连
两个小太妹都不再搭理,大马金刀的抱着胳膊坐在那里,恶狠狠的瞪着我。
mmp,这狗的还真盯上我了......
大姨没几分钟就睡着了,看来昨晚还是没怎么睡好。
随着汽车轻微的震动,大姨的身体缓缓倾斜着,最终靠在我身上,脑袋枕着
我的肩膀。
自从我和刀疤脸发冲突以来, 妈妈就时不时扭过
来看看我,不知道是担
心我惹上了麻烦,还是因为大姨踮起脚尖亲我的那一幕,或者皆而有之。
妈妈此时又正好回过来看向我这边,我连忙也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脑袋
微微倾斜,和大姨抵在了一起,闻着大姨的发香,还真的有了些困意。
大姨自然少不了对于自己的保养,那个卖了我们一箱子地瓜的老说的话
并不是恭维,大姨看起来的确最多不到三十岁,若不是大姨身上散发着一成熟
的气质,说是刚上大学的小姑娘都没有什么违和感。
我和大姨靠在一起,朝阳透过窗帘隐隐洒在我们身上,还真就像一对金童玉
般的
侣,闭着眼睛我都能感受到 妈妈锐利的目光在我和大姨的身上来回扫描
着。
我暗自得意,哼,让你不跟我坐在一起,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他大姨比跟自己
还要亲密,心里是不是很不爽呀。
本来只是装个样子刺激一下 妈妈,没想到我也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整个似乎都腾空了,
甚至离开了
坐垫,紧接着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车上的每扇玻璃都在剧烈的震颤着,彷佛随
时都有可能炸裂一般。
车内睡得东倒西歪的众全都惊醒,探
探脑的向后张望着。
我直接站了起来,透过大车后面的玻璃看去,只见车后只有一个漆黑的
,看样子大
才刚刚驶出隧道。
我张望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刚才的巨响就像有什么重物坠
落一般,连整个车子都似乎被震飞了起来。
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身后的位置和弥花花坐到了一起,正搓揉着惺
忪的眼睛,看样子也是睡了一觉。
弥花花靠在 妈妈的肩膀上,哈喇子都快滴到 妈妈身上了,这只呆鹅居然只
是砸了几下嘴,一点也没有被影响到的样子。
妈妈不想吵醒弥花花,却又迫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抬起一脸急切的
看着我,我冲着 妈妈摇了摇,示意没有什么热闹可以看, 妈妈这才安心的搂着
弥花花的肩膀。
大姨也站了起来,往后瞧了几眼,看见正朝后张望的刀疤脸回过来,就又
坐了下去,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没有发表意见。
弭明诚一路扶着座椅走到了我的身边问道:「大家都没事吧,听这动静有点
像附近有在炸山采石,奇怪,声音应该蛮近的,怎么不见一点烟尘。」
我摇了摇,毫无
绪,直到大
车平安的驶到了目的地也没发生什么异常,
大家也就没放在心上。
这一路开了近四个小时,总算是赶在了饭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