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义不容辞了,且不说我并不想 妈妈和弭明诚结伴出游,这是感升温最快的方式之一。只要大姨 一个
跟着弭明诚走了,不仅是那个男
和 妈妈分开了,家里更是又变回了只有我和 妈妈两个
的完美局面,大姨这个定时炸弹还是扔远一点的好。
我刚要开自
,一直安安静静的弭花花突然开
道:
“晓芸阿姨,还有小亮,大家一起去吧。”
弭明诚一开始听到大姨蹿腾着 妈妈一起去还有些高兴,这会儿却又蹙着眉说道:“花花,你不是要去同学家玩吗,跟着我们凑什么热闹,又不是什么景区,没有wifi,乡下蚊虫又多,到时候没几分钟你就要觉得无聊,闹着要回家了。”
“不嘛!”
弭花花拉了长音,眼神有些暗淡,委屈的看了一眼弭明诚:“和同学什么时候不能玩嘛, 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每次看到同学们全家一起出去旅游时我都很羡慕。晓芸阿姨,我一见您就有一种亲切感,虽然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我还是想任一回,大家一起出去玩一次好不好?”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弭明诚哑无言,
儿早早失去了母亲,是他心里一直无法弥补的痛。
我有点摸不着脑了,这 丫
在卖的什么药,我还指望着弭花花在弭明诚追求我妈的道路上从中作梗,怎么反而感觉在撮合他们两个似的,你要坚定你的立场啊喂!
“花花你也太偏心了吧,诗芸阿姨还帮你换过尿布喔,怎么,在阿姨身上就找不到感觉吗?”
大姨不知是为了耍宝还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不合时宜的了一句。
弭花花撒娇道:“哎呀,诗芸阿姨您说什么喔,您就像我的姐姐一样。”
这下 妈妈不了,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看起来比她老吗,怎么她是姐姐,我就只能是 妈妈级别的了?”
我是越来越糊涂了,这小 丫几乎是在明示我老妈和他老爸能成一家
啊,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正负极接反了吗?
“好吧,反正公司最近也在淡季,明天阿姨去公司接一下项目,顺便请一下年假。亮亮,机会难得,你也一起去吧。”
弭花花话说到这个份上, 妈妈也实在不好拒绝了,既然 妈妈答应要去了,我原本就打算无论如何都得跟着一起去,怎么可能让弭明诚 一个带着三个大美
出去旅游?特么谁是男主都有点模糊了, 妈妈能主动开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弭明诚连连摆手道:“花花!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弭花花撅着嘴儿,可怜的朝着 妈妈忽闪忽闪眨
着大眼睛。
妈妈连忙道:“花花这么聪明漂亮,我对她也喜欢的不得了,我们家也好久没出过旅游过了,就当提前放假了,原本我也想要个儿的....总之就这么定了,我们需要买什么装备吗?”
“这怎么好意思,怎么能麻烦你...”
弭明诚还待推辞,见 妈妈态度坚决,只好作罢,宠溺的揉了揉弭花花的脑袋,同 妈妈和大姨说起了一些注意事项。
为了让新加的成员放宽心,弭明诚更加详细的解释道:“说起来邪门,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我也去过了好些个所谓灵异的地方,结果就跟走进科学一样,到
来都是以讹传讹,自己吓自己罢了。
咱们这次要去的那个地方叫做丘陵村,本来平平无奇的村子因为那个奇异的现象有了点名气,听说村里还搞起了民宿,已经有好几批驴友去探过路了,而且大家都平安回来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不过那个家禽失踪倒是真的存在,至今还没有
能堪
玄机。”
大姨沉咛道:“这个村没有监控吗,所谓的离奇失踪会不会是村民自己搞的噱,为了吸引
流量,再借机成网红村?”
“有这种可能,老王也是这么分析的,就是那个给我介绍了丘陵村的家伙,监控倒是有,不过只有村和村尾各装了一个,还是好几年前装的,不知道坏了没有,而事件都是发生在村民自己的家里,监控就是没坏也于事无补。
老王去的时候就专门带了几套拍摄设备,放在了刚刚发生失踪现象的村民家里,结果连续拍了好几天一无所获,反倒是在其他村民的家里又开始了,总而言之就拍摄设备放到哪里,哪里就风平静,他又没办法把整个村子监控起来。”
“这不就是妥妥的村民自己捣鬼了么。”
我有些无语,一下子对这个地方失去了兴趣。
弭明诚也不在意我的打断,点了点接着说道:“老王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住了一周后,基本证实了这个猜测,收拾了东西之后就回家了。
结果在家里看回放的时候发现,最后那一天的晚上,其中的一台摄像机录像中断了十几分钟,不是 画面丢失、被剪辑什么的,就是单纯被暂停了。
老王也因为连续几天什么都没拍到,最后一天了就有些犯懒,在检查了三台设备放置的村民家里没有异常后,后面的也懒得再去核对家禽的数量是否有缺了。
而在他那台出了问题的摄像机的暂停键上,有一丝淡淡的血迹,老王本想再去一探究竟,可惜公司的事恰好多了起来,他还在创业期,分身乏术,这才和我聊起了这个地方。
老王的想法是这个村子还是有一些古怪的,但危险应该不大,毕竟也去过不少
了,也没
缺胳膊少腿,就推荐我这个
好者去看一看,谁不定还能揭开谜底。
大家不用紧张,就当是去农家乐玩几天,不用收拾什么东西,带两套换洗衣服和防蚊雾就够了。”
妈妈的脸色时好时坏,刚放下的心又悬了一半,我趁机在桌子底下握住了 妈妈有些冰凉的葇荑,示意有我在,我会保护好 妈妈的。
妈妈微微用力 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我,也就这么任凭我在众眼皮子底下握着她的手了,只是目光有些躲闪,不敢往我这边看。
大姨又开始迷之兴奋起来,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这才有点意思嘛!就这么决定了,散会!”
集合的时间定在了后天上午,弭明诚已经联系好了一辆开往丘陵村的大。
吃过晚饭,弭明诚又坐了一会儿之后就带着弭花花离开了,临走之前和 妈妈在厨房嘀嘀咕咕了一阵,估计就是和 妈妈汇报他对我的观察况以及适合我体质的药膳之类的。
我虽然不爽,但也知道他们只是在正常的说话罢了,就当是医生和病
流病
了。
大姨是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明明亲眼见证过超自然的现象,却还跟铁娃一样热衷于作死,在定下行程后就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简直像是春游前夜的小学生,恐怕大姨今晚是睡不着了。
妈妈则截然相反,浑身上下到每一根发丝都透着拒绝,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原本知道那地方的灵异现象大概率是
为的之后,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谁知到了最后还有反转,但她已经被大姨和弭花花架上了刑场,眼下也只能硬着
皮咽下了这个苦果。
第四十五章
第二天, 妈妈起了个大早就去了公司。
大姨果然没让我失望,脸上顶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发
七八糟的,想必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一个晚上。
中午的时候我本想叫个外卖凑合,做饭这种事还能指望大姨吗?
结果大姨偏偏不服气,非要给我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