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再躲就挑断你手脚筋卖去窑子!”
 “不......不要!”她继续哭泣着哀求,但心下怯了再加上被牢牢抓住,也确实避无可避,只能眼看着那巨物终于顶住了柔软中心的凹陷,开始分开紧缩的
 ,向里突
,向里突 。胀痛开始传来,她脚尖绷紧,被抓着的双腿也开始抖动起来。
。胀痛开始传来,她脚尖绷紧,被抓着的双腿也开始抖动起来。 
 “真紧......连老子都开始疼了......”男 舒服得喘着气,双眼紧紧盯着两
舒服得喘着气,双眼紧紧盯着两
 合的地方,看着
合的地方,看着
 一寸寸侵
一寸寸侵 处
处 的最后守护,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的最后守护,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但同样的,对于她来说是地狱。全身都已经因为疼痛而僵直,她拚命的收紧会 的肌
的肌 ,想把那让她胀痛无比的巨物挤出去,但却不知道只会让男
,想把那让她胀痛无比的巨物挤出去,但却不知道只会让男 更加舒爽。
更加舒爽。 
 初经 事又无温存在先,那
事又无温存在先,那
 之中全无半点润滑,全靠
之中全无半点润滑,全靠
 上一点津唾和一
上一点津唾和一 蛮力,硬是开始把那片柔软的阻碍顶住,拉伸,直到
蛮力,硬是开始把那片柔软的阻碍顶住,拉伸,直到 裂。
裂。 
 这缓慢的进 几乎是酷刑一般,肖小姐已经完全叫不出声来,被压在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抓紧床单,
几乎是酷刑一般,肖小姐已经完全叫不出声来,被压在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抓紧床单, 缝之上大开的玉
缝之上大开的玉 之间,紧紧吮住
之间,紧紧吮住
 的蜜
的蜜 接缝处,一丝 鲜血带着贞
接缝处,一丝 鲜血带着贞 流出了她的体外。
流出了她的体外。 
 在稍稍碰到就会敏感的传来反应的地方,现在好像 进了烧红的铁条,而这铁条还在一寸寸的向里移动,好像要把她刺穿一样。
进了烧红的铁条,而这铁条还在一寸寸的向里移动,好像要把她刺穿一样。 
 男 喘了几下,稍稍停住了去势,垂目望去,血丝源处那
喘了几下,稍稍停住了去势,垂目望去,血丝源处那
 的玉蚌已经涨得通红,蚌
的玉蚌已经涨得通红,蚌 紧紧的夹着已经进
紧紧的夹着已经进 半截的
半截的
 ,他
,他 神一振,突然伸手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双手扣上那一对玉兔一样的
神一振,突然伸手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双手扣上那一对玉兔一样的 房,身体猛地向前一挺,粗长的
房,身体猛地向前一挺,粗长的
 一下子完全没进了她的身体。
一下子完全没进了她的身体。 
 “ 啊啊啊啊......”和下体被冲 的花心一起被冲
的花心一起被冲 的是她的喉咙,她长声惨呼起来,好像一把刀从两腿间刺进来一样的感觉她完全无法忍受,失身之痛心体
的是她的喉咙,她长声惨呼起来,好像一把刀从两腿间刺进来一样的感觉她完全无法忍受,失身之痛心体 加,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加,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阳春初蕊绽,冷月凄风寒。
(三)
在疼痛中晕迷,又在疼痛中醒来。肖小姐半睁迷茫的眸子,希望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但可惜的是,噩梦仍然在继续,甚至让她觉得自己宁愿不要醒来。
 蜜 已经因为疼痛而麻木,只能感到充满粘
已经因为疼痛而麻木,只能感到充满粘 湿滑的内部仍然有
湿滑的内部仍然有
 在抽出
在抽出
 ,她不愿去想有些发胀的小腹中究竟充满了什么
,她不愿去想有些发胀的小腹中究竟充满了什么 体,她也不敢去想,也无暇去想。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搬到了绣床之上,另一个陌生的男
体,她也不敢去想,也无暇去想。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搬到了绣床之上,另一个陌生的男 正抬高她的双腿抗在肩
正抬高她的双腿抗在肩 ,下身挺动着在她的花园中耕耘,身上粘粘湿湿的,
,下身挺动着在她的花园中耕耘,身上粘粘湿湿的, 红的
红的 蕾布满了齿痕,
蕾布满了齿痕, 峰间的
峰间的 谷汇聚了一滩白色的浓浊
谷汇聚了一滩白色的浓浊 体,发出一阵腥气。
体,发出一阵腥气。 
 其它的男 喔?发生了什么事?
