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里面开始摸
索搜身,还假惺惺地说道:「既然是新来的,按规矩得搜身检查才能进去,你们
管事也交代过了吧。」
女子轻声闷哼,趁机倒在那借故揩油的守卫身上,妩媚道:「军爷的规矩就
是规矩,奴家自然要配合,啊……军爷别搜得那么大力嘛,奴家不行了,身子都
软了,嗯啊……等会还要伺候贵客,嗯啊……」
另外一个不敢擅离岗位的守卫看得眼馋不已,直到同僚玩了快盏茶时间,才
依依不舍得放人,女子羞红着脸步履阑珊地走到府门前,另一守卫又拦住了去路
道:「美人儿可别急,刚才他搜的是上面,我这里可是要搜下面的。」
然后就对那回到同僚使了眼色,把女子带到门房里搜了许久后,才一脸淫笑
地出来。两个假公济私的登徒子等那女子走进去府里后,相视一笑。
被揩了油的女子进入府里后,脸色瞬间变幻,神情冷峻,撇嘴一笑暗道:
「敢对老娘下手,嫌命长。」
原来此人是易容后的安碧如,借着自家产业妙玉坊,成了一名上门的暗妓,
为了不惹人注目,安碧如把自己的脸容乔装成一位姿色中上的丰满女子,可是身
材作假不得,这奶子怎么藏也藏不住。不过刚才被那两人占便宜的时候,安碧如
已暗中下蛊,想让他们怎么死,什么时候死,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没走几步的安碧如就被一名中年人拦下盘问,经过盘查确定了身份,那原来
是府上管事的中年人才算带着安碧如前进。
一路走来,安碧如不动声色的暗中观察,发现这府上果然也不简单,暗哨不
少。直到经过一个偏厅,看到有十个身穿胡服的壮汉正在喝酒吃肉,大快朵颐。
那中年管事没有停留,安碧如却是知道,这几个人,就已经是那萨尔木身边的所
有护卫力量。堂堂突厥可汗的继续人,实在是寒酸之极。
终于在走过一条长廊后,那中年管事冷冷道:「那房间就是了,你第一次来,
别怪我没提醒你,除了那房间,你不要在府上乱跑,不然发生什么事后果自负。」
安碧如对那冷面管事施了个万福后,便独自走向那正敞开房门的屋子。进屋
前安碧如还感受到注视的目光,原来是那中年管事并没有离开,等的就是看着她
进去。
安碧如脸上微笑,心中暗道:「这般谨慎吗?看来这管事也是碍事之人。」
然后便步入屋子,缓缓关上了门。
进了屋子后,安碧如看见一个正侧躺在木床之上,喝得酩酊大醉,满脸虬须,
披头散发,赤裸着上身在小眠的年轻伙子,在那披乱散发底下是张稚气还未褪尽
的脸孔。安碧如妩媚软声道:「官人,奴家来伺寝了。」
那一声却是没能把酒意上头的年轻人叫醒,安碧如也不打扰,只是随意打量
参观屋子。检查过没什么特别之处后,才坐在那木床边上。
一阵幽香传入那睡得昏沉的年轻人鼻子中,让他在睡梦中不禁揉了揉鼻子。
安碧如就泛着笑意盯着这几年未见的后生。当初萨尔木被拐来大华时,才是个乳
臭未干的小家伙,是那屁股能烙饼的可爱小弟弟啊,才几年不见,都已经长大成
一个正直青春的壮实小伙了。安碧如喵了几眼他的裤裆,暗暗咋舌:「乖乖,这
小弟弟才多大年纪啊?那武器就已经这般凶悍了?突厥人这天赋都是天生巨器?
啧啧啧,臭小子,这是要馋死姐姐啊,唔?你姐姐在被老娘的姘头奸着,那你这
做弟弟的,给姐姐报个仇也合情合理嘛,呵呵,不过得先谈完正事。」
一人不醒,一人不叫。就这样过了快半个时辰,睡眼惺忪的萨尔木缓缓睁开
双眼仰望天花,咕噜道:「那妙玉坊的婊子怎么今天这么迟还不来?收银票的时
候就不见有迟到过。」
这时一个陌生女人的脸孔倒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笑道:「公子,奴家早就来
了。」
这突然出现的女人让萨尔木吓得不轻,一下子爬起身来坐在角落中,对安碧
如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把本公子我吓了一跳,你这娘们怎么没点规矩啊。」
被一个年纪都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年轻后生说教,安碧如却也不恼怒,只是掩
嘴笑道:「公子好讨厌,奴家见公子正在休息,唤了几声也没答应,想着大概是
公子也累了,就让公子先休息够了,不然长夜漫漫,也没个梅开二度三度,若是
传出去了,定要教人笑话,埋汰我们妙玉坊的招待不周,名不副实了,可怜奴家
这好心被当驴肺,可真够冤了。」
萨尔木视线在安碧如身上打量一番后,满意点头道:「是新来的货色?不错,
这奶子缠着裹胸布都有这么大,不多见了,而且这大奶肥臀,一看就是能挨操的
身子,能玩好一阵子了。来,快点伺候本公子,让本公子看看你在妙玉坊里学到
了什么。」
说毕萨尔木便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准备享用美人的香软服务。只是等来的却
不是香艳的待遇,而是耳朵被扯得生痛,他龇牙咧嘴地挣脱了安碧如拧着他耳朵
的玉手,怒斥道:「你这是何意?」
安碧如也懒得装了,玉手揭开了那复在脸上薄如蝉翼的一张易容脸皮,露出
真容道:「小老弟,几年不见而已,怎么就成了一个沉迷酒色不学无术的浪荡公
子了?」
刚看到露出本来面目的安碧如时,萨尔木还狐疑着,只是越看越面熟,终于
记起了这副妖艳的绝色俏脸后,他惊疑道:「你……是……安姨?」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什么姨?是姐姐……」
萨尔木惊喜道:「安……姐姐……你怎么来了?还打扮得这么……」
安碧如调侃道:「是想说姐姐穿得这么骚吗?还不是你害的,你这里要进出
都麻烦,姐姐不得用点手段混进来啊。」
萨尔木神色有些落寞,他苦笑道:「最近一年来,我都已经没踏出过府外了,
被困在这里,我就连和姐姐写信也渺无音讯,看来我这命也活不长了,安姐姐,
你过来找我,是看我笑话吗?」
安碧如微笑道:「有什么笑话好看的,不过是暂时被困,你这就受不住了,
要真是这般脆弱的话,那看来我是白来了,算姐姐我看走眼了吧。」
说毕便转身要离去。萨尔木赶紧喊道:「姐姐,等等,姐姐,怎么说来就来,
说走就走啊,你既然存心潜入要见我,那定是有事要和我说的吧。」
萨尔木拉着安碧如的手,感受到那玉手的温软,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
顿时心旷神怡。安碧如转身对萨尔木抛了媚眼道:「臭小子,还趁机吃姐姐豆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