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帕上振翅欲飞,于是忍不住
轻声赞叹道:「好漂亮......」
我抬手解下她戴着的发卡,从她手中拿过凤钗换了上去。
退后两步仔细打量,妩媚中多了一份雍容,令她更像一名贵了。
感受到我刚才的动作和此时眼中的欣赏,馨姨露出甜蜜的笑容,颇有些「守
得云开见月明」的得偿所愿在里面。
我冲她挤了两下眼睛调笑道:「别着急,今晚还长着喔......」
一想到今晚会发生的事,羞意便遏制不住。
坐下后,给她倒了杯底浅浅一层的红酒,指着盘子里的东西,「尝尝合不合
胃?」
刀叉慢慢切下一丁牛,被放进鲜艳的红唇内,缓缓咀嚼,优雅的脖子咽了
一下,然后对上我的视线,「嗯,好吃。」
「那就好......来喝一......」
「叮——」
殷红的的酒在透明玻璃杯中
漾,喝进嘴里,反倒不如对面的 美目盼兮更
让感到醉意。
馨姨吃一看我一眼,喝一
看我一眼,
不自禁的笑容没有片刻停过,望
得我心痒难耐。
到最后,食物殆尽,酒瓶中的面下降一半,而馨姨已经坐在我的腿上,依
偎着我的肩膀呵气如兰。
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端着酒杯与她缠,玩起了
杯酒的花样。
「咕......」大的酒
顺着纤细的脖颈吞了下去,我却含住不动,待到她换
完一气,再次将
中的
体渡进她的嘴中。
「唔!」突如其来的异物让馨姨美目圆睁,可很快就明白过来,又是我在耍
着花样作。
于是,美妙的夜晚,便从一个长的热吻开始。
......
「啊!」明明已经熟透散发出靡香的体,偏偏给
以青涩的质感,馨姨被
我弯腰扔在我的大床上,难掩惊呼。
明亮的灯光下,露在外的肌肤白得耀眼,而黑丝则更加
邃。
原本只到膝盖之上的纱裙提了上去,露出裹到白大腿根的吊带丝袜,纤细
的内裤丝带穿过中间的隐秘地区若隐若现,一只 小手还攥着裙角遮遮掩掩,让
忍不住一探究竟。
我强耐着子趴伏在馨姨上方,用温柔的吻化解她的紧张,绷紧的身体才慢
慢软化。
「平时不都好得很么,怎么今晚这么害怕?」
她噘着嘴埋怨道:「还不是怪 小宇,又是送礼物、又是烛光晚餐,让姨......
」满心欢喜不知道怎么表达好了。
「感动?」我温柔地问道。
「嗯......」
「喜欢?」
「嗯......」
「那你还不......」我突然坏坏一笑,「乖乖接受家法!」
手掌隔着裙子拍在翘侧面,吓了馨姨一跳,「啊!坏 小宇,姨哪里错了嘛
~」
「还说你不该打?」撩起裙子,掌心拍在赤的肥
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痛~坏,
嘛又打
家~」
嘴上喊着痛,可怎么听都是抛开了所有外界的束缚,明晃晃毫不掩饰地享受
与撒娇,竟连「家」这种自称都出来了。
我压迫力十足地盯着她的眼睛,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第一,今晚没有
馨姨,只有我的小柳儿,听到了没?」
感受着尖儿上大手的揉和掌心传来的温度,馨姨娇滴滴地讨好道:「
家......柳儿知道了......」
然而,「啪!」
事终究没有如她所愿,这一
掌还是落了下去。
「啊!坏 小宇~~」泫然欲泣的目光处,却是更多的 渴求与跃跃欲试,甚
至下面已经开始磨蹭起我的大腿来。
「既然你是小柳儿,那又该喊我什么?」手掌从瓣向下摸到了光滑的丝袜
,好像发出了「丝丝~」、「沙沙~」的声音,我一边享受一边等待她的回答。
「 小宇...... 小宇......」对一个比她小那么多、甚至可以做她儿子的男孩喊出
那样的称呼,馨姨还是喊不出。
「嗯?」我用鼻音哼了一声,一把抓住颤巍巍的,吓得她一个激灵。
意识到后果,馨姨难为带着颤抖地喊道:「 老公...... 小宇 老公......嗯——
小宇 老公......」
一旦放开就停不下来了,这个称呼好像有着魔力,让馨姨越喊越兴奋,身体
的扭动提示我,她好像真的因为一个称呼开始动。
我有些目瞪呆,这也太夸张了吧?
可她迷离的眼神和 渴求的无意识动作告诉我,心理的刺激足够了,但她还需
要一些身体上的......
膝盖顶那最隐秘的部位磨磨蹭蹭,很快就感到了湿意。
「唔......」一吻过后,我对着她的耳朵喔喃道:「柳儿......小柳儿......我的
小柳儿......」伸出舌钻她的耳朵眼,黏腻腻、湿乎乎、又软又硬,「呜噜噜...
...乖柳儿...... 老公的骚柳儿......」
「呃 啊啊啊......啊......啊......」身下的娇躯被持续不断的颅内高刺激得发
抖颤叫,手脚在床面上软绵绵地四下磨蹭却无处借力,只能将无孔不的酥麻全
部承受下来,将身体折磨成奇怪的形状。
「呃——呃——呃——」空虚,瘙痒,酥麻......一波波奇异的感觉笼罩了全
身,却唯独得不到充实与解脱,馨姨好像被玩坏了一样,发出语不成调的闷哼。
而当敏感的唇被用力
抚,体内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宣泄
,「嗯嗯嗯——
——」
今晚第一汹涌的水流
满我的手心。
闭合的双眸微微翻着眼白,悬空的胯间纱裙已然散落一旁,露出一根黑色细
绳,她正微微扭着腰不肯落下,源于舍不得其中正在替她按摩户的手指。
可很快馨姨惊恐地发现,耳中那根让她变得奇怪的异物并没有脱离,仍在锲
而不舍地拼命钻研。
「不要......嗯......好难受......」馨姨闭着眼睛无助地呻咛,嗓音里都带上了
哭腔。
我终于停下这种欲仙欲死的折磨,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馨姨脱力一般彻
底瘫软在床上,连呼吸的动作都有些费力。
轻轻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啜上饱满的唇瓣,抚摸她的全身,很快就让馨姨回
过了神。
「难受?哪里难受?」我使坏地在她全身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