喔?发生了什么事? 
 她吃力的扭动脖子,才发现檀 之中也含着大量白
之中也含着大量白 ,随着自己这一扭流出了唇角,让她一阵恶心。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出现在她眼前的事
,随着自己这一扭流出了唇角,让她一阵恶心。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出现在她眼前的事 远比这些可怕的事
远比这些可怕的事 更让她惊讶。
更让她惊讶。 
 “娘......娘! 啊啊啊......不要!你们放开我娘啊!你们放开她!”她凄厉的呼喊着,对着她床边那些 呼喊着。
呼喊着。 
 肖小姐的娘是当年被劫上山寨的官家小姐,也就是所谓的压寨夫 ,纵然现在已经三十有加,仍无法掩盖当年的天香国色,而且浑身都散发着成熟
,纵然现在已经三十有加,仍无法掩盖当年的天香国色,而且浑身都散发着成熟
 特有的妩媚,那是青涩的少
特有的妩媚,那是青涩的少 永远不会有的神韵。现在,这种妩媚更是被放大到了极致,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一缕,而且正被几个男
永远不会有的神韵。现在,这种妩媚更是被放大到了极致,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一缕,而且正被几个男 包围着。
包围着。 
 丰满娇挺的 房正被男
房正被男 握在手里,但上面的瘀痕手印都无法遮蔽那浑圆充满弹
握在手里,但上面的瘀痕手印都无法遮蔽那浑圆充满弹 的
的 峰的美丽。那双修长圆润的小腿从男
峰的美丽。那双修长圆润的小腿从男 们的缝隙中伸出来,莲足盈盈一握,正随着男
们的缝隙中伸出来,莲足盈盈一握,正随着男 的动作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
的动作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 
 完全悬空的身体被两个男 夹着,前面的
夹着,前面的
 和后方的菊蕾都被粗大的阳具侵犯着,但她的脸上却是一幅茫然又快乐的表
和后方的菊蕾都被粗大的阳具侵犯着,但她的脸上却是一幅茫然又快乐的表 ,一条
,一条 水沿着唇角垂下,混杂着白浊的
水沿着唇角垂下,混杂着白浊的 体,随着娇躯的上下起伏不时滴落在那一对玉
体,随着娇躯的上下起伏不时滴落在那一对玉 之上。
之上。 
 “为什么......为什么!”肖小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但她娘完全没有反应的在男 群中承受着凌辱,反而还不停地发出好像快乐一般的呻咛。
群中承受着凌辱,反而还不停地发出好像快乐一般的呻咛。 
 “想看?那就去看个够。”男 突然抱起肖小姐,让她的双腿盘在了自己腰后,她本能的勾住男
突然抱起肖小姐,让她的双腿盘在了自己腰后,她本能的勾住男 的后颈,但没想却恰恰让饱受蹂躏的蜜
的后颈,但没想却恰恰让饱受蹂躏的蜜 又对准了昂扬的
又对准了昂扬的
 。
。 
 男 一边下床一边抱着她的
一边下床一边抱着她的
 向下一按,噗滋一声尽根而
向下一按,噗滋一声尽根而 。
。 
 就这样挂在男 身上,随着男
身上,随着男 的走动上下晃动,
的走动上下晃动,
 仍然在下面羞耻的进进出出,她被带着走向被围着的娘身边。
仍然在下面羞耻的进进出出,她被带着走向被围着的娘身边。 
 “嗯......还是有经验的
 有味道。”在她娘正面的男
有味道。”在她娘正面的男 ,故意看着她大笑道,“
,故意看着她大笑道,“ 儿紧是紧,不过实在是不够
儿紧是紧,不过实在是不够 啊。看看你娘,多够味儿。”
啊。看看你娘,多够味儿。” 
 “你们不得好死......你们这群 禽兽!”肖小姐看着母亲毫无神采的眸子,一向孝顺的她远比自己失身更感到痛苦,她愤怒的叫骂起来,但却只换来抱着她的男 更剧烈的动作。
更剧烈的动作。 
 “哟,大小姐醒了?”在她母亲背后的挪动身子,让出了位置,走到她的身后, 笑着抱住了她的
笑着抱住了她的 部,向两边掰开,“我一直等着你醒,这种事
部,向两边掰开,“我一直等着你醒,这种事 和
和 尸一样就没意思了。”
尸一样就没意思了。” 
 “混蛋......恶棍!你们这些坏 ......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 啊啊啊......
