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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看着美妇人紧皱的眉头,李思平笑嘻嘻的,一边把玩黎妍的椒乳,一
边调笑紧张的美妇。
「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 干妈不......啊!」黎妍被吸引了注意力,
正要教训一下这个正占着自己身子的小坏蛋,不成想被李思平一个长驱直入,将
粗大的肉棒全部插入进来。
「啊!」黎妍疼的身子都佝偻了起来,却被少年压得死死的,无法挣脱,她
的眼中迸出两滴热泪,双眼闭得紧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再也喊不出声音来。
李思平紧紧的搂抱着身下的美妇,不停在她额头、眼角和脸蛋上亲吻着,说
着喔喃的情话,温言呵哄着。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不时抚摸揉捏美妇人的奶子,帮助她缓解下体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的爱抚下,眼角犹自带着泪痕的黎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轻轻的捶了一下少年的胸膛,带着哭腔说道:「臭小子......疼死我了......」
「 干妈,我爱你......」李思平伏在黎妍耳边轻声耳语,「我要一辈子这样干
你,我要你记住,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臭小子......就你花样多......」黎妍「嘶嘶」的吸着气,狠狠拧了一下少年
的屁股,「你是我第一个男人,那沈虹哪儿来的......」
「她哪儿来的我不管,我就要做你第一个男人!」李思平态度坚决。
「嗯,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黎妍终于屈服,用手抚着少年的面颊,
满脸柔情,「我被沈虹父亲干都没这么疼,你这也太......」
「太什么?」
「太......太粗了......」黎妍脸蛋红红的,眼中有羞涩却并不回避什么,直视
着少年的双眼,「是不是感觉可有成就感了?」
「嗯,感觉跟做梦似的,没想过会有今天......」李思平确实不敢相信,自己
真的能和梦中情人翻云覆雨,一亲芳泽——嗯,真的亲过了「芳泽」......
「唔......」随着李思平身体不经意的一动,黎妍痛的轻咛一声,「臭小子...
...忍得难受吧?来吧,我忍得住......」
「怎么不叫我「儿子」?」李思平没有马上开始动作,而是含住美妇人的耳
垂,一边舔舐调戏,一边用语言刺激黎妍,「喜欢我叫你「 干妈」吗?」
「讨厌......」黎妍被他得更加羞涩了,「这个时候乱叫什么......」
「在网上不都叫过了?你不是喜欢我叫你「 干妈」么?」
没等黎妍有所回应,李思平已经开始叫了起来:「 干妈!好 妈妈!亲 妈妈!
儿子爱你!」
黎妍被他叫得心荡神驰,一想到这个口口声声叫着自己「 妈妈」的男孩,还
将阳具插在自己的下体最深处,这种错乱的感觉让美妇人浑身燥热,一股股暖流
似乎正不断顺着少年的肉棒疯狂涌出。
「坏死了......」黎妍扭着酥软的身体,却被随之而来的疼痛紧紧禁锢,她搂
住少年的腰,有些无措的闭紧双眼,「不要叫了......感觉好奇怪......」
成熟美妇刚被释放过的情欲重新积聚起来,阴道内传来的紧密和充实感受逐
渐取代了那份刺骨的疼痛,曾经手掌感受过的粗壮如今以一种更加具体、更加真
实的感受传递给大脑,想象着那么粗大的一根肉棒,竟然全部深入进了自己的身
体,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好感受,在黎妍的身体里升腾起来。
「可以......动一动......了......」
黎妍的话语低不可闻,李思平刚想问她说的是什么,转瞬便明白过来,但他
还是强忍着快速抽插的冲动,装作没听到一般,继续和身下的美妇人调情:「爱
我么,宝贝儿 妈妈?」
「唔......讨厌......」黎妍侧过脸,躲避少年的视线。
「爱不爱?」李思平不依不饶,双手箍住了美妇人的脸庞。
「爱......」黎妍被逼无奈,说出了心里话,却没想到随着这个字说出口,似
乎一下子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一般,「好儿子, 妈妈爱你......」
这番言语上的调情,让李思平再也忍耐不住,开始轻松的抽插起来。
疼痛不再像之前那般强烈,黎妍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那一丝丝疼痛中
的肿胀快感,让她想起 年少轻狂初尝禁果的酸楚和其后的 人生百态,却怎么都记
不起来,当年那人的样子......
一缕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黎妍抛却了矜持和羞涩,故意忽略了那份痛楚,
抬起双腿勾住少年的腰,在李思平耳边喔喃耳语:「好儿子......想怎么干就怎么
干...... 妈妈受得住......」
「让我快乐,让我痛苦,让我永远记住今天这一刻,让我余生不留任何遗憾
......」
第一一二章:求得
夜色如水,一灯如豆。
唐曼青整个人窝在沙发里,紧紧抱着双腿,看着电视上的新闻。
她把音量调的极低,免得吵醒卧室的女儿,也免得吵醒睡在一旁的凌白冰。
继子李思平被隔离这事儿,对她和凌白冰的影响都很大,余波未平,就传来
了李思平确定感染的消息。
这无异于晴天霹雳,让生活刚刚有起色、觉得幸福有望的唐曼青和凌白冰,
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
本来「非典」虽然传的甚嚣尘上,尤其北京作为感染的重灾区,时不时传出
有人感染死亡的消息,让本来就恐慌的气氛渐趋浓郁,但不知是生活圈子较小还
是其他什么原因,身边的人并没有感染或者死亡的病例,这让唐曼青和凌白冰对
这种病毒缺乏一种直观的感受。
但当李思平成为感染者之后,原本那种飘飘渺渺的恐惧感一下子真实起来,
联系到「非典」堪称恐怖的致死率,面对生离死别时的无助和担忧,一下子攫取
住了两女的心神。
唐曼青还好,毕竟年长一些,性格也是豁达的类型,尤其是她还经历过李万
成的意外死亡,经历过了类似的生离死别,对这种感受处理起来并不陌生。
凌白冰就有些经受不住了,她刚从一个泥潭挣脱出来,开始了新生一样的生
活,刚看到幸福生活的曙光,却又要面对这样的局面,这让她有些经受不住。
尤其是李思平搞了一出遗嘱的事情之后,整个下午凌白冰就一直处在一股悲
伤的情绪当中,有时候还会无声垂泪。
那十几亿的资产此刻反而不那么重