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关严的门缝传,
陈启超仔细想了想, 回忆起了那应该是被称为小松姐的于妍。
陈启超微微一愣,那个声有些熟悉,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浴室有回音的缘故,
他一时间竟无法分辨出对方的身份。就是他这个失神分心,使得接下来的事发
展走向了一个无法控制的结局。
“没问题,我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不过现在一身臭汗,实在受不
了。我嫂子也没说我不能碰水吧?”一个熟悉可是却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外面响
起。
“可是......”于妍有些担忧道。
“什么,总不能这浴室里也有丧尸吧!哈哈......没事啦,我又不是高位截瘫
......我不习惯有伺候的。”那个熟悉的
声又说道。
而于妍也只能同意她的想法,似乎并没有跟随进来。随着大门被推开,陈
启超也陷了两难的地步,究竟是开
提醒里面有
,还是等对方洗
时偷偷跑
出去?就在他再度陷思索时,从单向的磨砂玻璃上面,陈启超已经看到了一个
模糊的娇小身影,似乎正在换衣服,随着那衣衫的脱去,两团饱满浑圆的球顿
时从里面蹦跃而出,在半空中出了一道道极为明显的
波!陈启超立刻放弃了
离开的想法!
那道黑影身材娇小,可是子和
瓣却并不
瘪,反而那
球浑圆饱满,
瓣挺翘圆润,看得陈启超那胯间的仿佛洪荒巨兽般再度充血勃起,直接从浴
池里昂首跃出,似乎要放出阵阵嘶吼!
“我认识的大 多
高马大,身材娇小的没有几个。而这个时间段能够有
时间来洗澡,而且还是来我的专属浴室来洗澡的,恐怕就只有徐婉了!”陈启超
略一思索,便笃定的确认了对方的身影,“我就说嘛,身材娇小,大腰细
翘,
只有婉儿了!”
“呵呵呵......让我这次好好给你来个惊喜!”陈启超悄悄的从浴池里起身,
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塑料帘幕后,拨开一看,只见磨砂单向玻璃门正好被打开,他
连忙松开帘幕,往角落一躲。以他现在的实力,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做得悄无声息。
而借着那塑料帘幕的缝隙,陈启超看到了那道身影背对着自己,打开了花洒,很
快热水便倾泄而下,浴室里很快便升腾起了一阵阵的白雾。那道身影原本就娇小,
现在白雾一起,就更看不清模样了。
陈启超准备行动时,那道身影已经开始清洗发,并且按动了洗发露,而这
时是最好的时机。他毫不犹豫,直接笑着扑向了那道身影,嘴里低吼道:“宝
贝婉儿,没想到吧!”
那道娇小身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她虽说在陈启超扑上来的瞬间已经察觉到
了,可是现在水雾缭绕,自己上又满是泡沫,根本看不清对方所在,所以反应
慢了半拍。而陈启超直接双手环过她的腋下,抓住了她胸前的两团硕大柔软,至
于他胯间那根粗长狰狞的大家伙则是顶开了对方挺翘浑圆的瓣,杀向了她下体
的两片花唇间。
可是这时,陈启超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徐婉的身体他可谓如数家珍,那对大
子不知道玩揉捏过多少次了。可是身前这
的
球却明显要比徐婉大一圈,
而且那手感也不尽相同。尤其是那晕,似乎比徐婉也大很多,呈现出了一种淡
淡的玫瑰红,而非徐婉的。
一个可怕的念忽然涌出,“该死,不会抓错
了吧!”
想到这里时,他感受到怀里的体在疯狂 挣扎着,试图脱离自己的束缚。
“你是谁,快放开,不然我可就喊了!”这句话一出,陈启超顿时惊出一
身冷汗,他立刻想到了什么,然后低看去,果然那怀里被自己袭胸的
不是
自己的小姑陈如月,还能是谁!
陈启超被吓得一哆嗦,差点没直接松手。他没想到被自己袭胸的居然是
小姑,而他之所以反应这么大,也是因为自己的姑父高永楼。高永楼和陈启超的
父亲陈守正当年是战友,后来两退伍做生意,前者娶了陈如月,成了陈启超的
姑父。当初山村 新婚夜的尴尬事发生后,陈启超就被赶到了姑姑、姑父家寄宿,
在s 市上高中。
高永楼做事颇有军伍之风,对待陈启超也是以军的要求来,导致陈启超在
那三年被整得有些凄惨,虽说也锻炼出来,他对姑父也颇为感激。可是一想到高
永楼,陈启超还是会本能的畏惧,再加上姑父高马大,整天绷着脸不苟言笑,
所以他甚至连小姑陈如月都有些畏惧。
“等等......你是......小超?”不愧是公安局里的刑警骨,陈如月很快便从
蛛丝马迹中察觉到了袭击者的身份,再加上陈启超和她朝夕相处了整整三年。陈
如月本就对哥哥的儿子视若己出,现在更是很快便分辨出了对方的身份。只是她
怎么也没想到袭击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侄儿,因而她甚至忘记了施展反擒拿术,
而是惊讶的问道。
陈启超也是尴尬至极,他只能松开了小姑的玉体,然后用一种极为尴尬的语
调说道:“是我!”
“你......你怎么能......”陈如月也有些尴尬,让她一个来说出那种羞
的事,还是颇为为难了。
陈启超只能解释是自己虫上脑,以为小姑是徐婉之类的嘚吧嘚吧,说了一
大堆。而陈如月也了解到自己的这个侄儿和他的美 房东关系不一般,虽说她并
不是很赞同陈启超在有朋友的
况,还和别的
勾搭在一起有一腿。更何况
那个还死过几任丈夫,可是现在毕竟是末世,她也不好苛责什么。
“那你还不赶紧出去......”陈如月虽说满泡沫,睁不开眼,可是却面色羞
红的对着侄儿娇嗔道。
陈启超这才恍然大悟般的拿起了浴巾,准备离开浴室,这不过他胯间的阳具
坚硬如铁,小跑起来居然带着猎猎风声。陈如月即使看不到,耳朵却能够清楚的
听到那声音,不由得面色一红,她可不是 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哪里不能推测出
那声音是侄儿的阳具晃动发出的。
“这小子的坏东西得长什么样才能发出这么响的声音?”陈如月的心里不断
的思索着,极为震撼。
而陈启超刚准备拉开磨砂单向玻璃门,忽然听到外面的大门忽然被拉开,
然后一阵或清脆,或甜腻的年轻声从外面传来。
“哎呀真的累死我了,站了一天了,终于能够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了。”一
个清脆但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