......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 啊啊啊...... 
 你要 什么......那里......那里不行!不可能......不可能的......“肖小姐惊恐的抱紧面前男
什么......那里......那里不行!不可能......不可能的......“肖小姐惊恐的抱紧面前男 的脖子,双腿也圈紧男
的脖子,双腿也圈紧男 的腰,拚命想要把
的腰,拚命想要把
 抬高,因为意想不到的地方——紧缩的菊
抬高,因为意想不到的地方——紧缩的菊 竟然感觉到男
竟然感觉到男 的 欲望。
的 欲望。 
 男
 笑着,从桌上抄起一把长剑,刷得一下,在她母亲的
笑着,从桌上抄起一把长剑,刷得一下,在她母亲的 房上,砍了一剑,道:“你躲一次,我就砍一剑。你躲两次,我就砍下你娘一边的
房上,砍了一剑,道:“你躲一次,我就砍一剑。你躲两次,我就砍下你娘一边的 子。你看着办。”
子。你看着办。” 
 她浑身一僵,看着母亲雪白的 房上就这么出现一道长长的血
房上就这么出现一道长长的血 ,惨白着娇颜却也不敢再躲。男
,惨白着娇颜却也不敢再躲。男 得意的一笑,拉下她抬起的
得意的一笑,拉下她抬起的 部,掰开
部,掰开 缝,用手指抹了些
缝,用手指抹了些 水在在那紧缩的菊
水在在那紧缩的菊
 上。然后却不再行动,而是用坚硬的前端顶住紧小的
上。然后却不再行动,而是用坚硬的前端顶住紧小的
 ,笑道:“自己沉腰,能坐到尽
,笑道:“自己沉腰,能坐到尽 我就放过你娘。让我看看你的孝心吧。”
我就放过你娘。让我看看你的孝心吧。” 
 “我......我不行......”她哀求道,但马上看到那剑尖刺 了 他母亲的肌肤。
了 他母亲的肌肤。 
 她只好咬紧银牙,抖抖索索的逐渐松开圈着男 脖子的手,让身体逐渐地沉下,身体已经对疼痛麻木了,但是这却与痛完全不一样,好像出恭一样的饱胀感觉,逆行进
脖子的手,让身体逐渐地沉下,身体已经对疼痛麻木了,但是这却与痛完全不一样,好像出恭一样的饱胀感觉,逆行进 谷道
谷道 处,本能的排斥
处,本能的排斥 侵者的内壁一圈圈的蠕动,好像排泄却又无法排出一样,她开始因为这古怪的感觉浑身出汗。
侵者的内壁一圈圈的蠕动,好像排泄却又无法排出一样,她开始因为这古怪的感觉浑身出汗。 
 “快点!”男 不耐烦的催促着,手上的剑又刺
不耐烦的催促着,手上的剑又刺 了几分。但她母亲已经完
了几分。但她母亲已经完 
 全不知道痛一样依然面带着那既像痛苦又像是快乐的迷茫表 不断的扭动着雪白丰满的
不断的扭动着雪白丰满的 部,好像那在她下面的花
部,好像那在她下面的花 贪婪的进出的
贪婪的进出的
 就是她生命的唯一,而自己的
就是她生命的唯一,而自己的 儿正在被
儿正在被 侵
侵 羞耻的后庭,他却注意不到一样。
羞耻的后庭,他却注意不到一样。 
 她看到剑尖几乎完全没进母亲的 峰,连忙一边哀求一边横下心彻底放松了手,失去支撑的身体向后沉下,已经进
峰,连忙一边哀求一边横下心彻底放松了手,失去支撑的身体向后沉下,已经进 了一个
了一个 的
的
 就在那一点点
就在那一点点 水的润滑下顺势
水的润滑下顺势 进了她从未被开垦过的后庭。
进了她从未被开垦过的后庭。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 尖贴住了男
尖贴住了男 毛茸茸的档部,火热的
毛茸茸的档部,火热的
 充满了狭小的谷道,她双腿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香汗密布,脸色苍白,凄凄然的哀鸣,“好......好难受......涨......涨满了....
充满了狭小的谷道,她双腿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香汗密布,脸色苍白,凄凄然的哀鸣,“好......好难受......涨......涨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